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點水消消氣。」說著,陸厭討好的倒了杯水,遞給玄綾。
她倒也舍不得冷著他,畢竟後天就是兩個人的婚禮了。
玄綾接過水喝了一口,這才開始碎碎念起來。
「這次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又殺了這麼多人?」
再這樣下去,陸厭在人家的氣運和陽壽都已經快要被耗光了。
玄綾一時著急,難免語氣也重了些。
陸厭臉上的笑容一僵,他強撐著笑意,努力解釋自己的難處。
「這次真的是他們主動挑釁,我們才會…」
還沒等他說完,就被玄綾打斷了。
「阿厭,能不能以後不做這麼危險的生意了,你這樣我也會擔心的。」
陸厭的眼神深邃,他已經知道國內的人盯上了自己,現在連玄綾也要他放棄,他的兄弟們怎麼辦。
不過在玄綾期待又擔憂的目光下,他還是換上了溫柔的笑容。
「好,只要你不想讓我做的,我都會放棄。」
玄綾長出了口氣。
「那我們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吧。」
兩個人濃情蜜意的糾纏了一會,陸厭的神色忽然變得認真起來。
「綾綾,如果我不听你的話,你會離開我嗎?」
玄綾一愣,陸厭還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說過這樣的話。
「當然了,你都不顧我的意見了。我當然會離開嘍。」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用的就是玩笑的語氣,也並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然而,說者無心听者有意,陸厭的眼神漆黑而深邃。
處理好這邊的事情,眼看婚期將近,兩人回國。
在婚禮的前一晚上,陸家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沈明楊帶著一眾人闖進了陸家,直接開始搜查。
最尷尬的是,這個時候陸厭正和玄綾在主臥的床上進行博弈。
男人精壯的上身,小麥色的皮膚和標準的六塊月復肌出現在玄綾眼前。她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我想要一個寶寶,你答不答應?」
說著,手臂控制住玄綾的手,高高舉過頭頂。
「寶個p!」
誰要給他生寶寶了,玄綾下意識得掙扎,卻發現這男人力氣大得很。
而且自己的能力竟然在對付他的時候沒有作用。
靠!自家愛人這是什麼來歷?
陸厭顯然不滿意她的回答,一只手按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撫模她的脖頸。
「給你個機會,你再好好回答一遍。否則…」
男人眼里綠油油的光毫不掩飾,否則是什麼,她清楚得很。
玄綾轉了轉眼珠,眼看來硬的不行,立刻采取了迂回政策。
「可是懷孕很危險啊,而且生孩子很痛。」
丫丫的,他就不信這個男人現在還無動于衷。
果然,听到疼,危險這樣的詞,陸厭變得冷靜下來。
玄綾見狀,立刻扇風點火。
「而且生孩子是很傷身體的,我還會抵抗力下降。」
男人沉默了一會,「你說得對。」
他知道,自己最愛的還是玄綾。
至于孩子,如果能有他們的孩子他當然高興。只是如果要讓玄綾受傷害,他選擇沒有。
「那我們不要寶寶了。」
說完,男人又壓了上來。
踫!就在這時候,臥室的房門被踹開了。
陸厭立刻從旖旎里清醒過來,抓過被子蓋在玄綾身上,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門口。
沈明楊身穿便衣,帶著他的人闖了進來。
見到眼前的一幕,他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男人光著上身,臉色不悅。女人雖然衣服完好,頭發卻有些亂。
兩個人剛剛在做什麼,一目了然。
然而比他更不開心的,就是陸厭。
「私闖民宅,沈隊長真覺得陸某是好欺負的?奉勸你們給我滾出去,否則…」
陸厭是真的生氣,如果不是因為玄綾在場,他早就開槍殺人了。
沈明楊扯了扯嘴角,看了眼身後的玄綾,竟然有一種憤慨少女自甘墮落的感覺。
玄綾︰???什麼毛病?這人是不是瞧不起我。
有了這個想法以後,她直接掀了被子,站到陸厭的身邊。
「沈警官,你是不是不應該私闖民宅。」
玄綾也不願意,多虧他進來的早,不然豈不是看光光了。
不對,他就不應該進來!
這次的沈明楊絲毫沒有幾天前被陸厭壓制的感覺,他不緊不慢的從文件里抽出一張紙晃了晃。
「由總部下達的搜查令,還有緝捕令,陸先生該不會覺得我沒這個權限吧。」
緝捕令?陸厭眯了眯眼楮。
「有什麼理由一定要緝捕陸厭,明天可是我們結婚的日子。」
沈明楊看向玄綾,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我們查到,陸先生和f國的一起槍殺案有關,並且還涉嫌走私不法物品,已經掌握了相關證據。」
沈明楊底氣充足,絲毫沒有一點心虛的樣子。玄綾就知道,大概是真的了。
很快,陸厭就被帶走。
只剩下玄綾一個人,她第一次慌了陣腳。
「該怎麼辦,我要不要去救他出來?」
玄綾沒辦法,只能找來零妖靈商量。
「救他?怎麼救呀。那可是監獄,你該不會是要殺進去吧?」
她能夠使用能力,並不代表可以滿大街嚷嚷啊,位面會崩的好不好。
「那怎麼辦。那可是我男人!」
零妖靈也只能安慰她靜觀其變。
沒想到,變故會來的這麼快,甚至都輪不到她出手。
夜晚,玄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心想著該怎麼去把男人救出來。
忽然,房門傳來響聲,白天被抓走的男人竟然回來了。
「陸厭!」
玄綾頓時染上笑意,在一秒過後撲進了別人的懷里。
「你怎麼才回來!」
她第一次感到這麼無力,不過還好,男人回來了。
陸厭模了模懷里女人的長發,滿足的嘆了口氣。
「要解決很多事情才能出來,這次的對手不好對付。」
其實他說謊了,豈止是不好對付,根本就是難以戰勝。
所以,他逃出來的方式也很特別。
「那現在解決了嗎?」
陸厭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對,都已經解決了,這次我回來,是有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
玄綾覺得疑惑,這人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