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些人進了各自所屬的店鋪忙活起來時,喬諾一都還有一種在夢里的感覺,她靠在普洱茶邊上,「我這是要當甩手掌櫃了嗎?」
如此甚好甚好,可沒待她高興過來,阿善又突然出現在她旁邊,又遞給她一封書信。
喬諾一視線第一時間就往周圍掃去,想找到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藏在暗處的秦墨。
可她看到的全都是對她們充滿了好奇與震驚,還有羨慕眼神的人們。
這些人並不是因為喬諾一而自主圍觀的,也不是因為她突然帶了百來號人浩浩蕩蕩走到街上,而是因為普洱茶的原因才停下腳步。
「我天、好大的一只烏龜。」
「別瞎說,這怎麼是烏龜,這明明是玄龜。」
「這可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玄龜,這是不是說明我以後要走好運了?」
一個賭場失意的人剛從賭場里面輸的只剩下一身單薄的衣裳附體的男子興奮地捂住了嘴巴,就好像剛贏了一個賭場的幸福的模樣。
「啊,那我是不是可以娶個漂亮老婆了?」
「什麼呀,玄龜只能給它的主人帶來好運,並不會給別人帶來好運。」有一個對玄龜深有研究的老者,直接給這兩人潑了一盆冷水。
喬諾一掃眼看向他們,听了那老者的話以後,垂頭帶著一絲期待問普洱茶︰「那老頭說的可當真?」
當看到普洱茶傲嬌地點頭,喬諾一直接從它身邊跳了起來,高興的差點手舞足蹈。
太好了,這麼說,她從此以後都錦鯉附體了?
哦,不,是玄龜附體了。
阿善硬生生地在旁邊咳嗽了幾下,制止了他未來女主人在街上亂跳亂舞的出糗模樣。
喬諾一沖他聳了聳肩,看他手里拿著的那封信。
好吧,看在心情好的份上,她將信先給拿了過來,轉身進了糕點鋪子。
喬諾一尋了一張干淨的凳子坐下,將那封書信給拆了開了。
入目是蒼勁有力的字體。
喬諾一看的嘖嘖搖頭,這慎親王的書法寫得可真漂亮,哦,不對,真是帥氣。
諾一︰
見字如見君。
如有什麼想法或是需要我做的,請與我書信聯系。
在成婚之前我都不能與你見面。
如你想我了就跟阿善說一聲,我會去夢里見你的。
想你的︰墨。
喬諾忍著雞皮疙瘩看完信,要不是看在他說有什麼想做的事跟他說的份上,這封信早已經被她撕咬扯碎了。
一個大男人竟然是做戲,那也沒必要跟她弄的這麼肉麻吧?
不行,她得回封信讓秦墨給自己找林家的破綻,順便告訴他,他們只是合作關系,並沒那種感情,讓他千萬別再用這種肉麻兮兮的話語和她溝通了。
喬諾一讓賬房先生給取來了紙筆硯墨,洋洋灑灑地寫了近10頁紙之後,裝進了阿善遞過來的信封,委以重任的語氣讓阿善去吧。
阿善在喬諾一寫信時就擱她旁邊看著呢。
看著她那龍飛鳳舞的字,都差點懷疑喬姑娘不是一個小丫鬟,而是一個好漢了。
阿善揣著這封厚重的信,出了糕點鋪的門鑽進了人群里,快步走到了糕點鋪子斜對面的一個茶館,將這封信交給了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