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開心才是目的

作者︰我是老齊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鐘國正年紀輕身體好,自身的解救功能強大,猛吃猛喝了一頓後,醉意慢慢的散了一些。他看到易大偉的樣子,馬上走到江大為身邊,對他說道︰「江主任,我是第一次和你喝酒,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也和你學習一下,好嗎?」

江大為一方面不曉得鐘國正酒量的大小,另一方面鐘國正只是一個一般公社干部,如果給他喝醉了,自己這個常委就太沒有面子了。當听到鐘國正要和自己「打炮」,就對他說道︰「謝謝你了,小鐘,我酒量有限,已經超標了,來日方長,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下次再喝,好不好?」

易大偉曉得鐘國正的酒量,看到江大為推辭,不肯和鐘國正「打炮」,就用話激將他道︰「江主任,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常委,就看不起省委組織部的選調生,他現在雖然是一般干部,但說不定哪一天他就和你一樣了,排排坐,吃果果。」

江大為雖然還有半斤左右的酒量,但再打兩炮,肯定會受不了的,就以認輸為由再次拒絕和鐘國正喝酒。他對易大偉說道︰「我實在是酒量有限,我認輸,我認輸總可以了吧?」

「你還沒有喝到那個程度就不喝酒,那不行。」易大偉走到江大為身邊說道︰「你和我打了炮,不和小鐘打炮,那就是看不起他!《儒林外史》里有句話︰寧欺白須公,莫欺少年窮。終須有日龍穿鳳,唔信一世褲穿窿。小鐘雖然剛參加工作,但也不能小看。還請任書記來講一句公道話。」

任部德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一直等到易大偉要他講公道話後,才笑呵呵的說道︰「大為,小鐘是省委書記熊道林秘書鐘國華的弟弟,你和他打兩炮,喝醉了我放你半天假。」

江大為听任部德這麼一說,就再也不好推辭了,于是站起來接受鐘國正和他的「打炮」。打下第一「炮」後,他就感到酒直往上涌,馬上端起茶杯灌了一大口茶進去。

看著鐘國正臉不變色的打下第二「炮」,舉著干干淨淨的大玻璃杯子等著他,他一咬牙,跟著打下第二「炮」,誰知,酒剛剛一進去,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身,直往上沖,他立即把腦袋一偏,喝進去的酒就如決堤的水,噴涌而出……

任部德每次喝酒都有要喝醉一人的習慣,現在看到江大為當場見效,就笑得滿臉桃花一般的說道︰「大偉,小鐘,我現在才發現,公社干部才是真正的名副其實的久經考驗的特殊材料做成的!」

易大偉帶著勝利者的喜悅回到了縣城的家。

鐘國正回到公社後,到食堂打了一瓶開水回來,連鞋子也沒有月兌就趴在床上睡著了。直到听見不停的敲門聲後,才慢慢睜開眼楮。

他睜開眼楮,屋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窗外更是沒有一絲亮色。他模索著找到電燈的開關拉線,把電燈開關一拉,屋內依然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這時他才想起來,公社是自己用柴油機發的電,到九點鐘就準時停止發電了。他立即伸手在枕頭邊上尋找手電筒。模到手電筒一照手上的手表,已經晚上十一點三十分鐘,整整睡了七個小時了。

他打開房門,整個公社大院黑乎乎的,沒有看到一個間子還亮著燈。大院異常的安靜。

他看了看門前,沒有發現有人。再往公社的大門看去,只見一個模模糊糊的黑影,正慢慢的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剛才敲門的莫非就是這個人?這個時候來敲我的門,難道有哄麼急事嗎?他趕緊把房門輕輕的關好,然後向那個黑影追去。

鐘國正追到黑影後才大吃一驚!

她趕緊喊道︰「曹麗雅,真的是你呀?!找我有什麼事?走,到我間子里去說。」

「你回來了?」曹麗雅開始嚇了一跳,後來一听是鐘國正的聲音,頓時高興了起來,「我今晚敲了你兩道門了,總是沒人應,還以為你沒有在間子里呢!你是才從村子里回來的?」曹麗雅關心的問道。

鐘國正解釋道︰「哪里,中午在縣里喝酒喝多了,一回來我就睡了,睡得像一頭死豬一樣。剛才我朦朦朧朧中,總感覺到有人在我耳邊喊,好像是你,又好像不是你,就壓蠻古爬了起來。走出門一看,看到一個黑影子往大門外走去,我估模這是找我的人,就追了過來。沒有想到還真的是你。」

曹麗雅走進鐘國正的間子後,仿佛自言自語,又仿佛特意的對鐘國正輕輕說道︰「後天我就要結婚了。」

鐘國正心里一驚,說︰「不會這麼快吧?」

說完後又忍不住轉過頭來,看著她,心里像打翻了的五味瓶,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對于這個女人,他心里是極為矛盾的。

一方面,他有很強的處女情結,打心眼里不想討比自己大的、不是黃花女的女崽做老婆,另一方面,他又迷戀她天使般的身材,魔鬼般的瘋狂,她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當他听到她親口說後天就要結婚了,要嫁給別的男人做老婆時,他的心莫名其妙的就產生出一種被刀輕輕刮過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

曹麗雅淡淡的說︰「反正已經打了結婚證,不過是辦一個儀式,好讓雙方的親朋好友、雙方的單位,以及其他的人,都曉得我們已經是一對夫妻這麼一回事。」

鐘國正一時語塞,不知說哄麼好。他不想討她做老婆,但又不想她離開自己,就呆呆的看著她,沒話找話的問︰「那你會不會調到縣里,去上班?」

曹麗雅答道︰「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縣城就三個醫療單位,縣人民醫院、縣中醫院和城關公社衛生院。我不是學中醫的,到中醫院肯定不合適。縣人民醫院,他剛剛調進去,還欠了別人不少的人情,現在還不好意思又找別人幫忙。等以後有機會了,看看能不能調到,城關公社衛生院去上班。」

說完後,曹麗雅就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的眼楮,好像要從他的眼楮中,找出一個自己需要的答案出來。

鐘國正張了張口,一把抱住她後,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你結婚後,最好不要調走。等春暖花開萬物萌芽後再走,好嗎?」

曹麗雅曉得鐘國正離不開自己的身體,自己也離不開他的身體,就說︰「你不怕他知道真情後,和你拼命嗎?」

「沒事的。都是讀書人,有那麼沖動和愚蠢嗎?他如果知道與他不相關,不正好可以各走各的路嗎?到時候,你安安心心的帶好小孩,培養好小孩,養好身體,比哄麼都好。」

「為哄麼啊?我就那麼差了啊?而且,單親家庭對小孩性格的培育,也是有缺陷的。這對小孩子很不公平。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到那時候,你也不便經常來的。」曹麗雅不滿地埋怨道。

「別說得那麼慘。你是無價之寶好不好?千金難討胡子婆,萬金難找白虎女,你曉不曉得你的價值啊?」鐘國正用一種討好的語氣對曹麗雅說。

「你既然說得這麼好,那不如我明天就去離婚,然後我們兩個結婚?」曹麗雅順著鐘國正的話說道。

「別別別!如果你這樣做的話,我就會成為道德敗壞的第三者,永無出頭之日了。你想想,到時候,你我整天給人指指點點,還哪麼過日子啊?」鐘國正趕快制止道。

「既然我們不能成為兩口子,不能名正言順,還不如一刀兩斷一了百了,各抱各的老公,各搞各的老婆,免得總是提心吊膽,怕這怕那的。」曹麗雅賭氣地說。

「你能確定嗎?有些事情時提案中注定的。就像爬山一樣,有的人只能在山腳走走可以,有的人可以爬到山腰,但爬到山腰也是爬不動了,只有極少數的健將,才可以攀登到山頂,在山頂欣賞風景的。所以,只要能夠達到山頂欣賞風景,爬山上去也好,坐轎子上去也好,關鍵是要能夠站到山頂上,你找到了山頂,你站在了山頂上,你就是山峰,你就是勝利者。"

「即使是勝利者,我覺得,還是勝之有道的好。君子雖然愛財,但必須取之有道才是君子。否則,君子就不再是君子,而是小人,小偷小模,甚至是強盜。你說,強盜就是擁有再多的財富,他敢和別人比財富嗎?」曹麗雅爭辯道。

「有的東西是可以公開比的,有的東西是不能公開比的,只能偷偷的用,知道嗎?我想,對于一個人來說,面子雖然很重要,不可或缺,但里子更重要。里子才是最核心的。說一句不好听的話,面子是給別人看的,里子才是自己用的!」鐘國正不容置疑的對曹麗雅說道。

「我承認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人活在世上,面子是不能沒有的。面子就是一個人的臉。沒有了面子,就等于沒有了臉。臉面臉面,臉和面子是分不開的。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你說臉面重要不重要?」曹麗雅繼續爭辯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都要,面子里子一起要,行了嘛?」鐘國正妥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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