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換來的線索,喬諾一有些發愁了。
那個線索是一個人物圖像,那頭像上的婦人看著有些眼熟,但她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她有問叮叮當這個婦人是誰,叮叮當只告知這與她的身世有關,就將聯系給切斷了。
喬諾一嘆了口氣,這麼一個圖像,她也只是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有些印象。
可若是讓她畫出來的話,就難了,不然還能讓司李拿著畫像去找一找。
她在畫畫這一方面一向是很愚鈍的。
唉,這個線索也就只能當個隱形線索用了,還是期待著後天的另一個線索吧。
喬諾一將普洱茶的腌面做好後就轉身想出去。
秦墨伸手,將她攔住了。
喬諾一不解地看著他問︰「有事兒?」
「你是不是很喜歡做菜?」秦墨看著那雙因為近期來天天在廚房里勞作,而變得有些粗糙,甚至還有些裂開的手。
他心疼啊。
喬諾一翻他個白眼,道︰「不喜歡。」
如果只是閑來打發時間,或者自己想做才做,那才能算得上是喜歡。
而像現在每天做給這一大老爺們和一個萬年老烏龜吃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明天開始你不要做了。」秦墨坐在凳子上很是認真的半抬著頭看著她。
喬諾一眼中一亮,喜道︰「你的意思是不用做給你吃了?」
秦墨別看長得這般斯文,其實也是一個飯桶。
如果他不用自己給做飯菜的話,那麼只用做給普洱茶和隔一天做10碗腌面的話,這活就少了一些的。
秦墨听出了她的話中之意,「我的意思是也不用給普洱茶做了。」
不就是讓普洱茶幫忙馴服毒蠍嗎?
現在毒蠍已經馴服了,還巴結著干什麼?
喬諾一一滯。
普洱茶好歹幫自己馴服了毒蠍,她才想著再給它做幾天的飯菜犒勞一番。
秦墨突然不讓自己做飯菜,也不讓給普洱茶做,這是什麼意思?
她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就直接問了︰「為什麼?」
秦墨的視線落在她的手上。
喬諾一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去,發現自己手上因為天氣太冷又踫水太多,此時已經裂開好幾道小口子,一絲血珠在上頭,凝結而成。
對于這些手上的傷口,她在前世時已經習以為常,在今世也就這幾天,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
可現在秦墨竟然看著自己的手又說不讓自己在做飯菜了,難道這是在關心自己?
喬諾一一愣,神情有些古怪的哈哈一笑︰「哦,你說這些呀,等會我回去抹一些藥就好了。」
對于秦墨有可能是關心自己這件事情,喬諾一覺得有些接受不了,也覺得怪怪的。
秦墨見她不以為然,很是不悅道︰「過幾日就是皇祖母的壽辰,你是要進宮的,手上有這些傷疤算什麼?」
喬諾一︰「……」
哦,原來是嫌自己的手上有傷疤,進宮會丟了他的臉。
唉,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秦墨這唯利是圖的家伙,怎麼可能會關心自己呢。
喬諾一心中莫名懊惱,直接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