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所說的,也是我所擔憂的。」
沈惜音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著,「這事在京中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听著沈惜音的話,陸離微微愣了愣,有些詫異的看著她。
「小丫頭,你是說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事發生?」
說到這時,陸離目光緊緊的盯在沈惜音身上,似在尋求著這事的答案。
「不錯。」
沈惜音輕應一聲,「就在今日,宮中皇後娘娘昏迷,而他們身上所得的居然有異曲同工。」
「什麼?」陸離睜大雙眼,滿是驚訝。
想不到不過是離開了京城一段時間,居然就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這里面著實讓人驚嘆。
「王妃,神醫大人不好了,那個壯漢又醒了。」
小斯連忙沖了上前,對著二人連忙說道。
「醒來的正好。」
沈惜音勾起唇角,眼底閃過一道冷銳的光芒,正好,她也有一些問題想問的。
而這人這時候醒來,正對著問題的關鍵。
「你們這是做什麼,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被繩索綁著的壯漢見著有人進來,不滿的怒斥著。
「你們再這樣,我可是要報官了。」
「報官?」沈惜音冷笑一聲,往這人的方向步步靠近。
「主子,小心。」李二有些擔心的看著沈惜音,畢竟剛才的場面,誰也不知道這繩索能不能對這人起到作用。
可沈惜音絲毫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哪怕這人還處在剛才的狀態之中,中了她的銀針,也不是想逃就能逃月兌的。
「你是不是該說說為何會來這回春堂中,還有關于方子的事?」
听到沈惜音的話,這壯漢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他下意識後退一步,「這回春堂既是藥鋪,自然是來此診治。」
「怎麼,難道這也有錯?」
壯漢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別的緣故,別過臉。
「這當然沒錯,那你如今的癥狀呢?」
沈惜音唇角微勾,「據我所知,你這也不是什麼風寒吧。」
「還是說你也知道黑蛇?」
在听到那句黑蛇時,壯漢瞳孔一縮,他偷偷瞄了眼沈惜音的方向,心中不知為何,突然有種莫名的後怕,就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會發生一般。
「你在說什麼黑蛇,我不知道!」
「你最好現在放開我!要不然我可是不客氣了。」
「李二,將這人放開。」
「可是……」李二有些擔憂,有些怕同樣的事還會發生。
「無妨。」
沈惜音輕聲說著。
李二抿了抿唇,目光往沈惜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可卻也明白自家主子從不是什麼莽撞的人,想來這麼做必定是有自己的主意。
在解開繩索的一瞬間,壯漢猛得往另一邊而去,可還沒走到門口,就直接跪倒在地。
他渾身僵硬著,更詭異的是,他居然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
壯漢睜大雙眼,滿是震驚的看著沈惜音,「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
「怎麼還不願說?」
沈惜音嘆了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事情會成什麼樣,我可是不能保證的。」
「還有那黑蛇,可是說解就解的,那些人沒跟你說會有什麼癥狀?」
壯漢一驚,他突然發現手上都長著紅點密密麻麻的格外恐怖。
「主子,這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會這樣!!!」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一情況給震驚到了。
沈惜音冷笑一聲,可以說這些人在這件事情上算是下了血本,居然以同樣的事,在不同的人身上所呈現,只不過這事既然是送上門來了,那就絕沒這麼容易。
既然敢做,就要付出代價。
「啊……」壯漢痛苦的不行,在外頭等候的婦人听到這聲音,沖了進來,當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也差點嚇得昏倒過去。
「你……你們對我相公做了些什麼?」
「神醫大人,你趕緊救救我家相公。」
婦人連忙說著,陸離皺著眉頭,也覺得這事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也得問你家相公到底是見了什麼人。」
沈惜音嘆了口氣,有些惋惜的說道。
听到這,婦人微微一愣,「你什麼意思?」
「這解救的辦法就在其中,你若是能說這期間見過什麼人,或許就有救了。」
婦人頓時有些猶豫,一時之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婦人低著頭,又往痛苦的不行的壯漢方向看去。
「當然。」沈惜音勾了勾唇,輕聲說道。
「不能說!!!」
壯漢對著婦人的方向,冷聲訓斥道。
他剛想有所動作,眼前一黑,直接暈倒過去。
沈惜音嘆了口氣,她看了眼這婦人,「你可是要清楚了。」
「救還是不救完全取決于你自己了。」
「我說!」婦人見著這一情況,連忙說道,這個時候只要能救她家相公,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前幾日,我家相公救了一個怪人,這人也不知道是和他說了些什麼,便留下一顆丹藥作為感謝。」婦人低著頭,似在回想著當時發生的事。
「還讓我們到這回春堂中,這也就有了之後的那些事。」
婦人說到這時,頓時有些心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也就是說你們之前的事都是故意的!!」
李二和在場的這些人有些憤然道,要知道因為這件事情,可是把回春堂弄得不得安寧。
可誰又會想到,這一切居然是他們故意的。
「這簡直是!」
周圍的那些人听到這邊的動靜,也偷偷跟了進來,想看看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可誰會想到居然會發生這多的事。
「這麼說,你們這兩個是騙子?」
「故意博取我們的同情是吧?」
剛才還在憤憤不平的人憤憤然的說著。
經這人一說,周圍的這些人頓時就不樂意了。
婦人慚愧的不行,可如今成了這種模樣,也是無奈之舉。
「如今我該說的也都說了,你們是不是也該救救我家相公了。」
沈惜音勾了勾唇,「還缺一樣東西。」
「啊?」
听到沈惜音的話,婦人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