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君瀧和刀靈(求訂閱~)

作者︰臭魚洗澡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明明我已經堅守了這麼多年,明明我站的好像足夠高了,可我」

「還是一枚棋子。」

君瀧看著一片晴朗的夜空,沒有星星,沒有雲。

「今天所有的人,都不過是棋子罷了,誰才是棋盤之外的人,我還猜不到,是不是很可笑?」

听君瀧這麼說,刀靈晃悠著圓滾滾的身子,卻不客氣的回道。

「你們人類呢,我不清楚,你君瀧這個樣子,確實挺可笑的。」

「是因為怕他們看到你這副樣子,所以才只帶我出來?」

君瀧撇了眼刀靈,忽然笑了。

「你這個小刀靈,誰給你的膽子?這麼說我?」

「你給我的啊,要不是你給的膽子,我怎麼敢嘛。」

小刀靈跳了跳,跳到了君瀧的腿上。

「君瀧,你啥時候帶我出去呀,刑場我都呆膩了,我還想和你去殺妖族。」

君瀧伸手,捏了捏小刀靈,「恐怕難了,誰知道妖族什麼發神經呢?」

「或許會有那麼一天,我會再將你拿在手中,揮向沖殺而來的妖族,守護著我身後的萬千民眾,但是,還不知道能不能有機會了。」

小刀靈「咕嘰咕嘰」的晃悠了晃悠,「我倒覺得快了,我已經看到了那一片的尸山血海,那一片,是妖族的,那一片,是我們的,然後中間,是」

「是什麼?」

君瀧低頭問它。

她沒把小刀靈的話當成真的,而是當小刀靈在想象。

「為什麼中間那麼干淨?」小刀靈奇奇怪怪的晃悠了下,「算了,這樣的話,戰爭好像也就結束了,那我還有啥用啊。」

小刀靈忽然難受,它發現它把它自己給干沒了。

如果不再需要它,那它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

一把榮耀之刀?

一直被供奉著?

在榮耀台上,成為一個城池,或者一個世家的象征?

失去了作用的自己,那還能叫刀靈嘛

「無論什麼時候,你的意義都是特殊的,刀靈,不必擔心,只要我君瀧在一日,你就是一把利刃,出了鞘,便無人能擋,收回去,也無人不懼!」

君瀧這番話說到了刀靈的心坎里。

它跳到了君瀧的肩膀上。

「君瀧,這可是你說的,你要做到的,但是要是你不在了怎麼辦?」

君瀧一個咳嗽,「你怎麼總想我不在了?」

刀靈立刻說道,「那不是我防患于未然嘛!」

「若是我不在了」

雖然刀靈是開玩笑的問的,但君瀧還是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如果我不在了,君家倒是平靜了,石城可能要亂,錢錢肯定受不了,不行,這個想起來就很難受。」

听君瀧這麼說,刀靈又來回反復的跳著,「君瀧,你的那個小徒弟啥時候讓我見一見呀,萬一它也有用刀的天賦,我好歹也可以作為遺物,傳給你小徒弟是吧?」

君瀧頓了頓,「我還沒試過讓她選擇武器,我還不清楚她到底用什麼好」

「切,你要是真想讓她試試刀,早就讓她學了,就你這一手,還有我在,有啥猶豫的?你就是想讓她學別的,但又不敢輕易去嘗試。」

「你家小徒弟咋這麼復雜?說清楚,是不是有故事?」

小刀靈飄在君瀧的面前,圓滾滾的一團。

君瀧低下頭,眼前卻浮現了那銀色的閃光,一把銀色的長槍劃破黑夜而來,帶來了光亮和希望。

她好像,是想讓錢錢學長槍的來著。

「怎麼?真的有故事?」

小刀靈一副嗅到了八卦的樣子,讓君瀧抬手將它抓住。

「誰都沒你這個小刀靈八卦。」

小刀靈「嘿嘿嘿」了幾聲,「君瀧,你講講唄,你想讓你的小徒弟學什麼?」

君瀧想了想,還是說道,「看她的意願,我不會強加于她,一如」

一如葉將軍未曾強加于她一般。

她跟著葉將軍,卻不擅長用長槍,葉將軍沒有因此放棄她,而是轉而測試了她其他方面的天賦,發現她在刀這一道,似乎極其有天分。

葉將軍當時給她打造的第一把刀,她現在還記得那模樣,那氣息,入手的感覺,也深入記憶中。

雖然它現在立在了一個自己不會再去的地方,拿不回來了。

她的銀月彎刀,是她的第二把刀,用了這麼多年,越用越強。

她是認死理的人,寧願拿資源去砸這一把,也不願意一直換武器。

還好,她的彎刀基礎極好,作為一把靈能武器,也不弱于其他好材料的靈能武器。

「我還是想讓她學刀嘛,君瀧,她學了,我就可以跟著她了,那這樣的話,我就是你們家家傳了,以後戰爭結束,我被分配,也肯定分你家去。」

刀靈對它的歸屬其實很清楚,規則很明白。

它只能屬于功勞最大的人,屬于那個家族。

但若是它與君瀧羈絆深了,可就不一樣了。

「你怎麼這麼想跟著我?」

君瀧又笑了,這是她今天晚上第二次笑。

「我喜歡你啊。」

小刀靈直白的說道,「我最喜歡的就是君瀧你了,你和我一樣,氣息一樣,我喜歡,其他人,都讓我不舒服。」

「那萬一我徒弟你不喜歡呢?」

君瀧打趣的問道。

「那我可以忍著,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最後我還熬不過來嘛。」

小刀靈的真心就這麼擺在了君瀧的面前,在今夜這個情緒不太好的君瀧面前,這幾乎是傻白甜的小刀靈,卻奇妙的治愈了她心里的不舒服。

並不能每個人都選擇自己想去的方向,想得到的東西,也永遠是不知道會落在誰的手里,世界上人這麼多,又有那些人能一直得償所願,能一直活在自由里。

她既然處于在了這棋子中,不知道哪個棋盤會來一下,把自己挪動挪動,既然自己還暫時逃不月兌,那就在其中做個最麻煩,最難纏的棋子,最會,給自己討得利益的棋子。

總有一天,她,或者錢錢,會親手掀了他們的棋盤,一鍋端了!

「咕咕咕!」

「嘎嘎嘎!」

「嗚嗚嗚!」

清晨的院子里像是各種叫聲打架一般,蟲鳴起伏,余錢從這些聲音中醒過來。

她睡得很舒服,相當的舒服,舒服的站起來,打開窗戶,就看到了院子里吵架的四五只藍白的小鳥,小白熊,還有一只被小白熊「挾持」了的余安安。

這些家伙,在激烈的叫喚,小白熊看起來很是激動。

「大早上的,吵什麼呢?」

余錢倚著窗戶,立在窗邊問那兩位。

「哎,錢錢,你醒了?快快快,和我一塊,這幾個鳥罵我!」

「安安,你叫喚大點聲,跟沒吃飯一樣!」

余安安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听小白熊這麼說,直接「嗚嗚嗚」的控訴道。

它可不就是沒吃飯嗎!?

「人家小鳥是怎麼惹你了?」

余錢撐著下巴笑著看它。

小白熊听余錢這麼說,更生氣了,對著那幾只在樹枝上立著的小鳥呸了幾聲,「我不和你們吵了,一群菜鳥!」

它帶著余安安下來,「我早上出來,它們看到我,我還心情好和它們打招呼呢,結果就那個態度,還這個語氣,我受不了這委屈!」

那幾只白藍相間的小鳥在小白熊離開後繼續快樂的高歌,完全沒把小白熊當回事。

余錢笑著伸手,抱過來了余安安,「人家說不定還以為你和人家一塊唱歌呢。」

小白熊哼了聲,「有沒有吃的,我要吃東西。」

余錢看了看門口,模了模余安安的毛,「應該有,院子里的水果呢?你都吃完了?」

昨天晚上她睡覺之前還有很多來著

小白熊趕緊笑了幾聲,「啊,我記得安安好像吃完了。」

余安安已經懶得辯解了,小白熊直接拿它當擋箭牌吧。

沒得事。

「走,我們去外面看看。」

余錢抱著余安安,小白熊吵完架餓了,就立在了余錢的肩膀上,一人一狗一熊就出去了。

江一昭也已經醒了,不過這家伙沒有直接去找余錢,他去廚房幫忙了。

「這火太大啦,江公子,這麼弄要糊嘍,火小點哦,一會兒看菜軟了,再加調料。」

劉廚師在旁邊指導,竟然是江一昭在做飯。

「好,明白明白。」

江一昭趕緊應道。

「哎,沒事沒事,江公子不常做飯吧?」

「不過也應該不是,是我們這邊的爐子形式太老舊嘍,城里都不這麼做飯的。」

老劉說著,嘆了口氣。

「雖然說莊園哪里都挺好,可是莊園不能和外界保持聯系,別說什麼更新換代了。」

「就說這火爐,我們這還木柴燒著呢,听君隊長說啊,外面都是微波加熱 。」

江一昭點點頭,向爐子里扇著風,「但是我卻感覺這樣子做飯很有趣。」

老劉笑了笑,「江公子就是會說話的啊。」

「江公子昨晚如何啊?」

老劉忽然這麼問,江一昭直接咳嗽了一聲。

「啊?」

裝傻充楞倒是自然。

「江公子和我們小姐的事情,我們可都看出來了。」

老劉八卦的蹲在地上,「江公子還特地帶著小姐去了將軍當時和余家主定情地呢,這心思我們還能不知道?」

「結果怎麼樣?」

看著老劉那雙八卦的眼楮,江一昭只好嘆了口氣,「你們家小姐的性子,就算沒相處過也能猜得出來,她怎麼可能同意嘛。」

「我失敗了,但是,我是第一個給錢錢表白的,哎,你看看,錢錢最起碼,那個反應,我還是沒受太多傷的。」

江一昭這麼說,老劉的眼楮在發光,「你咋表白的?」

江一昭頓了頓,「就,就直接說啊。」

老劉湊近了點,「啥叫就那樣直接說,你不鋪墊的嘛?你不帶著點籌碼?」

「別看我這個人吧,老了點,長得也不是很好看,但是這個經歷啊,可比你想的多得多了。」

江一昭挑挑眉,「那劉叔講一下你的經歷?」

「在下洗耳恭听啊。」

老劉這麼一听,就想講自己當年的故事,結果剛講了一句話,就反應過來,「說你的事情呢,咋說成我的了?」

「江公子,你這,蔫壞啊,不過我家小姐那麼單純,那麼純潔,在外面肯定受到了許多委屈,有江公子這種人陪著,說不定也會好受些。」

江一昭嘴角扯了扯,「我這種人?」

老劉笑了笑,「其實莊園的人不了解其他,如果單看江公子,還是非常信任的,江公子,我們站在你身後啊,不怕。」

江一昭看著老劉,低下頭,「劉叔,你說的這些,謝謝。」

江一昭知道,這是明白自己昨晚被拒絕了,來安慰自己的。

老劉笑了笑,「好了,趕緊起來放調料了。」

江一昭趕緊站起來,「差點忘了。」

他好容易做的湯,差點忘了。

「你還真是不太適合當廚師啊,江公子,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廚師去做嘍。」

劉廚師剛說了,江一昭趕緊抬手,「別,劉叔,我自己來,這次做了,以後很長時間沒機會在莊園給錢錢做飯了,我幾天後就回帝都了。」

「這麼快就走了?」

劉廚師是真的不舍了。

「放心,我走了,你們家小姐還在,相信她沒事了,君隊長會陪著她來的。」

江一昭笑著說道。

「哦,那就好。」

劉廚師忽然的松了口氣,江一昭臉色一僵,好家伙,自己這麼忽然被拋棄的感覺

是他不配了麼。

早飯做的時候,余錢和小白熊就聞著味道來了院子,吃了些水果。

勛伯和余錢聊著天,余安安還沒睡醒。

上早飯了,余錢看著江一昭臉上帶著灰,端著湯過來,一臉笑嘻嘻。

「錢錢,吃飯了吃飯了。」

余錢站起來幫忙,「你做的?」

江一昭笑了笑,「是劉大廚師教我的,應該還可以,沒事,我來,你坐下吃飯。」

余錢只好坐下來了。

小白熊飛起來站在了江一昭的肩膀上,「呀,江大哥這次很上心呀。」

「錢錢你嘗一嘗,好好給人家意見。」

小白熊對余錢眨著眼楮,意味不言而喻。

「江學長做的,一定很好吃。」

余錢幫忙弄盤子,「學長,坐。」

江一昭坐下來了。

勛伯笑著看這倆,一臉的慈愛。

「快吃飯了,吃飯了,一會兒還要回城呢。」

玲婆婆來了。

勛伯老老實實的給玲婆婆弄椅子,玲婆婆白了他一眼,坐下來了,先給余錢盛了一碗湯。

「小姐,昨晚睡得好嗎?」

玲婆婆問道。

余錢點點頭,「睡得很好,謝謝玲婆婆。」

玲婆婆笑著點點頭,「江公子,來。」

她也給江一昭盛了一碗。

「莊園比不上外面,精美,但是也落後了,小姐如果心情不好,便來這邊散散心,我們知道外面競爭激烈,我們幫不上什麼忙,如果說小姐需要的東西莊園可以拿出來,也請小姐不要客氣。」

「莊園和我們一樣,一直,為小姐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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