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馬昆面色沉穩得有些嚇人,手掌按在喇叭上就沒松開過。
沿路上老些個行人一听到就讓開了,眾人再回頭一看!尾數的!更是惹不起暗嘆著幸虧讓得快,要不撞死也是TMD白撞了!
明眼的可能會瞧見,馬昆所駕駛的這輛帝牌豪華動力車,竟然跟君上的利姐是同一款形,放眼整個刀劍城,也僅有這兩輛!
並不是刀劍城沒有富豪,這種車貴是貴,但也沒到買不起的地步。
只因為一般人不敢買而已。
而秦強則簡簡單單的只是舍不得銀子,他的座駕也是帝牌的,雖說不是馬昆、李利琴這種奢華的款式,但也不錯了。
在他看來,有這錢多養幾個小娘麼才叫劃算。
閑話不扯,馬昆一路疾馳來到醫署門前,「嘎吱!」一聲急剎車將車停在正門口,馬昆抱起兒子就往里面沖。
門口的看護不屬于城里的老人兒,而是醫署院長是新聘請的!
自打上次有個穿軍大衣的小子夜闖醫署後,院長咬咬牙,花了點銀子從銀蛟縣請來兩個高手做看護,白班的叫黃五,夜班的叫越新。
他哥倆在銀蛟縣的確是小有名氣,金丹境初階實力,正愁一個月拿醫署幾千兩銀子沒處表功呢?
這不正好送上來了麼???
黃五也不認得馬昆,只見他亮出手中的粗鐵棍向前一指,怒斥道︰「你血女乃女乃的敢檔門口!趕緊TM的給勞資挪開!!」
「我去你媽的!」
馬昆解釋都懶得解釋,只見他抬起大粗腿就猛踹了下去!
只一腳就將黃五連人帶棍踹出了老遠!
黃五艱難的掙扎後,半匍匐著身子吐出了兩口血身子一軟卻再也爬不起來!
而後,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馬昆大步闖進醫署!
站在醫署大廳里,馬昆面色猙獰的惡吼道︰「人呢!!都給勞資出來!!!」
蔣慶剛做完一個手術,因為用的藥好,想想提成也不少,摘下手套他美滋滋的捋了捋沒剩幾根頭發的腦袋,卻恰巧听到一樓大廳里有人在大聲喊叫,便好奇的抻著脖子往下一看
「我的媽呀!」蔣慶拍著胸脯躲在台階後面,嚇得面無人色。
這尊凶神怎麼來了?!!
「!」
見整個大廳都是躲著自己慌亂逃竄的患者和大夫,且沒一個人上前幫忙!
馬昆頓時氣得頭發倒豎!一怒之下抬腿就揣在旁邊的一個醫療床上!
「 啷!」
可憐上面還有個斷了腿的胖子,早已嚇得面無人色卻被繃帶死死的固定住動也動不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比自己還粗的大粗腿踹在自己所在的鐵床上,再跟著就跟坐過山車一樣,「嗖!」的一聲連人帶床直接飛了起來!
「咚!」
的一聲巨響,一個綁著個面色極度驚恐胖子的鐵床,在蔣慶萬分驚愕的眼神中轟的一聲砸在他面前,還好是斜著砸下來的那胖子沒事倆人的鼻尖相隔只有短短的0.3公分
瞬間兩股子尿騷味,順著他倆的褲腿濕噠噠的流了下了。
「臥槽!」蔣慶頭發都炸了,面無人色他干嚎了一聲,一躍而起!
荷爾蒙爆發的他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
「站住!」
一聲旱地驚雷驀然炸醒了蔣慶
緊接著蔣醫生就感覺脖子一緊,喉嚨一陣劇痛,人TMD就懸到了半空中
「啊啊啊!」
蔣慶手腳亂蹬,這種久違的恐懼感就像回到了當初的那個夜晚!
一個穿軍大衣的犢子拿著餐,刀一句粗話捅一刀,一句粗話捅一刀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你放開。」蔣慶面色已經變得青紫,進氣和出氣全被馬昆鐵鉗一般的手掌給卡住,眼看就要嗝屁了。
「踏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趕來,馬昆抬眼看去,卻突然眼前一亮。
他馬昆征戰一生,惡戰無數,同時玩的女人也自然是無數相對于一眾鶯鶯燕燕,也只有李利琴能讓他融刻在心間。
可這一刻,在他眼里,一個白衣加身的女孩猶如天使般不沾風塵,又是那般的清麗可人。
自此,在馬昆心中,終于有了一個可以跟李利琴放在同一個檔次的女人了。
「把他給我。」
清麗女孩皺著黛眉對著馬昆伸手,後者恍然醒悟一般,乖乖的把手里的兒子放到女孩的懷中
不經意的擦手而過,入手溫潤且滑,他的心也跟著顫動了一下。
「怎麼燒得這麼厲害?」女孩眉頭皺得更緊了︰「走,趕緊跟我去手術室。」
「好!」馬昆點頭應了一句,並松開了攥著蔣慶的鐵手,再反手一抓,提拎著將醫生的後領脖子就跟上了女孩的腳步
病床內,馬昆站在窗邊抽著煙,雙眼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思索什麼事情。
但即使是站在那里,一代梟雄的氣質猶在!
「可算退燒了!」
蔣慶這一刻整得是叫熱淚盈眶!
連續給小孩上好藥,甚至連私藏的靈丹都拿出來了,但這都不算啥只要TMD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行。
「昆昆哥。」蔣慶夾著大腿沖著馬昆的背影小聲喊道︰「燒退了。」
馬昆隨手掐滅了手里的煙頭,步伐很穩的走到病床前,先看了看臉上潮紅已經褪去的兒子一眼,而後對著清麗女孩伸出了手︰「謝謝你。」
蔣慶擦著腦門上的汗珠子搶著說道︰「沒事的,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馬昆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蔣慶立馬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
馬昆再次對著女孩伸出了手︰「我叫馬昆,你呢?」
「江盈。」女孩也不做作,大大方方的伸手跟他握了一下。
「走,」馬昆收回了手掌,抱起自己的兒子,轉身看著江盈說道︰「我請你吃飯,走吧。」
「不用。」
蔣慶縮在一旁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當他听到馬昆的話以後,眼珠子飛快的一轉,立刻清了清嗓子︰「小江啊,這可是馬老板,在刀劍城最有權勢的人,君上都是他開的。換句話說,就我們醫署只要昆哥一句話,那說關門就得關門的,你一定要去明白麼?」
听到這話,江盈的眉頭皺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