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銘訣準備打人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雙手環胸,身體半靠在桌子面前,緊接著,又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了一把小刀。
漫不經心地在手里面擺動,刀片上可以清晰地看見人的影子「你說吧!我听著,要是不滿意的話………」
接下來那些準備威脅別人的話,並沒有說出口,帝銘訣相信,南宮若是一定會听懂的。
沒錯,帝銘訣的確很有把握才做出這件事情的,南宮若的確是听懂了,而且還腦補了好大的一出好戲。
一會兒要是不說實話的話,帝銘訣很可能拿他手里面的那把刀,把他給千刀萬剮。
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我一定要說實話,而且一定要讓他相信,否則今天我的命就沒了。
南宮若只要一想到自己賺了那麼多錢還沒花,奪走他清白的女流氓還沒有找到,他內心抑郁了,暫時還不想死。
事情都還沒做成呢,現在還不可以死呢,最起碼等他把錢花光,把那個女人找到以後再死。
想著這些可怕的事情,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其實,這根簪子,是有一個客人交給我的,指名道姓要送給那個女魔頭,我剛開始本來是不願意的,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人突然成了我們店的大客戶,如果不做這筆生意的話,我們店會損失很多錢,所以我就偷偷的瞞下我的合伙人,把這筆生意給做成功了。」
「這根簪子,也是不久前我送給女魔頭的,沒想到她還挺喜歡的,一眼就喜歡上了,天天都戴在頭發上,剛開始我還以為,並沒有什麼事,直到今天,我才發現自己闖禍了。」
「好啦好啦!我已經全部都攤牌了,你可不許再殺我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做這種蠢事了。求求你,放我一馬吧!」南宮若說兩只手合十,不停的求饒。
「我真的知道錯了,絕對不會再算計你們了,就放我一馬吧!」這幾句話說的,可是發自內心的,特別的情真意切。
可是帝銘訣卻一點也不想放過他,要不是因為他做了這種蠢事,丫頭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現在好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每天都得提心吊膽的,生怕丫頭的身體又出現什麼癥狀。
萬一造成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後悔的也只是他一個罷了。
相反這個蠢貨反而不會有任何損失,還有很大的可能躲在一旁看戲。
不要是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一定會躲在旁邊看好戲的,一點忙也幫不上的蠢貨。
說的就是他,帝銘訣簡直是嫌棄的不能再嫌棄了
,一點也不想給他好臉色看。
雖然說從始至終都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但是現在更想把他的臉揍成豬頭了。
太作死的人了,讓人都不想再說些什麼了,直接簡單的就想把他給干死。
剛才的這些話肯定都是他的推月兌,他依舊擺月兌不了被他打死命運,一會兒讓他嘗嘗命運的險惡。
帝銘訣心里面惡毒的打算著那些惡毒的死法,可是越想越覺得不得勁,這樣的死法會不會讓他太輕松了,要不要再搞得殘忍一點。
但是他們兩個沒有注意到的是,門外的一雙悄悄的離開了那雙耳朵已經听完了,剛才的全部事情,一絲一豪也沒有放過,就連離開的時候也是悄悄的。
只能依稀的看見是一個高大的男子,男子一路狂奔,來到了城外的一家破廟面前,里面的人早就等候多時了。
有一些急不可耐的意思,一個女人穿著一件火紅的衣服,戴著面具,看不清臉,但是只能听見急切的聲音。
「怎麼樣?計劃有沒有作用?」
男子似乎早已習以為常了,只是公事公辦的回答「我要報告主人,除了主人之外,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消息的。」
紅衣女子好像有一些氣惱「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看不上我,難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快說,現在立刻,我馬上要知道結果。」
男子還是沉默不語的,看樣子好像要把冷漠貫徹到底。
女子好像被打敗了,無奈一笑剛剛準備離開的時候。
卻被這男子的話給止住了腳步。
「你這麼算計我的行蹤,想必主人是不知道的吧?你說要是他知道了,會怎麼樣對你呢,你可是耽誤了我最新的消息。想必重罰肯定是少不了的」男子就像是在開玩笑一樣,又或許他說的是實話。
那個人本來就不喜歡這個女子,要是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恐怕只會更加厭惡,連那一丁點的利用價值也不想給了。
本來這個女人加入他們的時候,就沒有什麼大的用處,只不過是那段時間有一點點的利用機會,可是時間過去以後,漸漸的也沒有了利用價值,留著這個女人,完全就是他們的憐憫心在作怪。
可是現在這個女人,不斷的消耗著他們的耐心,還有他們的憐憫心情,今天更是踩著他們的底線在蹦噠。
這樣隨隨便便的謊報軍情,造成的後果,這個女人能承受得了嗎,承受不了的話,怎樣做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也有可能永遠也挽回不了這個事情帶來的後果。
今天的事情已經是最後的底線了,他們已經忍了太久,這次絕對不會再忍下去。
別以為他們什麼人都可以往組織里面帶,除了有利用價值的,那就是那些老人了,可是這個女人只是前段時間有一點點利用的價值,現在利用價值也沒有,也是時候該消失了,等回去以後,一定要告訴主人今天的事情。
否則還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留下這樣一顆定時炸彈在身邊,他們總歸是心里不安的。
生怕下一刻就被這個女人給出賣了,下一刻就被這個女人在背後算計了,這樣的心情,沒有人能夠理解他們。
他們每天不僅要擔心外人,還要擔心自己家里面的身邊人,這樣的日子,他們已經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