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表情,大有懷疑是黎遠故意將這個功勞讓給自己的意思。
玄綾笑了笑,把手里的遮陽傘遞給了黎遠。「你幫我拿一下,這有點事需要我解決。」
黎遠接過傘,卻也拉住了她的手腕。
玄綾疑惑地轉身,就看見男人認真的開口。
「這件事還是交給我處理吧。」
他保證一定會給玄綾一個滿意的答復。
玄綾搖了搖頭,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那個男生。只見他听見黎遠要幫忙處理的時候瑟縮了一體。
呦,她還會以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原來就是欺軟怕硬啊。不過玄綾很快就會讓他知道,自己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
「知道你害怕黎遠,沒關系,你放心,今天的事情他不會參與。」
說著,玄綾直接將自己的外套月兌掉,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袖。
「既然你覺得我沒有這個實力,那麼我就用最直白也最簡單的方式證明自己。」說完,朝著男人勾了勾手指。「來。」
眾人一片嘩然,都沒想到宮老師竟然會用這麼直接的辦法。直接打,對方可是一個成年男人,這要是出什麼事情可完了。
黎遠並沒有說話,而是在遠處看著這一切。他相信,如果玄綾選擇用這種方式,就一定有自己的把握。
「你,你確定你要跟我打?」
男生也覺得驚訝,自己好歹也是一個男生,她怎麼看都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嗯哼,你不敢了?」
玄綾看了看天氣,眼里透露出一抹不耐煩。
「我,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動手了!」
說完,男生大喊一聲,直接對著玄綾沖了過來。
這里大部分都是玄綾的學生,和她的關系都是不錯的。有些男孩子已經準備著要沖上來幫忙了,膽小一點的女孩子甚至捂住了眼楮。
結果,讓他們擔憂的那一幕並沒有發生。
玄綾握住了男生揮過來拳頭,用力一扭,就將他的手反剪在身後。「就這樣嗎?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
男孩不甘心就這樣被制服,臉憋得通紅,想要掙開束縛,可是玄綾卻抓得更緊了。就這樣一直僵持了幾分鐘,玄綾沒了興趣,直接就是一個過肩摔。
男孩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痛的蜷縮著身體。
在其他人眼里,玄綾一直都是溫柔的存在。如果不是今天的事,誰也不知道她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
玄綾拍了拍手,眼神里的溫柔消失殆盡。
「在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人教過你要為自己的話付出代價,今天的事,就算是給你上一課了,至于有什麼不理解的,隨時都可以找我友好交流。」
說完,玄綾走到黎遠身邊拿回自己的遮陽傘,冷冷的說了一句。「送醫務室。」
「噗嗤~」
身邊的黎遠沒忍住,一時笑了出來。「送什麼醫務室?一個大男人被女孩子摔成這樣還有臉喊疼?」
他自己有分寸,做不過就是被摔疼了而已,根本沒什麼傷。
黎遠這麼一說,周圍人又是一片哄笑。
「好了,送到一邊休息一會就行了,其他的人也該休息夠了,繼續訓練!」
「是!」
看著訓練的更有干勁的孩子們,玄綾勾了勾嘴角。
「到底是你才會想出這種辦法,這下更出名了。」
黎遠笑著做到了她身邊,語氣里滿是打趣。
「哎,反正我也出名了,虱子多了不怕癢。」
她大有一副暴風雨來的在猛烈一些的樣子。
黎遠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她。
「這個星期日有沒有空?」
玄綾喝了一口手邊的冰女乃茶,咀嚼著珍珠,口齒不清的開口。「干嘛?請我看電影啊?」
沒想到男人竟然一臉認真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剛子和你說的?」
玄綾差點一口珍珠卡在嗓子里,她瞪大了眼楮看著男人。「咳咳,還真是啊,我隨口猜的。」
男人把水遞給她,示意她順一順。
玄綾好像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我這不是有嗎?」
說著,還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女乃茶,「要不要嘗嘗,很好喝。」
黎遠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可是看著女孩喝過的女乃茶,還是咽了下去。
微涼的女乃茶漫入口腔,他那里還嘗的出是什麼味道,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這是玄綾用過的吸管,這是她喝過的女乃茶。
「好喝嗎?」
「好,好喝。」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嘗出是什麼味道。只是似乎喝到了什麼滑溜溜的小團子,他不知道是什麼,也就一起咽了下去。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喝?」
男人抿了抿嘴唇,只覺得天氣似乎變得更熱了。
「是,很好喝。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電影?」
黎遠看著玄綾要將吸管放進自己的嘴里,一時間想到了什麼,馬上挪開了目光。
「去唄,你都請客了,我當然會去。」
女孩的回答看似很隨意,但是只有零妖靈知道,自家宿主已經快高興地樂出花了。
「那周末我去接你!」
黎遠的語氣不自覺地帶上了一些喜悅。
「好的唄。」
忙碌的訓練持續了四天,終于迎來了周末,玄綾選好了衣服,還畫了一個淡妝。剛要打開門通知黎遠,就看見男人已經站在門口了。
「你已經在這了呀?等了多久了?」
黎遠看著今天的玄綾,她罕見的穿了一件這麼文靜的藍色長裙,整個人看起來溫柔的不得了。
「沒多久,也就兩個小時。」
男人看了看手表,隨意的回答。
「兩個小時?你六點半就等在這里啊?周末你都不睡一個懶覺的嗎?」
如果不是怕男人催她,她現在都不一定起得來。
「習慣了,我一般不睡懶覺。」
玄綾對他豎了個大拇指,周末不睡個懶覺,在自家門口前站崗,牛!
想到這個,她忽然又意識到了什麼。「你會不會做飯,平時幾天打掃一次房間?」
黎遠被她認真的樣子嚇了一跳,不過還是一五一十的回答。
「會做飯,平時有時間就收拾房間。」
玄綾想起了那天自己進他房間的樣子,干淨整潔,一看就是經常收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