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場景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這對老夫妻,他們的寶貝女兒被蛇咬了,而且這種蛇還是他們老百姓最恐懼的那種蛇。
眼鏡蛇,這種蛇有劇毒,如果被這種蛇咬了,不出一刻鐘就會毒發身亡。
好不容易老來得女,如今卻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嗎。
老夫妻顫顫巍巍地撲到了女兒的旁邊,哭的不能自已。
再看了一眼旁邊的這個英雄,是剛才幫助他們干農活的英雄。
虎子看見那條眼鏡蛇,動作利落的從小腿的那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把這條眼鏡蛇的蛇膽給掏了出來。
用一種命令的口氣命令還在那里哭兮兮的孫翠花「吃下去。」
孫翠花看著遞到嘴邊這種血淋淋的蛇膽,內心里面是十分拒絕的,但是卻害怕面前的這個男人。
只能苦哈哈的把蛇膽咽了下去。
虎子又蹲了下來,問道「傷口在哪?」
孫翠花害羞的有一些難以啟齒的開口「在小腿。」
老夫妻看見虎子,這一系列的動作,內心里面竟然有一種詭異的安定感。
他們兩個乖乖的坐在那里,看著虎子忙前忙後的。
還鑽進了小森林里面,過了一會兒,就掏出了一大堆的草。
虎子十分熟練的把那些藥草剁碎成汁,又掀開了孫翠花的裙子,看到那個傷口,傷口現在已經開始漸漸發黑了。
虎子拿出自己的匕首,快準狠的在那個傷口上面畫了一個十字,血液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
全部都是黑色,虎子現在十分的慶幸,毒性還沒有蔓延到身體里面去。
還有救,只要把毒血全部逼出來,然後再配合藥材,應當是沒有性命之憂的。
看見傷口流出的血慢慢的從黑色變成了紅色,虎子才把剛才剁碎的藥材,全部灑了上去,然後又從自己的衣服袖子那里,撕了一大塊布下來。
小心翼翼的把傷口包扎好。
轉頭就看見一臉目瞪口呆的老夫妻,內心有一種小小的成就感,在跳躍。
「大叔大嬸,放心吧,這些藥材都是解毒的,我的醫術不過關,不知道這毒到底解了沒解,我們還是趕緊回去找個大夫看一看吧!」
虎子的話終于提醒了這一對夫妻,四人急急忙忙的又朝著醫館的方向趕了過去。
大夫一臉慶幸,說還好,他們處理的及時,這位姑娘的性命暫時無憂,不過需要配合一下解毒的藥湯。
而且還特別鄭重的夸獎了虎子,當機立斷的把毒血都放得出來,如果耽誤的話,恐怕現在這位姑娘已經去西天了。
老夫妻听見自己的女兒被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一臉慶幸的給虎子道謝。
孫翠花面色羞紅的看著虎子,不得不說,虎子長的是真的俊俏。
尤其是這個健壯的身板,實在是太給別人安全感了。
夫妻兩個看見女兒這種害羞的小表情,再看一看虎子神采奕奕的樣子。
「大兄弟,你家中可有婚配?」
虎子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從小就沒了爹娘,吃百家飯長大的,長大以後就去參軍了,還沒來得及娶媳婦呢。」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有戲。
「既然你家中尚未婚配,不知大兄弟覺得我的這個小閨女怎麼樣,年芳18也沒有婚配,平時的話就喜歡做做小刺繡,下下廚什麼的」
虎子卻覺得這樣的女人十分的難得,又會下廚,又會做刺繡,簡直就是完美呀!
虎子傻傻的,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突然挑起了這個話題。
也跟著附和和夸獎起了孫翠花。
孫翠花被夸的好像都快沒臉見人了一樣,臉通紅通紅的,就像是發了高燒一樣。
最後,虎子懵懵懂懂的知道了,這夫妻兩個想讓自己娶了孫翠花,做他們的女婿。
虎子只是猶豫了片刻,就欣然的答應了,如果娶媳婦能娶到孫翠花這樣的女人,那可是自己大大的福氣。
九泉之下,父親和母親也能安心了。
再說了,虎子每每看到孫翠花的時候,內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其實她也挺喜歡這個姑娘的。
活潑開朗,就是有一點不好,太容易害羞了,不過害羞一點也挺好的嘛,到時候逗弄起來更加的有趣。
兩個人的事情就這樣子敲定了下來。
老夫妻默默的走了出去,給兩個年輕人留下了一個說話的空間。
「公子,你是真心想要求娶我的嗎?」
「自然是真心的,其實剛才第一面見你的時候,我就對你特別的有好感感,而且我覺得你長的也特別的好看,又會下廚,又會做刺繡,我還擔心你嫌棄我呢」
「怎麼會嫌棄,喜歡你都還來不及呢。」
終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虎子笑得跟一個傻子一樣。
咕嚕咕嚕的聲音特別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孫翠花不好意思的捂著自己的肚子「我好像餓了」
虎子聞言,從包包里面掏出了自己舍不得吃的月餅。
遞了過去。
看著那個月餅袋子,孫翠花臉色更加的通紅了。
「我還以為你吃完了呢」
虎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麼好吃的東西,我舍不得一次性吃完,剛才我的兄弟們想搶,我都沒給呢。以後就不用擔心了,等你成了我媳婦,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如果你喜歡的話,以後我經常給你做,」
「嗯」
出門一趟就敲定了自己的人生大事。
虎子神清氣爽的離開了醫館的大門,嘴角含笑地回到了皇宮。
上官他們正在一窩蜂的練武呢,聲音十分的大。
看見虎子突然出現了,一群人立刻蜂擁而上。
「好呀,你這個臭小子,不知道跑在哪里吃獨食去了,現在終于舍得回來了,是不是皮癢癢了?」
「對呀,不就是一袋月餅嗎?你怎麼還舍不得讓我們吃呢,虎子,看來是我們的感情淡了。」
「唉。」虎子唉聲嘆氣,就好像是遇到了什麼大難題一樣。
「怎麼了?唉聲嘆氣的」
「你們說娶媳婦需要什麼呀,我只知道要彩禮要聘禮,其他的我就一竅不通了。」
「好好的,問這個問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