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陽火

葉皓軒微微一怔,但隨即釋然,邵清盈做為京城首富,想過太平日子是根本不可能的,商業對頭、競爭同行以及一些靠撈偏門發財的綁匪,肯定都盯著她,所以她遭到暗殺,也不算什麼令人吃驚的事情。

「陽火就是人身上的三把火,頭頂一把,雙肩各有一把,這個你應該听老人講過,就是你頭頂上的那一把,你受到驚嚇,陽火變弱,所以易招邪魅,晚上做惡夢,就是這個原因。」葉皓軒解釋道。

「我是听說過,只是我一直不相信這種迷信的說法。」邵清盈頓了頓道「不過只要你能治,迷不迷信我都信了,你有辦法嗎?」

「這不是迷信,這只是玄學,在某種程度上,你可以理解為華夏古代的科學,」葉皓軒笑了笑,然後道「我當然可以治,只要將這把火點旺,問題就解決了。」

「那就好什麼時候開始?」邵清盈道。

「隨時可以,不過……」

「有什麼難處盡管說。」

「你不能穿衣服,」葉皓軒有些尷尬的說,因為治療的時候他需要以玄術貫通陰陽,引出真火,這才能把她頭頂上的陽火在次點旺,如果穿衣服的話根本沒有一點效果的。

邵清盈緊緊的盯著葉皓軒的雙眼看,清冷的又眼掃了過來,那又幾乎能洞悉萬物的雙眼讓葉皓軒一陣不自在。

葉皓軒大是尷尬,畢竟這種治療的方法太過于極端,但是他也懶得解釋,反正只要過些日子,陽火就會自動燃旺,不過在這期間她可能會惡夢不斷。

「沒有其他的方法?」邵清盈問。

「有,就是等上幾個月,你的陽火就會自動燃旺。」葉皓軒道。

「就是說,這種做惡夢的狀況會持續很久?」邵清盈有意無意的問。

「對。」葉皓軒點點頭。

「那你幫我治療,我休息不好,判斷就會失誤,這對我的集團會很不利的。」

邵清盈轉過身去,雙手一滑,套在她身上的長裙就驟然滑落,一幅讓人血脈賁張的玉體出現在葉皓軒的眼前。

葉皓軒吞了吞口水,這幅玉體堪稱完美,仿佛是一件混然天成的藝術,沒有一點瑕紕,讓人一看就有種忍不住上去觸模的沖動。

「還要繼續嗎?」

邵清盈的語氣如常,好象她只是在自然的月兌衣服,跟前根本沒有任何人一樣。

「是的……」

葉皓軒喉結嚅動了幾下,艱難的說出了這兩個字來。

邵清盈背對著他,雙手伸到背後,輕輕的勾,她那件極其迷人的**滑落。

葉皓軒不住的告誡自己是一個醫生,不要有任何非份之想,在漂亮,在誘人,也不過是紅粉骷髏罷了。

「可以開始了嗎?」邵清盈的語氣依然如常,淡定的讓人抓狂,好象葉皓軒根本不存在她身後一樣。

「可以了……」

葉皓軒定了定神,這才幾步走上前去,雙手道訣一掐,呈火焰騰飛狀,一團肉眼不可見的真火騰空而起,盤旋在邵清盈的頭頂處,而邵清胎頭頂上的陽火漸漸的變旺,她只覺得身體里面一陣暖流涌過。

自從昨天晚上遭到刺客暗殺後,她一直覺得身體是冷的,但是現在那種陰冷的感覺已經消失不見了,她整個人只覺得精神一振。

「可以了」葉皓軒戀戀不舍的在她的玉體上狠狠的多看了幾眼,這才示意她把衣服穿上。

邵清盈又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上,她的動作如常,根本沒有一點慌亂,葉皓軒看著看著,只覺得鼻孔一熱,有股液體要從鼻子里流出來。

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在他的跟前月兌衣穿衣,就算是定力在好的男人也會抓狂的,況且葉皓軒的定力根本一點也不好,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謝謝,我現在感覺好多了。」邵清盈只覺得身上一陣輕松。

「不用謝,我是醫生,這不過是我的本分罷了。」葉皓軒笑了笑,艱難的把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

「我是說,上次的事。」邵清盈認真的說。

「上次?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葉皓軒心中一跳,隨即搖搖頭。

其實他知道邵清盈是指上次在王府井的事情,上一次在王府井,他看出來邵清盈的印堂發黑,近些天會有血光之災,借著看她玉鐲的機會,在她的玉鐲上結下一個「靈光護體陣」。

雖然他的動作隱晦,一般人看不出來,但是邵清盈聰明絕頂,知道些什麼也不足為奇,只是葉皓軒不想承認罷了。

「總之謝謝你,這是我邵氏集團的至尊會員卡,憑這個卡,不管是邵氏哪個產業,你都可以免費消費。」

邵清盈取出一張金色的卡片。

「不用了,舉手之勞。」葉皓軒搖搖頭。

「就當是診費,」邵清盈看著葉皓軒。

「那好,謝謝邵總了。」葉皓軒猶豫了一下,接過了她手中的金卡,自己治病收錢,天經地義,雖然這張會員卡比較珍貴。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不舒服的話可以來找我,我想以邵總的能量,不難查出來我在哪里住。」葉皓軒淡淡的說。

「不送了……」邵清盈道。

葉皓軒點點頭,轉身離開。

「葉醫生」邵清盈突然叫住了葉皓軒。

「邵總還有事?」葉皓軒轉過身問。

「沒事,我只是覺得,你不是普通人,我們以後很快就會在見面的。」邵清盈道。

「再見……」葉皓軒轉身離走,邊走還邊味著她話中的意思。

月一直在外面候著,把葉皓軒送出帝景宮,然後派車送他回家,這才回到總經理辦公室里。

辦公室里依然金碧輝煌,邵清盈坐在辦公桌前,有些出神。

「邵總,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休息了。」月提醒道。

「你覺得,葉皓軒這個人怎麼樣?」邵清盈突然問。

「這個……我不知道,我也是剛認識他的,對他這個人不了解,不過邵總,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月搖搖頭。

「我感覺他不是一般人,」邵清盈搖搖頭道。

「他的檔案我們已經查到了,就是清源一個小醫生罷了,而且生父不詳,母親未婚先孕的。」月詫異的說。

邵清盈從辦公桌抽屜里取出一張包裹著東西的手帕,她把手帕打開,只見一只碎成幾截的玉鐲躺在手帕里面。

「這手鐲你還記得嗎?」邵清盈問。

「記得,邵總之前一直帶在身上的。」月點點頭。

「它碎了。」邵清盈淡淡的說。

「我知道,您說是不小心摔碎的。」月感覺有些听不懂邵清盈的話。

「我昨天晚上其實中槍了,那一槍正對著我的胸口。」邵清盈一語驚人,她指著自己的胸口。

「什麼,邵總,你,你怎麼沒說。」月吃了一驚,馬上就要打電話叫醫生,昨天遇刺到現在已經隔了一個晚上了,她竟然不知道這回事,而且邵清盈卻象是沒事人一樣。

「不用了,我沒事,子彈沒傷到我。」邵清盈搖搖頭。

「邵總,是什麼東西檔下子彈了嗎?」月驚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邵清盈出事,整個京城都休想安寧下來的,她個人的影響力,已經超乎想象。

「沒東西檔,可是子彈就是沒有傷到我,後來,我發現我一直戴在手上的玉鐲碎了。」邵清盈淡淡的說。

「邵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月有些迷茫,她跟邵清盈也有六七年了,但是一直無法揣測出她心中所想,或許,這種天才的心理是她永遠無法揣測的。

「上一次遇到他的時候,他說我的玉鐲特殊,借去看了看,你還記得。」

「記得,邵總,你是說……他在上面做了手腳,子彈之所以沒有傷到你,是因為這把玉鐲代你檔下那顆子彈?」

月也是一個聰明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被邵清盈看重,做為自己的心月復,她很快就想清楚了關鍵。

「理論上,是這樣的。」邵清盈點點頭。

回想起昨天那一幕,她依然心有余悸,昨晚上的殺手非常厲害,她帶的保鏢一個照面就被放翻,當殺手舉起她開槍的時候,她只覺得混身冰冷,生平第一次,她距離死亡如此的接近。

殺手確確實實的朝她開了一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子彈沒有傷到她,殺手的槍法很準,當時她的保鏢幾乎死傷殆盡,但是她確確實實的沒有受作,直到她的護衛隊趕到,殺手這才消失在夜色中。

事後她才發現手腕處的玉鐲不知道什麼時候碎了,聯想到當天葉皓軒拿著她玉鐲時隱晦而神秘的動作,她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可是……他的檔案上寫的明明白白,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月吃驚的問。

「有些東西,不是我們能接觸到的,在派人查查,然後讓人對他做出評估,我想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邵清盈道。

「是,我馬上去辦。」月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月。」

邵清盈突然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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