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胥偃派朱成鶴

作者︰小段探花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隨後,蕭華裝作恍然的將額頭一拍,道︰「看晚輩這記性,剛才還想著要將玉簡拿出來呢,听到喜訊立刻就欣喜若狂,讓前輩見笑!」

然後將拿出一個玉簡,將秘法錄在其中,遞給陳怡。

陳怡神念一掃,點頭道︰「不錯,你的心意我領了!」

說完,再不理蕭華,長身而出,徑自走了,想必是去迎接胥偃派的朱成鶴。

「蕭道友,請隨妾身這邊走!」見到蕭華有些發愣,春葵提醒道。

「多謝道友!」蕭華苦笑,在金丹修士面前,築基初期怎麼可能讓人重視?

「以後若非情非得已,小爺絕對不再跟什麼金丹修士或者什麼元嬰修士做交易!」蕭華暗自下定決心,「這簡直就是與虎謀皮,稍有不慎就要被人取了性命的!」

隨後,蕭華跟著春葵出了琳瑯閣,又是回到他先前靜坐的樓閣之內,此時原來看守著樓閣的兩個女修也不知沒回來還是不再看守他了,並不在閣樓旁邊,蕭華推門而入正是要關門的時候,但听春葵在後面低聲道︰「妾身多謝今日蕭道友出手救命之恩!」

「哦?」蕭華轉頭看看,春葵正是躬身而立,笑著拂手道︰「春葵道友,蕭某本是自保,算不得特別救助,不必如此在意的!」

「蕭道友這般想,可妾身不敢!」春葵雖然起身可還是恭敬的說道,「若非道友出手,葬花山莊春部上百名奴婢的命……都會沒的!」

「呵呵,那是莊主一時氣憤。不會如此無情!」蕭華笑道。

「嗯……」春葵不置可否,想了一下,將手一拍,自儲物袋內拿出幾株靈草賠笑道,「妾身也沒什麼好東西。這乃是我葬花山莊特有的靈草,還請蕭道友收下!」

「不必了!」蕭華擺手,「這些東西若被莊主知道,怕是不haode。」

「沒關系,這乃是妾身所得。也算不得什麼特別珍稀!」春葵堅持要給蕭華。

蕭華眼珠轉了一下,說道︰「道友若是有心相謝,那……撿葬花山莊那些丟棄的靈草種子,或者枯死的、不發芽的種子拿給蕭某即可,總之,葬花山莊當做是廢物的東西即可!」

「啊???」春葵大楞,伸出的手不知如何收回。奇道,「蕭道友要那些無用之物作甚?那些東西我葬花山莊都是隨意丟棄的呀!」

「呵呵,有就好。」蕭華笑道,「蕭某喜歡收集稀奇的東西,即便是枯死的靈草也是haode!」

「妾身明白了!」春葵笑道。「蕭道友先前要那個毒死的駐顏草也是如此吧!」

「嗯」蕭華點頭,笑吟吟道,「正是如此的,蕭某雖然沒得到真正的駐顏草,可毒死的駐顏草畢竟也是駐顏草,蕭某既長了見識。又能炫耀,有什麼不haode?」

「好,那些東西倒是好說。妾身本以為蕭道友是推月兌妾身的謝意,既然有此要求,就當是妾身感謝道友了!」春葵笑道,「蕭道友稍等幾日,妾身收拾好了,就拿給道友!」

「呵呵。有勞道友!」蕭華笑著進了樓閣,隨手將門關上。

春葵目光復雜。看看樓閣虛掩的門,轉身走了。

夜間,依舊是琳瑯閣內。此時一輪彎月懸于半天,銀色的月光灑在碧波蕩漾的湖水之上,坐在琳瑯閣的欄桿之上,不消任何的法術,都能被眼前的夜景所陶醉。

「春葵……你可在心中怪我白日對你的無情麼?」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配上如此的美月,正是動听之際!

「奴婢不敢!」春葵毫不遲疑的回答道,「都是奴婢不小心犯了錯,莊主如何處置皆是奴婢應得的!」

「唉,現在想來,當時我也是氣急了!」陳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即便是要處置,也不必讓你頂罪,更不應該將你春部一概論罪的。」

「奴婢明白,奴婢知道莊主不會如此的心狠。」春葵笑道,「只是白日的情形太過驚險,若非有蕭華……」

「哦,對了,蕭華拿那毒斃的駐顏草作甚?你可打探清楚?」陳怡點頭問道。

「呵呵,奴婢當然知道了」春葵笑道,「這廝居然有收藏奇異靈草或者種子的嗜好,白日奴婢送他回樓閣,先要用靈草答謝他的,他居然不要,就想要些珍稀的種子,即便是枯死的、不會發芽的都成!」

「咦?這倒是個怪癖?他不會有是企圖吧?」陳怡也是一愣,似乎從來沒听過還有這等嗜haode修士。

「奴婢也不知道啊!是故也不敢隨意的答允他!」春葵賠笑道。

「haha,我明白了!」陳怡撫掌道,「你等可莫忘記他的出身!」

「出身?」春葵一愣,轉頭看看旁邊的夏蘭等,不甚明白。

「唉,蕭華乃是散修出身,如今雖然拜入御雷宗,算是名門大派了,可自小修煉的習慣改不了的!」陳怡一臉的鄙夷,「你沒听他說麼?駐顏草就是被他生生吃下肚子的!他是窮怕了,看到什麼haode都想拿到自己手中,即便是一些枯死的種子!嗯,你送他的靈草不算珍稀吧?」

「當然,奴婢怎麼能將珍稀的靈草給他呢?」春葵連忙笑道。

「嗯,那就是了!」陳怡撇撇嘴,「他寧願要些沒見過的種子,也不要這些普通的靈草,不正是怪癖麼?haha哈~」

「莊主高見!」春葵笑道,「那……奴婢如何應付他?」

「盡管將無用的東西給他吧!」陳怡不耐煩的擺擺手,「他還能將種子種出花兒來?怎麼說他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呵呵,莊主才是奴婢的恩人,這個奴婢分得清楚!」春葵含笑說道,「奴婢對他不過就是說說!」

「嗯,你知道即可!」陳怡一擺手,看看天色,沖秋簪說道,「你去將朱道友請來一敘!」

「是,奴婢知道!」春葵和秋簪都是點頭,對視一眼之後,秋簪快步走了,不過多時一個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金丹中期修士就隨著秋簪來到了琳瑯閣。

「陳莊主好興致啊!」朱成鶴似乎跟陳怡極是熟識,毫不客氣的游目四顧,隨即說道,「如今的良辰好景,若無秋烈入口,當是遜色半籌的!」

「呵呵,朱道友,這等湖光月色最是應當春眠醉,要什麼秋烈的煞嘴?不妥不妥!」陳怡毫不客氣搖頭。

朱成鶴乃是一個六旬上下的修士,看起來像是陳怡的父輩,將大手一擺,朗笑道︰「那都是你等女修的多愁善感,跟我等匹夫不同,沒有秋烈的香辣,如何品得沙場點名的滋味?」

「沙場點兵又跟這月色和湖景有何關聯?」陳怡大奇。

朱成鶴則笑道︰「朱某眼前無兵,心中卻是有兵,不成麼?」

「成!自然是成的!!」陳怡撫掌道,「若非朱道友心中有兵,我等……呵呵,秋簪,給朱道友上酒!」

「是,莊主!」秋簪抿嘴一笑,也是拿出三個拳頭大的玉杯。

「陳道友實在是吝嗇啊!」朱成鶴看了一眼,將手一點笑道。

「不是妾身吝嗇,是朱道友少來了!」陳怡笑道,「連秋簪都認生了!」

「是,奴婢明白!」秋簪慌忙自儲物袋內拿出一個玉瓶,賠笑著放在玉盤之上。

「好酒!」朱成鶴也不理會,將手一指,自那玉瓶之內飛出一股黃橙橙的靈酒,徑自飛入他的口中。

「給我那點兒春眠醉吧!」陳怡對春葵說道,「你等也都下去吧!」

「是~」春葵拿出玉瓶,放在陳怡的手邊,跟這夏蘭等人一同施禮,聯袂退下。

「朱道友,妾身敬你!」陳怡舉起玉杯,輕笑道。

「多謝陳莊主!」朱成鶴居然舉起玉瓶,笑著說道。

兩人飲了片刻,閑談數句,陳怡問道︰「朱道友,數年前妾身听了你的安排,將葬花山莊安放到此地,你只說數月即可,可這一轉眼就是數年了啊,怎麼……也不听到你有什麼動靜呢?難不成……那地方出了什麼問題嗎?亦或者我等準備的不夠充足麼?」

「嘻嘻,陳莊主,若是沒什麼消息,朱某敢過來麼?」朱成鶴笑著說道,「zuihou一件東西也在四年前由謝道友在炎林山澤尋到,我等準備雖然不是太過充足,但足以前去一趟的。朱某若非是有些其它瑣事,四年前當是能成行的!」

「咦?都是怪事了!」陳怡奇道,「此行乃是朱道友主使,那里的東西最主要還是朱道友有用,我等不過就是陪著過去看看。那里的東西朱道友都不要了,是有什麼瑣事呢?」

「嘿嘿,這個恕朱某不能多說,不過等到了那里,陳莊主自然知曉的!」朱成鶴搖頭道,「旁人不說,陳莊主也要知道的!」

「怪了,怪了!」陳怡一手扶額,似乎不勝酒意,「妾身有些受寵若驚了,朱道友能否提前告知一聲呢?」

朱成鶴微微搖頭︰「陳莊主還是熄了那份好奇,這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嘿嘿,那妾身就不多問了!」陳怡舉杯道,「預祝我等此次順利!」

「還消說麼?我等準備了十數年,若是不成功,如何還有臉面?」朱成鶴daxiao著同樣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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