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轉了一大圈也沒能從天君身上看到什麼容器,那麼看來那個東西應該在天君的儲物中的空間之中。
「神祇,我們應該先尋找天君的儲物空間,我想主人的神魂一定在他的儲物空間之中藏著!」
「好主意!」
鱗答應了亓桑的提議,他嘗試攻擊天君的手腕,要將天君手腕上帶著的那個銀鐲打下來。
一旦那神力光球擊中鱗的手腕,很有可能天君的整只手都會被炸碎,後果不堪設想……
天君完全沒有想到,鱗釋放出來的這個神力光球,竟然可以被他完好的控制住。
在意識到這個問題後,天君立即快速躲避,在那神力光球還沒能觸踫道自己雙手的時候,天君便立即將手收回胸口保護起來。
在看到天君的這個動作後,鱗立嘴角微笑。
如果不是因為重視這個銀鐲,天君可會將自己手收回到自己的胸口出保護起來嗎?
要知道,人的胸口可是住著心髒的,心髒是人類最脆弱的一個重要器官,如果人類沒有心髒,那麼便只有死路一條。
天君在將手收回到胸口之後,雖然完全躲避了那神力光球的攻擊,但是很可惜的是,那神力光球只是沒有擊中他而已,卻並沒有消失,也沒有失去被鱗的掌控,于是那光球又再一次,朝著天君佩戴銀鐲的那只手襲去。
這時候,天君這才意識到,原來鱗針對的是他手腕上的這個銀鐲。
天君為了能給自己爭取一些時間,便立即從自己的儲物銀鐲之中取出了乾坤鎖靈圈,朝著鱗所在的方向扔了過去。
鱗沒想到這天君,竟然朝著的自己的方向扔過來一個,類似于武器的東西,所異常疑惑。
這個金色的圈,顏色並耀眼,只不過是一個如同古銅一般有些橙黃色的圈。
這樣的顏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兵器,如果是好的兵器,沒想到天君竟然還會選擇使用這樣看上去顏值不過關的兵器,他那般自以為是的人,竟然會擁有這等東西。
就在鱗想到這一點的時候,那個乾坤鎖靈圈已經來到了鱗的面前,亓桑見狀,立即提醒道︰「神祇小心!」
听到了亓桑的話後,鱗立即動身,竟直接抬起手來,抓住了那個鎖靈乾坤圈。
亓桑當即傻眼在原地,他以為鱗會躲開,但令他震驚的是,鱗竟然用手接住了那個兵器。
鱗在用手抓住後,便將那個乾坤鎖靈圈那在手中把玩端詳。
畢竟這玩應兒,沒有傷到他的手,甚至都有一種不痛不癢的感覺。
鱗甚至覺得剛剛天君扔過來的這個東西不會是個垃圾吧……
但是隨手亂丟垃圾,可不是什麼好行當!
「喂!天君小子!你丟過來一個垃圾干甚!」
天君暗自一笑,沉聲道︰「那可不是什麼垃圾。」
天君的說話聲很小技術似乎並不是說給鱗听得,而是對自己說的一般。
剛剛天君所說的話,鱗自然沒有听清,于是他立即重新開口,詢問天君道︰「啊?你說了什麼?」
「我說,你逃不掉了!」
天君的話剛說完,亓桑便感覺到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亓桑剛要開口勸說鱗,趕緊將自己手中的那個來歷不明的東西給丟掉,便看到鱗被那來歷不明的圈,給圈住了手腕。
隨著鱗的神力被那個不起眼的圈給鎖住了神力,失去了控制的神力光球,也順勢在襲擊天君的過程之中,撞向了一旁的書架。
書架上的書籍被那光球的爆炸和撞擊給振飛一大片,肆意散落在地面,凌亂不堪,書櫃被那光球直接砸出了一個大坑。
鱗的手腕,被那乾坤鎖靈圈給控制後,鱗即便想使用神力也試不出來。
鱗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個寶器,竟然連神族的神力,都能夠良好的控制住,實在是不能小看這個不起眼的圈。
因為暫時不能使用神力攻擊面前的天君,于是鱗便想要靠語言逼迫天君,將自己手腕上的那個鬼東西給去取下來,于是有些惱羞成怒道︰「你使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還真是符合你的氣質!」
「哈哈哈,我的氣質豈能你說了算?雖然這手段是卑鄙了些,但是它有用,屢試不爽啊。」
現在的鱗已經失去了神力,站在他的面前自然可以肆無忌憚。
天君露出了本來的面目,大搖大擺的走到鱗的面前,露出了陰冷無比的笑容。
此時的天君,猶如魔界之中的魔族,完全不像一個人族,就連他身上曾經因為自己的身份,而不得不去隱藏的那股濃厚的魔氣,也被他肆無忌憚的釋放了出來。
「你,竟然修煉魔氣!難怪要看那麼多關于魔族的書籍!」
亓桑站在一旁指著天君的鼻子,一臉的不敢相信。
天君轉頭看了一眼亓桑,「怎麼?我怎麼就不可以走魔道?你不是封殺樂的僕人嗎?難道不知道封殺樂的義父甄元君和令狐千謀都與我一樣,同為魔氣修煉之人嗎?」
「甄元君也是修煉魔氣之人?」
亓桑驚訝的下巴都快要掉了,他怎麼能夠想象的到,甄元君那樣一個慈祥的人,竟然也修煉魔氣!
亓桑並不知道這個事情,因為亓桑沒有跟隨封殺兄妹前往伏魔殿一同戰斗。
封殺樂在臨走的時候,也只是告訴亓桑,不帶他只是因為那里的人個個都是一頂一的高手,亓桑本身的實力並不強,去了也只是沒事找罪受。
亓桑認可封殺樂的說辭,所以便沒有跟隨封殺樂前往伏魔殿。
在從明月的口中得知,封殺樂被仙界嫣紅抓走之後,亓桑便已經方寸大亂。
他想快些找到主人,並且救出主人。
但是因為太過心急如焚,所以甚至將甄元君的事情都忘在了腦後。
現在被天君提醒過來,忽然之間想起了自己好像許久沒有見到甄元君了。
亓桑開口向天君詢問,「甄元君此時在何處?」
「你可真是封殺樂的好走狗啊……在偷偷前往天牢救走封殺樂的時候,封殺樂都沒有將真相告訴你嗎?」
「真相?什麼是真相?你所說的真相,到底指的是什麼?」
亓桑的話說的有些激動,因為聲音過于聒噪,惹惱了天君,結果被天君一抬手,重拳擊中了左臉,被打到在地。
亓桑的整個臉因為剛剛挨了那麼一拳,而感覺到整個腦袋都有些暈,他用手抱住自己的頭,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而不是剛剛被天君打腫的臉。
天君看著被自己隨便一拳便打倒在地的亓桑,冷笑出聲來,一腳踩在了期望的胸口,低下頭,自上而下的俯視亓桑道︰「廢話真多,你似乎並不明白現在自己的立場,要想從我口中得到你們想要的答案,至少要對我恭敬禮貌些!」
頭傳來的痛苦還在,還沒等他緩神兒來,便被天君重重一腳踩在胸口上,亓桑的身子本身就弱,剛剛這一腳險些要了他的半條性命。
亓桑沒有辦法,只好選擇順著天君,說些天君愛听的話語開口道︰「我求你,告訴我……」
看到被自己踩在腳下的亓桑,這麼快就已經示弱,便已然沒有了繼續羞辱他的興趣。
畢竟亓桑這個家伙可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在加上亓桑是封殺樂身邊的狗,天天叫封殺樂主人,所以原本屬于男人的自尊心,恐怕早就已經不存在了,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天君才對他失去了興趣。
「無聊……既然你那麼想知道甄元君現在在哪里,那本君便告訴你。甄元君死在了封殺殿上,是被紫靈兒親手殺死的!」
天君在說到紫靈兒名字後,站在一旁的鱗忽然反駁道︰「你胡說!殺死甄元君的明明是令狐千謀!紫靈兒當時不在現場,所以本根……」
鱗還沒說完話,便被天君一腳踹倒在地上。
鱗此時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抬起頭後,便看到了天君手中不知何時,竟多出了一條鞭子,朝著自己的身上抽了過來。
啪的一聲,鞭子抽打在鱗的身上。
雖然衣服沒有被抽破,但是鱗身上穿著的那件白色衣服,卻由內而外的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這就是你多嘴的下場!」
鱗沒有想到,天君忽然之間竟拿出了鞭子,還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可是神族怎麼能受到這樣的侮辱,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
即便剛剛吃了天君一鞭子,卻依舊不願放軟身段,甚至還繼續在天君的怒火之上繼續澆油。
「事實本是如此!你不僅阻礙我將事實真相說出來,竟然還扭曲事實真相,實在是令人感到作嘔,仙界有你這樣的天君,想必未來堪憂!」
鱗的話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傳入天君的耳中卻變了滋味。
好像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在詆毀他一般。
天君這次不打算反駁鱗的話,反倒直接拿起鞭子,朝著鱗的臉上抽了過去。
眼看著那鞭子距離鱗的俊臉不過一尺,亓桑為了保護鱗不再受鱗的侮辱,便立即撲向鱗,用自己的後背擋在鱗的身上,最終那比鞭子打在亓桑的身上。
天君冷漠的看著眼前為鱗擋鞭子亓桑,「躲開,否則連你一起打!」
亓桑痛的頭上的汗珠都直接冒了出來,畢竟天君抽打鱗的那條鞭子可不是一般普通的鞭子,所以打在亓桑的身上是一種噬血蝕骨的滋味。
但是如果就這樣放任鱗被天君打,終究對他無利,畢竟亓桑如果想要回到人界,便還應當依靠鱗。
除此之外,亓桑也發現了一點,那就是天君身上似乎隱藏著很多的秘密,他們兩人,似乎還不足以戰勝眼前的這個天君。
如果就鱗那樣的倔強,恐怕他們兩人今天不是死在這里,就是被天君折磨一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