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顧小蓨真的不知道該不該信了。
命中雙劫。也就是說,此生許慕,還有一場大劫難,可能會影響她的一生。
這樣一個純粹的女孩,遭遇了一些不能言說的變故之後,已經足不出戶許多年了。直到現在,她才慢慢願意接觸外界,結果……在幸福來臨之前,她還要承受未知的不可計量的傷害。
顧小蓨是不知道、不清楚當年的內幕,但她從許父許母諱莫如深的表情和零散的言論里都能夠猜到,她承受過多大的創傷。
那三個詞語,在顧小蓨的心里甚至都不願意浮現出來。
她就像是不敢相信,不願相信會存在一絲絲這個可能性。
此刻,晌午,耀眼的太陽將萬丈光芒照亮大地,她的影子小小的、靜靜的,好像與周圍的靜物的灰影融為一體。
「有的人,偏偏就想要遇見,想要相見恨晚。」
「有的火,是飛蛾觸及不了的暖,可偏偏飛蛾不知,飛蛾馳往。」
顧小蓨的影子輕顫,她特別想去而復返,追問佔卜師此話何意。
可是直覺告訴她,佔卜師不過自言自語,本不會告訴她。
……
「不知道小蓨那個臭女人跑哪里去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剛吃過午餐的白星舞被許子途牽著,蹦蹦的。
身旁的許子途被手機的提示音吸引了注意,視線落在消息里,並未听清白星舞的話。
「你干嘛呢?」白星舞有些惱,踮起腳尖想要看他在看什麼,被他松了手,然後摁住腦袋。
只見他表情盡顯嘲諷之意,白星舞愈加好奇,便看到他用手指點著語音條,開始說。
「我的現女友是什麼樣子不需要你來跟我說。S班這麼好的風氣怎麼會被你這種老鼠屎給攪和了?窺探他人隱私,是需要承擔民事責任。怎麼的?這麼想臭名遠揚?」
「少動她,不要企圖挑釁我的底線。樂子是互找的,你也沒有什麼生理心理上的損失,膩了就散,別給我整一身搔,惡心。」
白星舞在一旁听著,待他說完拉黑了張珊之後,連連發出「嘖嘖」的聲音。
她分明滿眼笑意,故意說道︰「許痞子也有這麼不留情面的時候啊?哎喲,我要是哪天成為前女友會不會也被罵的這麼慘啊?」
「前你妹,白星舞你是不是活膩了?」許子途聞言眉頭都皺了起來,分明是被她這話說的心里分外不爽。
「死兔子你才活膩了,老娘閨蜜這麼久還沒找著你竟然還在這里跟你的前女友藕斷絲連的,你是不是想找死?」白星舞的嘴像鞭炮一樣嗶嗶叭叭的,看得許子途煩躁得很。
他將她拽著偏了個方向,直接用嘴啃了上去。
白星舞的言語攻勢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溫熱的軟物堵了上來。
許子途像是兔子被逼急了要咬人,不管不顧的長驅直入。
白星舞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嘴強王者一下子就被整得呆住了,艾瑪這是什麼情況?
她小小的一只被他堵在牆角,手指受心理驅使揪著他的衣服,思緒被攪亂的無法運轉。
白星舞雖然縱觀無數霸道總裁,但是沒有實踐經驗,真真宛若一只純情的小白兔。
頰邊兩朵紅雲久久不散,她的腦袋擱在他的胸膛上,閉著眼心一狠,挑釁道。
「許兔子不是號稱桃花無數嘛,怎得,接吻跟個狗一樣亂咬。」
「白小舞這是不滿了?要不再試試?」
「走開。小蓨還沒找到呢!」
白星舞臉紅地推開他,還頗有咬牙切齒之意,「和前女友藕斷絲連這筆賬我回頭再跟你算!」
許子途郁卒,親都親過了,怎麼還記得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