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搖搖頭道︰「可惜,吳剛的神智不是很清醒,所以他根本分辨不出來是非,就這麼被玉嫦給利用了。」「這種神智不清的人最可怕。」南宮音道︰「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是非,所以他做起事情來一點也不會顧及後果的,他就算是神格不如以前,但好歹也是眾神之界在位的神,所
以他是一個大麻煩。」
「我們的麻煩,是越來越多了啊。」葉皓軒苦笑了一聲道︰「看來我得想想辦法,不然的話這兩個人還真的對付不了。」
「這件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以後你不要在管了。」南宮音沉默了片刻道︰「這本來也就與你沒有什麼關系。」
「這怎麼與我沒有關系?」葉皓軒笑了笑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所以我是不會置之不理的,倒是你,自己不要想的太多了,有些事情我還能兜得住。」
「可是…對方真的很難纏。」南宮音嘆了一口氣道。
「呵呵,難纏就難纏吧。」葉皓軒微微一笑道︰「既然我說過要幫忙,那就一定要幫到底,半途而廢,那可不是我的風格啊。」
「你真的沒有必要牽扯到這里面來,眾神之界,說真的已經超出了大多數人的能力範圍。」
「有些時候啊,就算你不去找上他們,他們也多半會回來找上你的。」葉皓軒微微一笑道︰「所以,並不是我非要找他們,而是我不去找他們,他們也會回來找上我。」
「你這邏輯是什麼邏輯?」南宮音一臉不理解的看著葉皓軒道︰「玉嫦要的是南宮家族,與你沒有什麼大的關系吧。」
「是啊,她要的是南宮家族,看起來和我是沒有任何關系的。」葉皓軒笑了笑道︰「但是你要知道,她想掌控南宮家族,目的就是想在這個地方佔有一席之地。」
「這個世界一直在發生著改變,總有一天,眾神之界會有更多的人醒來,她想趁這個機會,壯大自己的實力,以趕在眾神醒來之前掌控這個世界。」
「只要她有這個想法,那我們終有一天會踫上,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種,所以我遲早有一天,會與她對上的。」
「可是你能晚和她對上一天,就晚一天也是好的,真的沒有必要現在就和她對上。」南宮音道。
「早一天和晚一天,不都是一樣的?」葉皓軒呵呵一笑道「無非就是眾神之界兩個未端的存在,即使是他們醒了又能怎麼樣?」
「哈哈,醫聖就是醫聖,說話都這和霸氣,我都有點著迷了。」一個清脆的笑聲傳了過來。
「是你?」葉皓軒瞥了一眼,只見玉兒手里拿著一顆棒棒糖,放在口中舌忝著。
說真的,玉兒本身看起來並不可惡,反倒是有些可受,但是她一開口,一做事,那種凶殘的形像就會取代她那幅可愛的樣子。
而且她的本性和她的形像絕對是兩個世界的人,玉兒也絕對不是什麼食草動物,她最喜歡的就是生吃人血。
「咯咯,我來這里沒有惡意。」玉兒咯咯一笑,盡可能的讓自己裝出一幅可愛的形像︰「我只是想和你談談。」
「你想談什麼?」葉皓軒心中一動,他覺的這只兔子可能是想法。
「你就這樣讓人家和你談事情嗎?我們現在應該找個吃飯的地方,一邊吃,一邊談。」
「你在耍什麼鬼主意?」南宮音的眉頭微微的一皺,她覺的這丫頭有些反常。
「我沒有打什麼鬼主意,我只是單純的想和你們談談,就是不知道你們答應不答應。」玉兒依舊是一幅俏皮可愛的形像。
「行,我們找一個地方吃東西,一邊吃一邊談。」葉皓軒微微一笑,他看了一眼南宮音道︰「我們走吧。」
「和她有什麼好說的?」南宮音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葉皓軒,她真的不知道和這個兔子有什麼好說的,她和玉嫦主僕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相信我,走吧。」葉皓軒微微一笑,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
雖然一臉疑惑,但是出于對葉皓軒的信任,玉嫦還是微微的點點頭,跟著葉皓軒離開了這里。
一家比較出名的火鍋店,包廂里面,玉兒要了一大堆鮮牛羊片,然後她了不在鍋底里刷,就直接用筷子夾著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吃的不亦樂乎。
「你是兔子,你不應該吃素嗎?」葉皓軒看的有些心驚,玉兒的本體是玉兔,說白了就是兔子,她不應該吃素嗎?
可是看著一邊的生菜葉,玉兒一點也沒有要吃的意思,她就一個勁的夾著生牛羊肉往自己的嘴里放,吃的不亦樂乎。「我已經吃了多少萬年的胡蘿卜了,就算是在喜歡吃,也吃膩了,所以改口嘗嘗鮮也是不錯的。」玉兒回答道「況且,我是妖僕,達到我這一步,本性其實已經改變了,所以
我喜歡吃肉,也是正常的。」
「理解不了。」葉皓軒搖搖頭道︰「如果不夠還有,今天管夠。」
說著,一名服務員推著一輛餐車走了進來,餐車上放著的還是生肉,她看到玉兒瘋狂的往嘴里塞著生肉,不由得有些吃驚。
沒有見過到火鍋店里一個勁的瘋狂吃肉的,更沒有見過在這里吃生肉的。
玉兒放下了筷子,她看了一眼那名服務員,突然她咧嘴一笑,雙眼一抹赤芒閃過。
那名服務員的身體一僵,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站在當場,然後緩緩的向玉兒走過來。
葉皓軒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喝了一聲,清心咒瞬間讓那名服務員清醒了過來。
「你出去吧,菜已經夠了。」葉皓軒淡淡的對服務員說。
服務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只是莫名其妙的被驚出了一身冷汗,葉皓軒一說,她連忙點頭,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就出去了。
「你敢在造次,我現在就殺了你。」服務員出門了以後,葉皓軒冷冷的對玉兒說。「咯咯,抱歉,一時間沒有忍住。」玉兒咯咯一笑道︰「現在的我,對血食越來越沒有控制力,我很渴望血食,這些生肉已經滿足不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