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不強求。」小胡子高深莫測的說「不是任何人都能破得了荷花命的。」
葉皓軒和薛听雨的神色同時變了,這話讓薛听雨感覺一陣心痛,荷花命,命薄如紙。
葉皓軒突然一把拉過小胡子的衣領,他轉身對薛听雨說「你在這里等著,我一會兒就過來。」
「干什麼,現在是法制社會,你不要亂來。」小胡子嚇了一跳,他原本想反抗,但葉皓軒右手輕輕的一拍,他馬上說不出話來了,他只得乖乖的跟著葉皓軒一路走到洗手間里面。
把洗手間的門一關,葉皓軒一把扯住那小胡子的衣領,他冷冷的說「你怎麼知道她有荷花命?」
「我是看相的,是大師,我這樣拉二胡唱小曲不過是在游戲人間,放手。」小胡子惱怒的說。
「哦,這麼說你是一個游歷紅塵之外的高人了。」葉皓軒冷笑一聲,他突然一把扯過小胡子的雙臂,然後交在一起,像是扭麻花一樣的一扭。
小胡子只感覺到雙臂一陣刺痛,他一聲慘叫,雙臂就像是被扭了翅膀的雞一樣,背在身後在也抽不回來了。
「你……你想怎麼樣?」小胡子驚恐的看著葉皓軒說。
「告訴我你是什麼人。」葉皓軒淡淡的說。
「我說過,我就是一個游戲人間的高人。」小胡子信誓旦旦的說。
「高人?」葉皓軒笑了,「如果你是高人,會連區區一個反手結都打不開,在不說實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扭斷你的手臂?」
「我不信。」小胡子不屑的說「我告訴你,我是很有背景的人,你最好不要讓我生氣。」
「哦,是嗎,如果我不小心讓你生氣了,會有什麼後果?」葉皓軒頗有興趣的說。
「後果會很嚴重。」小胡子一本正經的說「你現在是不是該去看看,你領的那個妹子到底還在不在。」
葉皓軒臉色一變,他暗中不好,這特媽的是調虎離山之時,他一拳砸在小胡子的腦袋上,直接把他放倒,然後一腳踹開洗手間的門,匆匆忙忙的向坐位上趕去。__l;
他暗自懊悔自己這一次大意了,這些人不是沖自己來的,是沖著薛听雨來的。
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座位上,只見薛听雨還在,這讓葉皓軒松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只要薛听雨還在就行。
只是在她的對面,原本是自己的座位上多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看起來很詭異,她身穿一身黑色的長袍,就連自己的腦袋也裹在長袍里面,而且面部還用一條黑巾蒙住。
除了眼楮之外,她混身上下都裹在那身黑袍里面,她的眼楮微微的顯得有些碧藍,單從眼楮上來看,她不像是東方人,倒有些像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葉皓軒坐到了薛听雨的身邊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沒事,那個人呢。」薛听雨問道。
「那個人就是想多要些錢,不過現在已經被我解決了。」葉皓軒笑了笑。
「他唱的曲子挺不錯的,高手在民間。」薛听雨笑了笑。
「跑江湖的,哪個能沒有幾把刷子,他就是指望那個吃飯的。」葉皓軒笑道,他看著對面的女人說「閣下是誰。」
「一個過路人。」黑袍女人用一雙微顯碧藍的眼楮看著葉皓軒說「你女朋友很漂亮。」
她的眼光有些異樣,給人一種雲里霧里的模糊感覺,葉皓軒心中微微的一動,這是一種催眠術,這個女人不簡單,有可能他和剛才的那個小胡子是一伙的,他們就是要支開自己。
「謝謝,但那是我的座位。」葉皓軒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這個女人的眼楮有催眠的功用,對普通人有用,但是對葉皓軒來說,這種催眠之法反而沒有多大用處。
因為以葉皓軒現在的感知力而言,這種檔次的催眠術對他根本沒有多大的作用。
對面的黑袍女人啊的一聲驚乎,她連忙把目光移開,就在葉皓軒反瞪回來的那瞬間,她感覺雙眼有一種灼熱的感覺。
薛听雨奇怪的看著那個黑袍女人,她有點弄不清楚狀況。
黑袍女人本能的想站起來離開,但是她吃驚的發現自己一動也不能動了。
「你是什麼人?」葉皓軒淡淡的問。
「我只是一個路過的人。」女人鎮定了下來。
「路過的人,為什麼對我施展催眠術?你想干什麼?你想謀財害命還是劫財劫色?」葉皓軒淡淡的說。
「你……對我做了什麼。」女人努力的想移動一下,但是她混身上下僵直不已,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讓自己的身體移動一點。
「一點小手段罷了,如實回答我的話,否則的話你的同伴可能會有點不愉快。」葉皓軒說。
「你對瞎子做了什麼?」
盡管看不到黑袍女人的表情,但是葉皓軒還是感覺到她的臉色變了變,這兩人果然是同伴。=.b
「你們果然是一伙的,告訴我,你們想干什麼?」葉皓軒說。
「我有說過我們是一伙的嗎?」女人愣了愣。
「你剛才不是已經說出來了?」葉皓軒像看傻逼一樣的看著這個女人,她的智商有些堪憂啊。
「我沒有惡意,我們只是想帶這位小姐去一個地方。」黑袍女人看了看薛听雨說。
「去什麼地方,你們屬于哪個組織或者說是哪個人的手下,有什麼目的?」葉皓軒心中一動,這些人的目標是薛听雨,不知道他們是出于什麼目的。
「我們不能說。」女人搖搖頭道「我說了,我們沒有惡意。」
「我怎麼知道你是真的沒有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