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淵說完,許瑾拍了拍手。
看顧知淵這幅信心十足的樣子,玄綾也來了興趣。
這家伙能有什麼花花腸子?難道要送自己武器?
結果,接下來的事情確是讓她大開眼界了。
從門外進來,竟然是五六個身穿旗袍的妖嬈女人。
玄綾還來不及反應,一股脂粉味就撲面而來。
玄綾…!!!
薄幸…!!!
許瑾和顧知淵︰跑不了了吧,你們男人果然都愛美色!
「額,我,我其實是…」
眼見著有個女人就扭著腰靠了過來,玄綾趕緊起身躲開。
美人撲了個空,看向玄綾的目光變的嬌嗔。
「白先生,是波兒不夠美嗎,您怎麼這麼疏遠人家。」
自稱波兒的女人撅了撅嘴,自是風情萬種。
玄綾︰好家伙,真是個好名字…真沒想到能到給自己送女人這一步,顧知淵可真是好樣的。
「白老弟無需害羞,你我都是男人,我自然是懂得。」
好家伙,你懂,你真的懂。
眼看幾個女人又要圍著玄綾,薄幸起身,將玄綾護在了身後。
「顧參謀長,我一向不近,還是一樣顧參謀長不要動這份心思,至于合作,還要容我想想。」
說完,玄綾點點頭,拉著薄幸離開了。
「白先生,您別走啊…」
女人們想追上去,卻被顧知淵一個眼神攔住了。
「這個白琛什麼來歷,如此油鹽不進?」
顧知淵自問帶來的利益豐厚,能夠不為所動的,還真沒幾個。
「顧爺,他不是說了會考慮嗎,您也別太著急了。」
許瑾看不上白琛,覺得他是故作清高,在顧爺面前裝樣子。
「嗯,先回去吧,順便問問張媽,夫人晚會不會回來。」
「是。」
許瑾喜滋滋,對于顧爺終于和夫人有了進展這件事,他也是開心的。
車上,玄綾揉了揉眉心,今天這事真是把她嚇了一跳。
「先生,您還好嗎?」
通過後視鏡,薄幸看到了臉色難看的玄綾,有些擔憂。
「沒事。」玄綾擺了擺手,又說到「今天先不回公寓了,送我回七號公館。」
她離開太久了,總也得回去看看。
「是。」
等到玄綾回到公館,張媽剛剛放下電話,立刻迎了上來。
「夫人您可算是回來了,老爺剛剛還在電話里問您呢。」
「問我?問我什麼?」
張媽笑著說到,「當然是怕您在外面吃虧受欺負了,今晚老爺說回來看您。」
玄綾內心呵呵,好家伙,就算自己吃虧,也只會在顧知淵手里吃虧。
想起今天給自己送女人這件事,她只覺得腦仁疼的要命。
「我知道了,我先回閣樓休息一會。」
說完,她走了上去。
然而,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知道顧知淵要回來,總有些人比她更上心。
這不還沒過一會,凌若兒就敲開了七號公館的大門。
「知淵哥哥,若兒回來啦!」
張媽一听這聲音,本來的好臉色立刻拉了下來。
「凌小姐,老爺不在。」
真是不知道這女人又是從哪得了風聲,老爺和夫人好不容易見面。怕是又得怕你這女人攪了不可。
凌若兒了沒有這個自覺,只是坐在了沙發上。
「那我等知淵哥哥回來不就好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知淵哥哥竟然會讓自己離開公館。
不過她也不是什麼傻子,明顯自己的地位下降了,想要保住好感,就應該更听話。
至于機會,她總會有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院子里想起汽車的聲音,顧知淵踏進了家門。
當他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凌若兒,眉頭皺了皺。
「你怎麼回來了?」
凌若兒也不生氣,反而笑著回答。
「最近知淵哥哥工作忙,我為你的身體著想,回來看看你啊。」
這個態度和答案,任是誰也無法拒絕。
凌若兒回答完,看到樓梯角那一抹緩緩出現的身影,直接就挽上了顧知淵的胳膊。
顧知淵有些不悅,但終究還是沒有推開。
于是,玄綾抱著零妖靈一下樓,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怎麼又是這個女人啊!她太討厭了!」
零妖靈一眼就看出了凌若兒綠茶的本質,氣的想要上去抓她。
「不重要了。」玄綾按下炸毛的零妖靈。「我看開了。」
她已經決意,專心做好任務。至少在這個世界,不在談及情愛。
「你下來了,開飯吧。」
前一句是對玄綾說的,後一句則是對張媽說的。
三個人坐在餐桌前,她來到這個位面也已經幾個月了,一切都變了,似乎又什麼都沒變。
明明是兩個人緩和關系的一頓飯,卻又因為凌若兒的出現,變的沉默。
玄綾不得不承認,自己變成白琛的這幾天。她真的對顧知淵有了那麼點動心。
她見識到了男人的隱忍,運籌帷幄,還有偶爾的可愛行為。
當然,這個可愛,是以白琛的角度。
或許,兩個人真的是有緣無分。
一頓飯吃的沉默寡言,第二天,顧知淵又早早的離開了。
車上,許瑾看到自家顧爺臉色不好,主動關心。
「顧爺,您怎麼了?是和夫人鬧矛盾了嗎?」
不是昨天還好好的嗎,今天怎麼不開心了。
不開心嗎?其實也沒什麼,他和白玄綾,不是一直都這個樣子嗎。
其實昨天他是想關心幾句,說些話的。因為他總覺得,自己這個妻子,並不是自己看到的樣子。
可是凌若兒回來了,他似乎忽然就變的好面子起來,一句話也不肯說。
玄綾也收拾好下樓,打算去軍工廠上班。
沒想到一下樓,剛要出門,就被凌若兒攔住了。
玄綾︰?我不去收拾她,她送上來了?
「什麼事?」
玄綾的聲音冷冷的,凌若兒卻是面帶笑容,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玄綾姐姐,你和知淵哥哥是沒有感情的。」
「你就是為了說這個?」
玄綾翻了個白眼,暗道
pc果然就是
pc,翻來覆去就這麼一句話,抬腿就要離開。
「你不信嗎?他的心理沒有感情,只有權利。」
凌若兒呢聲音從身後想起,這句話讓玄綾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