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病房,君瀧恍惚已經猜到那個大嘴的紫紅色球體,是誰了
她左右看著余錢,「你確定沒有其他的後遺癥了?都不疼了?」
余錢緩了緩,點點頭,「師父,你是不是知道我吃的是什麼?」
君瀧抿抿嘴,輕輕搖搖頭,「我不知道」
她的眉頭再次皺起來了。
「你身上」
「算了,沒事情最好,這件事情不要和別人說知道嗎?」
余錢點點頭,「我不說,師父,南郊為什麼爆炸了?」
君瀧想起來這個就生氣。
「西郊的地下水道出現了問題,被妖族埋了東西,目的為何也不清楚,你不必,我解決之後,南郊的人就發現有靈能不對勁的地方。」
「就是那埋東西的妖族,兩個,極其奸詐,竟然用他們養的妖獸做爆炸物,要炸了南郊。」
余錢瞪大眼楮,「妖族,妖族這麼肆意妄為嗎?」
君瀧眼楮微微眯起來。
「這些家伙早就藏在了城中,一直隱藏著,若非這次破了他們的東西,也不會順藤模瓜找到這倆。」
「他們重傷跑走,還是沒抓住,說明還有一伙妖族在幫助他們,石城內不會很安全了,你這幾天注意別自己去什麼地方。」
余錢點點頭,師父總是能把問題繞到她身上,然後囑咐自己保護好自己,明明受傷的是她好嘛。
「我知道了。」
「師父你要不要,先好好養身體,這些事情交給,交給」
話說一半,余錢卻想不出要交給誰。
君瀧抬手捏了捏余錢的小鼻子。
「小哭包,這能交給誰?」
「放心吧,你師父命大著呢,還有其他隊員幫我,什麼事情你師父解決不了?」
余錢撅了撅嘴,「我不是小哭包」
君瀧挑挑眉,「是嗎,那剛剛是誰哭的梨花帶雨的,小鼻子大眼楮都紅了,又抓著我的手才哭呢,那是誰呀?」
余錢晃著君瀧的手,「不是我不是我。」
君瀧笑了笑,看著余錢的模樣,抬手模了模她的頭。
「你放心吧,你沒有強大起來之前,師父是不會死的,師父還要看著你進帝都學院,看著你回帝都,看著你拿回屬于你的東西。」
「錢錢,師父一直都會是你的後盾,師父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你就放心吧。」
余錢又鼻子酸了。
「師父,你就沒有自己的事情想辦嗎?」
君瀧頓了頓,又揉了一把余錢的腦袋。
「你的事情,就是師父的事情,師父事情可多呢,要是真有想做的自然也做了,你這丫頭,還操心起來師父的事情了。」
余錢被揉的腦袋晃來晃去。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師父。」
君瀧放下手,「上午比的不錯,下午要回去看,還是在基地,等一下,是江一昭送你回來的?」
余錢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嗯嗯,是江學長。」
君瀧無奈的笑了笑,「明明期末任務已經結束了,還要帶著人家在這里。」
余錢眨了眨眼楮,「江學長家在帝都嗎?」
君瀧點點頭,「對,帝都江家,不比余家弱,不過可能還真沒有余家有錢,但是勝在人脈廣,地位不低。」
「江一昭還是不錯的,可以多交流,前年帝國異能水平測試,他是帝國分數最高的學生,也是帝都的傳奇人物。」
余錢眨著眼楮,哭過之後的雙眼更亮了。
「這麼厲害!」
君瀧點點頭,「不過師父相信你更厲害。」
余錢笑著撓頭,「我沒啥自信,但是我一定會努力的師父!」
君瀧點點頭,「你最近突破的很快,可能,也是你吃的那個東西的原因,記得壓縮些靈能,虛高的等級,只會讓你的戰斗力下降。」
余錢听著,點了點頭,「知道了師父,你光說我,你還有哪里疼嗎?」
君瀧搖搖頭,「我還疼什麼,就是震到了,我現在就能下去,不過再休息一會兒可能會更好。」
余錢趕緊按住了君瀧的肩膀,「那師父快睡覺,我看著你睡。」
君瀧被余錢按躺下去,無奈的點點頭,乖乖听余錢的話閉上了眼楮。
過了一會兒,她還真的睡著了。
余錢歪頭看著君瀧,睡著的師父真的好好看,鼻子挺挺的,嘴很薄,但是嘴型很好看。
明明是個那麼漂亮的人,卻總能讓人忽視她的容貌,直接被她的氣質和身高壓倒了。
恐怕司內也沒多少人將師父當作女人看。
但是師父真的很有女人味啊~
她給君瀧掖好了被子,恍惚想起來範思思還在外面守著,就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範思思看到余錢出來,趕緊站起來走過去。
「隊長說完了?怎麼樣了?」
余錢「噓」了下,「師父睡著了,思思姐。」
範思思小聲的「哦」了一下,「那你還有事情嗎?還有沒有哪里疼?」
余錢拉著範思思坐在過道的椅子上,小聲的回道。
「我沒事了,師父說我是突破後遺癥吧,沒事情的。」
君瀧讓余錢這麼說,余錢就乖乖照辦了,師父的話就是天,她就好好听著。
「真的沒事?你可嚇壞我了。」
範思思揉了揉她的頭,想起來剛剛余錢哭成那樣,「錢錢,你是不是很擔心隊長?」
余錢點點頭,「是啊,我听到師父昏迷了,嚇得我那眼淚嘩嘩的。」
範思思抱住余錢,「不怕不怕啊,你師父可厲害了,就算我死了你師父也死不了,這種情況隊長經歷多了。」
「她啊早就習慣了這些事情,更找到了最能保命的途徑,不用擔心的哈。」
余錢歪頭倚在範思思肩膀上。
「我知道,但是我沒忍住」
範思思笑了笑,又揉了揉余錢的頭。
「好了,隊長沒事了,你也要去準備下自己的比賽了吧?」
「下午還去體育館嗎?」
余錢想了想,「我還是看直播吧,順便去訓練室找李老師再練一練,我要快點強大起來,師父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啊」
範思思愣了下,看著余錢認真的側臉。
「隊長,想做的事情嗎?」
余錢點點頭,偏頭看著範思思。
「思思姐,你知道師父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嗎?」
「她一直就只是石城城治隊的隊長,就是不斷的在做石城的保衛者,是我的師父,一直保護著我,圍繞著我,但是她好像沒為她自己做過什麼啊」
範思思愣住了,良久,她搖搖頭,「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