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的直接一動不動,徹底沒了生息。
光芒之後,玉無心手拿著玉瀟,唇邊有鮮血流出,他看著沈惜音,眼中有那麼些不可思議。
「好強勁的力量。」
玉無心冷笑,眼中更加痴狂,「小丫頭,你身上藏有珠子?」
光芒的出現,更加讓玉無心確定沈惜音絕沒這麼簡單,他勾了勾唇,語氣中帶著幾分蠱惑。
「若是你能乖乖交出珠子,我今日就饒你一命如何?」玉無心看著沈惜音,輕聲說著。
沈惜音目光冰冷,周身散發著無盡的冷意,「你就這麼認定我身上有你要的東西?」
「若是我說不呢?」沈惜音冷聲道。
「那可就別怪我不知憐香惜玉。」
玉無心眼中多了幾分嗜殺,直逼沈惜音而來。
沈惜音眸子微眯,她眉頭微皺,眼下的形勢對她來說極為不利,尤其是這個男子,她壓根模不清來人的路數。
哪怕是剛才珠子的出現,也只是讓這人受了一點的傷。
「以大欺小,這就是玉面無心的威名?」
在沈惜音的身後,多了一道清冷的聲音,看到來人,沈惜音眉頭一皺,眼中帶著幾分驚訝。
「你居然認識我?」玉無心眸子微眯,倒沒想到這帶著面具的男子居然會知道自己。
男子將沈惜音護在身後,盡可能的將她帶到安全的地方。
「小心。」沈惜音輕聲說著。
帶著面具的男子勾了勾唇,對著沈惜音露出幾分玩味的笑。
一番交手之後,這玉無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傷的影響,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受了傷,可不是我的對手。」
面具男子對著玉無心的方向冷聲道,玉無心眸子微眯,他輕輕擦拭著唇角的血,「小美人,我們還會見面的。」
說完黑影飛過,已不見來人身影。
「小丫頭,我們又見面了。」
面具男子看著沈惜音,眼中多了幾分戲謔,沈惜音走了上前,她伸出手觸上他的脈搏。
「你受傷了。」
可在沈惜音伸手的一瞬間,面具男子動作極為迅速,拒絕沈惜音觸踫。
「小丫頭,這麼急著就投懷送抱?」面具男子將她反手禁錮在自己懷中,調笑道。
「我這是給你看看傷情。」沈惜音目光極為平靜,在自己接近的一瞬間,她能看出這家伙似乎在躲避什麼。
這種感覺極為奇妙,就好像自家九九。
「九九?」
沈惜音試探性的呼喚道,面具男子眉頭一皺,眼中多了極為短暫的驚詫之色,很快恢復之前的平靜。
「小丫頭,你口中的九九又是何人?」
「朝三暮四,果真女人的話不可信。」
面具男子看著沈惜音的方向,眼中滿是戲謔之色。
「什麼朝三暮四,我可為曾與你承諾什麼?」沈惜音冷聲道,「不過出于感謝,這個給你。」
沈惜音從空間里拿出一瓶丹藥,這丹藥中帶著獨特的氣息,只要這人服下,她就能辨認出面具男子和她家九九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面具男子勾了勾唇,卻是接過沈惜音的東西。
「還說不是對我心懷不軌,連定情信物都送了。」
「什麼?」沈惜音眉頭一皺,這家伙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可听到往這而來的腳步聲。
「小丫頭,有人來找你了。」
面具男子勾了勾唇,轉身離開。
等這人離開不久後,冷一帶著人往這邊而來,見著沈惜音時,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娘子,夜兒你沒事吧?」
夜九卿快步上前,將沈惜音緊緊的擁入懷中,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剛才所經歷的事情。
「九九?」看到來人,沈惜音微微愣了愣,那個面具男子才剛離開不久,她家九九就來了,這事未免也太過于…
沈惜音將他檢查了一遍,這兩個要是同一個人的話,總不至于出來帶兩套衣服?
這听起來確實有些匪夷所思了。
「娘子,冷一和這些人還在看著呢?」
夜九卿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女人必定是發現了什麼,起了疑心若不是自己早有準備,怕是會露餡。
听到夜九卿的話,沈惜音頓時有些尷尬,她剛才只顧著確認面具男子和夜九卿到底是同一個人。
居然把冷一和這些人給忘了…
「冷一,將這里處理干淨。」沈惜音對著冷一的方向,冷聲道,眼下還不是放松警惕的時候,至于這馬車很顯然是不能再用了。
她走到春兒那兒,索性這丫頭並沒有什麼大礙,只能先將她帶回去再去想別的事情。
「九九,你和冷一是怎麼找到我的?」沈惜音眸子微眯,意味不明的說道。
夜九卿垂下眸子,又怎麼會听不出這是小丫頭話語中的試探。
「有人來府中傳話說娘子遇到危險,夜兒這才帶著冷一來得。」
夜九卿看著沈惜音的方向,輕聲說著,他拉著沈惜音的手,有些緊張的道,「娘子,夜兒沒有來晚吧?」
「還有娘子你可曾受傷?」
夜九卿目光緊緊的盯在沈惜音身上,似在反復確認著這件事情。
沈惜音搖了搖頭,她的丹藥本身就有治傷的作用,只需好好調養就能恢復如初,只是听夜九卿這麼說,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面具男子和夜九卿真的不是一個人,可他們兩個給她的感覺卻極為相似,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對于這事,沈惜音只能說是暫時打消了懷疑,至于這兩個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總會有弄清楚的一天。
回到王府。
沈惜音只能先去看看春兒的情況,這丫頭受了瀟聲的控制,若是留下什麼後患,那才是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另一邊。
「主子,神醫谷谷主來了。」
一處隱蔽的閣樓內,冷一將溫衍帶了進來。
看到來人,溫衍勾了勾唇,朝著夜九卿的方向拱了拱手。
「夜王殿下,這麼多年不見還真是別來無恙。」溫衍走了上前,對著夜九卿輕聲說道。
夜九卿點了點頭,「神醫谷谷主客氣了。」
「只是本王不明白,谷主久居谷中從不問世,為何此次卻破了規矩?」夜九卿眸子微眯,目光往溫衍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