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還是讓我來吧!」
刀疤男忽然上前一步,情願代替殿主與龍嘯主宰同歸于盡。
畢竟他才是始作俑者,所有的一切都與他有關。
如果不是擅闖皇甫一族,沒有派人在半路攔截皇甫一族的貨車,或許結果會發生不一樣的轉變。
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所以刀疤男才想著贖罪。
秦凡已經轉身,而東陽也緊隨其後直接離開了皇室大殿。
事情已經解決,但很多事情已經沒辦法重來。
就在二人剛剛走出大殿時,歐陽塵也趕了過來並朝秦凡抱拳,「多謝!」
「謝什麼?」秦凡好奇的望向歐陽塵。
好像從始至終他都沒為歐陽家做過什麼。
但歐陽塵不傻,知道天魁殿主還有之前在高空出現的手臂主人,肯定和對方有關。
要不然世上根本不可能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想到皇甫一族已經被滅,歐陽族緊隨其後也險些被摧毀時,後背就一陣發寒。
「總之這次老夫欠你們一個人情。」
歐陽塵說罷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能得到四大家族中,歐陽家主的人情,這在外人看來是很榮幸的事情。
但在秦凡看來卻並不代表什麼。
不為別的,只因再過不久他們就要直接前往四重天。
只不過在這期間,還有件事必須要做。
那便是想辦法讓薛天琪提升修為。
現在薛天琪還在中階地仙,能來三重天已經屬于萬幸。
再想去四重天,必須先把修為提升到玄仙。
關鍵就算踏入初階玄仙,到達四重天也只是最最底層的存在。
是那種任何人見了都能嘲諷兩句的存在。
秦凡現在便是初階玄仙,所以自己也得想辦法加快突破。
回到酒樓。
秦凡和東陽直接動身,來到女帝她們所在的房間。
剛進門,就見薛天琪第一個迫切問道︰「怎麼樣?有沒有找到皇甫家主和小雅?!」
東陽點了點頭,把期間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隨後就見薛天琪低著頭,嘆息道︰「唉,這龍嘯域的主宰,真是該死。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所謂一方主宰,本應造福一方才是。
然而龍嘯域的主宰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連擁護自己的世家都能輕易犧牲。
正如皇甫龍的那句話,他根本不配。
就在這時,女帝直接起身把那紅色的戒指取了出來。
她遞到秦凡面前,平靜道︰「我已經試著打開了這枚戒指,發現其中的能量似乎與傳送有關。」
「傳送?什麼意思?」
秦凡率先想到的是傳送陣。
「我也不能確定。」女帝有些狐疑的盯著戒指,道︰「總之它的能力,應該比傳送陣更有意義。」
雖然秦凡不太能听得懂女帝在說什麼,但也大概知曉這枚戒指確實不凡。
接過戒指,試圖通過靈識感應其中能量。
本以為依然會被反彈。
不曾想靈識居然成功進入並感受到了其中玄奧的能量波動。
秦凡微微一愣,心道這能量確實和傳送陣很像。
但又不完全是傳送陣,更像是……穿梭能量?
所謂穿梭,那是要比傳送更加強大的存在。
只不過穿梭法則一直都只存在于理論中,至今也沒修士或仙者真的領悟過穿梭法則。
就連諸如此類的法則,都不存在。
想到這,秦凡的內心忽然變得躁動起來。
如果這枚戒指里的能量,真的和穿梭法則有關。
那將意味著可以在各種領域來回自由穿梭。
好比從一重天前往二重天,這種就算不去報備也能輕松辦到。
甚至從下幾重天,直接前往上幾重天。
最關鍵的是,如果能夠真的領悟戒指中的核心能量,就算從仙界回到人界,亦或是從地球前往靈界這些地方。
都將從不可能變成可能!
這是秦凡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以往,他都只能背負著太多一步步向上爬,卻從不敢往回看。
現在有了這枚戒指,可能真的會出現奇跡。
沒想到本來只是前去龍靈山收服高品戰雲,卻在半途無意間得到這麼一件隗寶。
將戒指收走,秦凡直接轉身面朝薛天琪。
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但後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眼神開始閃躲。
「再躲也沒用,給你一星期的時間從中階地仙突破到玄仙。」
秦凡話音剛落,同進來的東陽忽然驚呼道︰「我靠,七天突破三個小境?!」
「三個?」秦凡挑了挑眉,「不是兩個?」
「高階地仙,半步玄仙,初階玄仙。」
「……」
秦凡聞言,沒好氣的瞪了眼東陽。
半步玄仙是個什麼鬼?
雖說在修真界亦或是仙界,確實有半步一說。
好比差半只腳,便能踏入嶄新的大境界。
但那只是一種說法,表示自身的修為距離下一個大境界越來越快。
事實上只有初階、中階、高階之分。
東陽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嘿嘿一笑。
反觀薛天琪滿臉怪異的盯著秦凡。
七天從中階地仙突破初階玄仙,就算是超級天才也不可能辦到吧?
何況他在一重天的大羅域里,還不能被算到真正天才的行列。
說白了,還是要歸功于父親從小到大給予她充足的修煉資源。
「秦凡,你干脆殺了我吧。」
薛天琪後退兩步,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她根本沒想過自己能在短時間內突破玄仙。
尤其听到秦凡的命令,更是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秦凡見狀,剛想開口就見楠楠來到近前,朝薛天琪嘻嘻笑道︰「天琪姐姐,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我也想相信啊,可是……」
「如果你連這點自信都沒,那以後就沒辦法陪我們前往上幾重天。」
秦凡的話,听上去很現實也很刺耳。
別看現在大家都樂呵呵的在下幾重天,就算是踫到地域主宰都拿他們沒辦法。
但這畢竟是下幾重天。
待到前往五重天以上,再想像現在這樣是不可能的。
「道理我都懂,可你也不用說的這麼直白吧?」
薛天琪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想到今後的日子,就變得很是頭疼。
甚至還隱隱有些後悔,當初離開父親的選擇究竟是對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