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要幫你,也無能為力呀,你活在這個世界上這麼久了,始終沉浸在那些情情愛愛里面。
這一次你的小情郎,那我就姑且放過吧,就算是給你一個天大的恩典,記得以後常回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
就算你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恐怕也沒機會了,這個世界要重新改造的話,還得費我一大番功夫。
都怪雲落楓哪一個臭小子,要不是投靠了魔族,這種四足鼎立的情況怎麼會出現,也不至于連累你們年紀輕輕的就這麼去送死了。
本來我計劃的都不是這樣,硬生生的被你們全部都打亂了機會,說到底還是你們自作孽不可活。
歸根結底,都是因為一個情字,一個愛字,真是讓我這個老頭子無語了。
情情愛愛真的那麼重要嗎,有時候活著的人比死了的人還要痛苦。
你們兩個人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了,卻不知道那個活著的人又該怎麼熬過這個漫長的歲月。
好啦好啦,老頭子也不想跟你們說啦,跟著空氣說話也太無聊了,我還是努力去創造這個小世界吧。
一切又是最開始的樣子,真是美好啊!那些怪物也可以永遠都被鎮壓的起來,我又可以安心好幾千萬年的時間了。
南宮若正在小心的攙扶著自己懷孕的妻子,在外面走著。
生怕出什麼意外一樣。倒是和以前那個紈褲子弟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說你不用這麼小心的,醫生說我這是剛剛懷孕,多多運動是沒錯的,你這麼搞,我都感覺我快成國寶了。」
「你本來現在就是我們家的國寶,好啦好啦,慢慢走,沒看見前面有石頭嘛?」
「行啦行啦,大驚小怪的,那邊是不是躺著一個人啊,我怎麼感覺像一個人躺在那里一樣?」
「你別輕舉妄動,我先過去看看,老實一點,呆在原地啊。」
南宮若走了過去,果然是一個男人躺在地上,不過這個男人渾身都是血,散發著難聞的氣息。
而且身上還穿著cosplay的衣服,穿著古裝,還帶著頭套,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奇怪人士。
小心翼翼地把面前這個人翻了過來,卻大吃一驚。
帝銘訣,怎麼會是他?不是說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了嗎,這一次怎麼渾身是血的倒在這里。
這件事情萬萬不能讓老婆知道,因為現在帝諾的大哥,也就是真正的帝銘訣,還在家里等著他們回去呢。
如果把這一個人帶回去的話,恐怕後面還有數不清的麻煩。
南宮若走過去,摟著自己的妻子說「沒事,就是一個穿cosplay的人喝倒了,躺在那里,我們快走吧,一會大舅哥該著急了。」
一只手攙扶著小媳婦,一只手卻在手機上不停的打著信息,編輯給路遙,然後點擊發送。
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離開了這個地方。
路遙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在公司里面開會呢,急急忙忙的就離開了會議室,趕去了那個小公園里面。
果然看見自己的主人躺在地上,渾身是血,而且全身的修為都已經散盡了,到底是什麼人能把主人傷到這個地步。
在路遙的心里面,主人一直是那種猶如天神一般的人,一般人是傷害不了主人的。
小心翼翼的把主人帶回了酒店,不敢帶回家里面,因為家里面的兩個孩子,現在還叫著吃女乃呢,媳婦也在家里面。
把主人帶回去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還是先把主人安頓,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先委屈主人一下,住在酒店,因為房子還沒找到呢。
小心翼翼的把帝銘訣的身上清洗干淨,大大小小的傷口比以往的都要觸目驚心。
在上藥的時候,帝銘訣就被痛醒,看著面前這個熟悉的人。
就像是卸下了防備一樣的小動物一樣,蜷縮在浴缸里面,渾身散發著憂郁的氣息。
「路遙,我徹徹底底的失去丫頭了,都怪我太狂妄自大,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路遙不解的望著主人,眼神里面寫滿了詢問。
帝銘訣所有的情緒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一樣,把當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路遙大為震驚,沒想到主任才回去了幾天,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竟然連那個女魔頭也死了。
再也回不來了,以前那個女魔頭死了,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反正那個女魔頭還會重生的。
可是這一次是真正的深歸混沌了,靈魂都已經消失在了歲月的長河里面,又如何能夠再重生。
恐怕就是天道來的也沒辦法了,只是難為主人一個人,活著的人往往比死了的人更加痛苦。
路遙很同情,也很心疼,帝銘訣,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現在也做不了什麼。
突然想起在這個世界的李睿嬌,也想起了塵封在角落里面多年的事情。
「主人,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帝銘訣從來沒有這麼頹廢過,好像回到了幾千年前,第一次失去了丫頭的樣子「你說吧,我才不相信,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情更恐怖的事情發生?」
「你還記得李睿嬌嗎?我感覺那個女魔頭好像有一絲靈魂僅存在她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主人,要不你去看看?或許這件事情還有轉機呢。」
帝銘訣整個人就像是煥發生機了一樣,興致勃勃的就穿著衣服離開了酒店,路遙帶著帝銘訣來到了帝家的別墅。
再去往目的地的路上,帝銘訣又破天荒的想了很多,如果丫頭的意思靈魂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話,那這些事情就一定還有挽回的余地。
希望老天能在厚待自己一次。
走進別墅里面, 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家庭,一時間真的是感觸良多。
但還是裝作秘書一樣,保護得嚴嚴實實的跟在了路遙的背後。
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那個人帝銘訣就坐在客廳里面,旁邊還有李睿嬌,兩個人站在那里嬉戲打鬧著,不知道說些什麼。
然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