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復中的絞痛以及垂墜感難以言喻,有什麼東西在洶涌的流逝。
這一刻黎顏想了很多,她想她的「親戚」已經有一個多月未有造訪她。
按理來說當下的狀況是她「親戚」的幾率只佔有百分之五十,不排除親戚造訪延遲。
可是黎顏又想,自從跟某男人領證之後時常陷入的荼蘼瘋狂。
且徹夜難休。
剛開始確實會做好萬全的安全措施。
就連大雨傘都是她喜歡的糯嘰嘰的小黃鴨圖案,幼稚又可愛的不行。
跟某男人配套,也是十足的反差萌。
非常的戳她。
後來有次某男人被嫌棄他的黎家長輩還有她名義上的女圭女圭親和未婚夫給刺激到了,大吃飛醋極其難哄。
為了徹底的,不留余地的佔有她,宣告她的所有權。
他就像一頭紅了眼暴走了的野獸,途經之地,留痕無數。
沒有了小黃鴨雨衣的阻隔,他抵達了令黎顏無比恐懼的領域。
烙印,蓋章,做標記。
不知是不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安全感而令他產生了別的什麼心思和小算計。
例如用某種羈絆和密不可分的聯系死死的捆綁住不知什麼時候又會像五年前一樣消失剝離他世界的人。
這樣他才能安心。
于是何尊給黎顏添加的烙印更加不留余地了。
每每黑皮獅子和白毛貓咪抵死交頸之後,白衣貓咪便像是珠胎三月。
也由此,到後面性情頗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黎顏本人都開始畏懼了靈魂被燙灼的感覺。
為了逃開這不是懲罰卻比懲罰更甚的親密,黎顏甚至開始編造一些小借口來逃開某男人。
就拿今晚來說,黎顏的小借口無疑是成功的。
如果不是接到了幾方勢力有所動作的消息,如果不是心存疑慮,如果不是過于心焦如焚擔心黎顏的安危,那麼兩人是不會在這里狹路相逢的。
……
就是因為某男人太不知節制。
黎顏吃了他太多東西。
所以當下這種情況讓她不得不想到有另外一種可能。
而這種可能也是令她極度恐慌無措的。
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想的越多,腦子越亂,甚至到後面的一片空白,六神無主。
黎顏是自己站起來的。
她踉蹌了兩步。
穩住身形後沒幾秒她便完全僵硬住了。
她就這麼睜大著眼楮看著何尊,睫毛顫了又顫,原本瑰麗的唇瓣粉白的病態。
,有開閘般流動的東西順著大腿根部兵分三線蜿蜒而下,速度極快,所過之處留下深刻濃重的痕跡。
空氣之中有刺激嗅覺的鐵銹腥氣彌漫開來。
不一會兒,黎顏的褲腿便被完全潤濕,她站著的地方,腳下一灘觸目驚心的殷紅。
那是……
血……!
黎顏張了張嘴,心驚肉跳的低頭看去,瞳孔動蕩的厲害。
老實說,就算是來大姨媽造訪她,可這血崩的架勢也絕對是頭一回的。
更何況基于黎顏的情況還不能確定就是大姨媽。
黎顏腦子嗡嗡嗡響的厲害。
她極力讓自己不多想,可是卻不自覺的找原因。
怎麼會這樣?
難道是剛才交手時候的那一摔?
她確實是摔出去了,可是有地毯應該不嚴重吧……
但事實才摔沒多久便月復部劇痛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