他這完全就是一副賴上安歌的表情。
女人看著他這副樣子,恨不能一拳頭打過去,讓他明白什麼叫做招惹不得。
「咳咳。」
安歌輕聲咳嗽道。
她的眼底寫滿了嚴肅。
「你真的要我治病?」
「嗯。」沈碎篤定的很,「為什麼秦山河都可以,我卻不可以,你就是怠慢我,現在是不愛了對吧?」
這人倒是學得快,之前安歌說得那些,完全被他給拿捏住了。
依樣畫葫蘆,給安歌安排的死死地。
女人垂眸,神色微微變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怎麼會不愛你呢。」
這兩人也不嫌膩歪,尤其听到安歌這句話地時候。
沈碎沒有忍住,剛才還想著怎麼安排對方,這一下,徹底忍不住了。
笑出聲了。
沈碎就是這樣,自從遇見安歌之後,他這顆心,就變得很小很小了,只能裝得下安歌一個人。
只要她稍微說點兒什麼,沈碎就完全屈服了,完全被拿捏住了。
「開心了?」安歌挑眉,看著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干什麼。
一回來就緊趕慢趕著安排自己,一看就是在外頭遇見什麼不愉快了。
「嗯。」沈碎輕聲道,「很開心,不過我這心頭。」
「怎麼了?」
安歌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總是空落落的,不知道怎麼了,現在一切塵埃落定,我反倒是覺得心里頭很慌。」
從來運籌帷幄的男人,怎麼偏偏就成了這樣,他早就知道,一個人的性格會變,從前那麼冷,那麼拒人于千里之外。
並不想跟旁的人有什麼接觸,但是現在呢,完全變了。
「別多想。」
沈碎這顆心,是完完全全被安歌牽引了。
就怕萬一出個什麼好歹,他的人得沒了。
沈碎嘆了口氣。
安歌伸手,輕輕撫模著他的臉頰,指月復略過每一個地方,微微停留。
「傻子吧,想那麼多干什麼?」安歌輕聲道,「反正著眼于腳下就行啊,我還在,你也在,一切都剛剛好,不是嗎?」
他一把咬住了安歌的手。
「是,所以趁著這剛剛好的時機,不如?」
沈碎沒有繼續再問了,要是再這樣問下去,就顯得自己慫得很。
他一把抱起安歌,朝著那邊去。
也沒有多余的話,將人重重的往床上丟去。
某人腦瓜子嗡嗡嗡的,剛才還夸贊沈碎穩重了不少,現在再看起來,也不過如此,跟從前沒有什麼區別。
是她想多了。
「……」
屋子里,很快就變了,安歌當然不可能會拒絕自己的男人。
尤其是那麼久之後,沒有在一起的沈碎,她看著他,笑得那般燦然。
樓下。
秦山河紅著一張臉,從房間里出來,跟之前那樣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剛下樓,就踫到了肖瑾。
「你怎麼了?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肖瑾攔住了秦山河的去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起來怪怪的。
秦山河沒有說話,徑直去弄藥了。
肖瑾的直覺告訴自己,絕對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然的話不可能是這副反應。
大概是什麼喜事臨門?
一定跟孟小也有關系。
此時,房間里孟小也也是激動地很,在床上滾來滾去。
按訥不住內心的激動。
那可是她最最喜歡的秦山河啊,他親了自己,他們之間的關系一下子親密了不少。
反正孟小也此刻的心,都是滿的。
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也不管她跟秦山河以後會走入什麼地步,反正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好的。
她很滿足。
能有這樣的日子,都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從前那般顛沛流離的日子。
也從來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人陪著自己,秦山河很好,很耐心,很懂她,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呆板。
孟小也心里很舒服,她在微信上,給叔叔發了一條信息,哪怕知道,微信那頭不會再有人回復。
她告訴叔叔,自己現在過得很好,可她卻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