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以後喝白開水

作者︰我是老齊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胡雲歡把鐘國正拉進來之後,迅即輕輕的關好間子門,打上了暗鎖,然後把嘴貼在他的耳邊,用顫抖著的聲音,溫柔的對他說道︰「在牛來福那里,你不是問我,會不會跳舞嗎?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不就可以好好地檢驗檢驗一下我了,到底會不會跳舞?」

鐘國正不曉得她葫蘆里賣的哄麼藥,不解的問道︰「半夜三更,黑燈瞎火的,又不能放舞曲,跳哪門子舞啊?哪麼去檢驗你啊?」

胡雲歡「嘻嘻」一笑,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哪麼?你一個大男人家的,還怕黑燈瞎火?黑燈瞎火的不是更好嗎?白天做不了的事,都可以放到晚上來做啊。我和你說啊,你現在啊,想哪麼和我跳,你就哪麼和我跳就是了,想哪麼檢驗我,你就哪麼檢驗我就是了!我配合你就是了。」

胡雲歡說完後,兩手就圈著了鐘國正的脖子,把臉貼在他的臉上,說道︰「我告訴你,這個舞就叫貼面舞,你跳過嗎?是男人和女人,專門在黑燈瞎火里跳的一種舞。」

看著胡雲歡那雙在黑夜里閃閃發光的眼,鐘國正跳舞的情愫一下子就被激發了出來,兩個手輕輕地扶住她柔軟的後腰,開始和胡雲歡挑起了貼面舞。

房間的空間也就十來個平方,又擺了一張桌子和幾條凳子,就顯得更加的狹窄,根本不可能像在舞廳里那樣旋轉和施展自己的舞姿,幾乎是合二為一的在緩緩移動。如果不仔細看,還會誤以為是擺放在那里的一尊雕像。

也不知過了多久,鐘國正才松開嘴巴,在她耳朵邊輕輕的問道︰「你這里哪麼這麼濕漉漉的?出了這麼多的汗啊?」

胡雲歡在他耳朵邊嗔怪的笑道︰「哄麼汗?你這個蠢子,你來聞聞,有我這種米湯水一樣的汗嗎?你在哪里看到過誰有這樣的汗啊?!」

鐘國正便不好意思的答道︰「我又沒有結過婚,又沒有燈光,黑咕隆咚的,我哪麼曉得,那是哄麼東西?在我的印象里,身上濕了,那肯定就是出汗了啊。」

胡雲歡就「喃喃」的說︰「汗都給你講得出來,虧你那腦殼子是哪麼想的?哎,也難怪。你也差不多有一二十年沒有吃過這種‘汗’了,想不到也情有可原。」

見鐘國正沒有答話,隨即好奇地對鐘國正問道︰「那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吃你媽媽的‘汗’的味道嗎?」

鐘國正一愣,隨口答道︰「你都說了,隔了一二十年的時間了,誰還記得是哄麼味道啊?」

「嘻嘻,看來,你將來也會是一個,討了老婆忘了娘的男人家!」胡雲歡細聲的調侃道。

「為哄麼?」鐘國正不解的反問道。

「你想想,你是不是吃你媽媽的‘汗’長大的?你現在長大了,卻忘記了吃你媽媽‘汗’的味道,你說,這是不是一種忘本啊?」胡雲歡小聲的笑道。

「忘記了味道和忘本是兩碼事。忘事是人的一種本能。你想想看,如果一個人從生下來有記憶開始,只記不忘,你說那人的腦殼,不說像天一樣大,那至少也有一座山那麼大吧?那人受得了嗎?除了記住一些根本性的東西外,其他的東西,應該隨時都會忘記的。」鐘國正振振有詞的說道。

「不愧是一個大學生,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不過,你說的這些,就像歪門邪道,不能相信。」胡雲歡答道。

「我也只是這麼一說,信不信由你。人要記的東西太多,不可能哄麼都放在記憶庫里。放在記憶庫里的,必須是那些最值得存放的東西。只有這樣,才能不斷地學習新東西。」

「好,你有理,我說不過你。」胡雲歡笑道,停了停,突然在他的耳邊悄悄問道︰「你想不想撿起,那些已經失去了一二十年的記憶?」

鐘國正靜靜的看著胡雲歡,沒有說話,但喘氣的聲音,開始明顯加快加粗。

胡雲歡沒有管鐘國正,一個人走到窗子邊,把窗簾拉了拉嚴實,然後走到床邊,從枕頭下模出一個手電筒,打開,頓時房間里變亮了許多許多。隨即,胡雲歡又拿起那條枕巾帕子,蓋在了電筒上面,房間里頓時又暗淡了許多許多。

做完了這些,見鐘國正站在那里,像一根木頭似的,就走到他的身邊,對他說笑道︰「要不要我,和你月兌衣解褲啊?」

鐘國正不再猶豫,慢慢地幫胡雲歡月兌去了她的上衣……

半個小時後,胡雲歡感到了一陣輕松。他用手指點著鐘國正的額頭,「嗤嗤」的笑著小聲說道︰「我這‘汗’的味道啊,一直是我兒子一個人的秘密。現在你知道了這個秘密,那你以後要怎麼叫我啊?」

鐘國正興奮地一把將她抱起來,輕輕地把她放到床上。

凌晨四點了,胡雲歡依然沒有一點睡意,她滿臉笑容地問鐘國正︰「和姐說一句實話,我是第幾?」

鐘國正當然不能說實話,就騙她說︰「我是第一次。」

胡雲歡不滿的說道︰「你以為姐姐是傻子嗎?

「真的,姐,我對天發誓!」鐘國正答道,「那我能問你一個事情嗎?」

「哄麼事請?你說。」胡雲歡答道。

「姐夫有多久沒有回來了?」鐘國正問道。

「嗯。我算算,有三個月了。」胡雲歡答道。

「他不想你嗎?」鐘國正又問道。

「兩口子之間,說不想是不可能的。可是,都有工作,一個星期就一天假,離開又這麼遠,想也是沒有辦法啊。」胡雲歡有些抑郁的答道。

「兩地分居還真是一個麻煩。」鐘國正也不由跟著胡雲歡的語氣,感嘆了起來。

「所以呀,你以後找老婆,一定不要找不在一個地方工作的。兩人分開過日子的那種麻煩啊,沒有經歷過的人,想都想不到。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要承受常人難以承受的重擔。」胡雲歡答道。

「以後你有哄麼要做的事,都可以告訴我,我只要做得到的事情,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盡可能做好。」鐘國正表態道。

「工作上的事情倒也沒有哄麼的,小孩子現在反正也有他外婆帶著,輕松了不少。就是有時有些想法,找不到人說。」

「以後有哄麼想法,你都可以隨時和我說。我一定爭取,當好你忠實的傾听者。」鐘國正答道。

「我怕找你找多了,別人會說閑話的。」胡雲歡說道。

「你這個擔心也是。」鐘國正答道,「畢竟我也只是一個一般干部,又不是分管你的領導,找多了,別人肯定會說閑話的。你知道上個禮拜發生的那件事嗎?」

「哄麼事?」胡雲歡問道。

「就是那幾個老干部,堵謝雲的門的事。」鐘國正答道。

「堵謝雲的門?我上個禮拜住在村子里,沒有住到公社來,所以哄麼都不知道。到底發生哄麼事了?」胡雲歡問道。

「那幾個老干部,一直在盯著艾旺驍和謝雲兩個人。那天晚上大概是十一點多鐘,幾個老干部看到艾旺驍從自己的房子里走了出去,直接打開了謝雲的房門,走了進去。」

「進去了十多分鐘後,里面還是沒有開燈。幾個老干部覺得有問題,就留了兩個人守著謝雲的房門。其他幾個人就去找易大偉書記。」

「據說,那天晚上易大偉書記喝了一點酒,睡得比較早,而且也睡得很死。幾個老干部喊了半天的門,才把易大偉書記喊醒了。易大偉書記起來後,把幾個老干部喊進了自己的房子,又是和他們拿凳子,又是和他們倒開水。」

「等搞清楚這些後,易大偉書記才問幾個老干部,這麼晚了,有哄麼急事,不能等到天亮的?」

「幾個老干部就和易大偉書記說,剛才他們親眼看見艾旺驍主任,開門進了謝雲的房子,進去了十多分鐘,里面都沒有點燈,只有床板‘吱呀吱呀’的響聲。」

「我們已經留了兩個人,在那里守著門了。現在就請你書記和我們一起去,見證我們抓他們兩個通奸的事情。」

「易大偉書記一听,剛才還有些糊里糊涂的腦袋,頓時清醒了。在心里狠狠地罵著幾個老干部,要抓你們自己去抓啊!你們把我一個公社黨委書記喊去,抓公社管委會主任和婦女主任通奸的事情,你們這不是害我,還是哄麼?一旦傳出去,我的名聲不就全完了?以後還有誰敢和我共事啊?」

「但是這麼的事情又不能拒絕。他只有采取拖延的辦法,希望艾旺驍早點月兌殼。易大偉便反復的問幾個老干部,你們有沒有鐵證?萬一抓不到,或者抓到的是其他的人,比如是謝雲的老公,那我們就下不了台的。」

「就這麼拖了大約半個來小時,突然听到‘啪’的一聲巨響,傳了過來。這時那邊留守的人也大聲喊了起來,‘跳窗子了,人跑了!’等這里的幾個老干部跑過去,人早已經不見蹤影。」

「就這麼一回事。現在知道了嗎?」鐘國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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