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詫于兩人不是同一個系統的秦墨瞬間猜到了一些事情,難道這傳說中的系統還是一個組織不成?
「啪!」
沒待他想清楚呢,臉上一疼,他下意識就抓住了那個拍在自己臉上的手,低頭對上了,滿含怨氣的那雙盈瞞水霧的雙眼。
喬諾一罵了一句之後,心里的怒氣沒法消,睡意也消散了,睜開眼看著這張慢慢聚焦的臉。
她一下就認出來了,這人是秦墨,當下氣的抬手就給了一巴掌。
再將秦墨打蒙的同時,嘴里又罵道「好你個臭秦墨,把我騙到手後就對我置之不理,你以為你是誰呀?」
說著更是氣不過了,抬起另一只沒被抓住的手就又要給一巴掌。
秦墨這會已回過神來了,哪里還會白白再挨一巴掌,忙用另一只手抓住了白如蔥的柔女敕,然後輕輕放在了自己的臉上貼著。
「你是傷心了嗎?」秦墨竊喜地問出這麼一句話,然後期待地看著喬諾一。
喬諾一給他個白眼,「哼,我才不傷心呢,對于你這種過河拆橋的家伙,我最討厭了。」
「真的不傷心?」秦墨緊著追問。
「不傷心。」
喬諾一這回兒可是腦袋里火燒火燎,雖然她心里有一點傷心,平時感覺不出來,在這種時候卻異常清晰,可她也不打算把這事告訴這個讓自己難受的家伙。
誰說酒後吐真言的,這明顯就是一個例外。
秦墨見喬諾一生氣成這樣,直接將她的否定忽略不計,他甚至裝作鴕鳥的這麼認為,有些人喝完酒之後不一定會說真話的,說不定假話連篇,又或者愛說反話。
他決定換個方向問。「那你經常見不到我,會不會想我?」
「不想。」喬諾一想也不想就回答,然後將手從他臉上抽了回來,鑽進了被窩里,不想看見這個惹她煩的家伙了。
抬眼望了一下屋頂,很是無奈。
「那你是覺得我長得太磕磣了,不符合你的審美觀嗎?」
「對的,你長得也太磕磣太丑了。」喬諾一否認的話悶悶地從被窩里面傳出來。
秦墨忍住翻白眼的動作,繼續問「那你覺得怎麼樣的外貌才長得不磕磣,才符合你的審美?」
喬諾一眼珠子一轉「像李掌櫃那樣的。」
她現在說話全部反著來的,其實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李掌櫃那樣的外貌,和他那樣的性格。
外貌長得如此直男,性格卻娘成那樣,如此極端的體質,著實讓她吃不消。
秦墨臉都黑了。
難怪喬諾一隔三差五的就跑服裝鋪去。
不行,改明兒他得把那李掌櫃給辭了。
老半天沒听見秦墨再問什麼,喬諾一有些奇怪地從被窩里鑽出來,就看到秦墨那張黑臉。
「你真就那麼喜歡那李掌櫃?」秦墨咬著牙問她。
喬諾一猶豫了一下,她怎麼覺得秦墨眼里好像有殺意。
出于害怕的本能,她下意識老實道「也不是啦,就是喜歡他做的衣服。」
「那他的人呢?」秦墨臉色更加不悅。
這所謂愛屋及烏,喜歡一個人肯定會連他做出來的東西也喜歡了……
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