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甜甜被關在大理寺的第二天,程岩便敲了登聞鼓,他寫了御狀書,跪在勤政殿門前,痛陳自己失去愛女之痛,更懇求楚奕寒嚴懲宮甜甜,還他女兒一個公道。
「皇上,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宮甜甜身居高位,不為皇上分憂,反倒無惡不作,因嫉妒而殺害微臣之女,證據確鑿!微臣請求皇上,殺了宮甜甜,還微臣女兒一個公道。」
程岩跪在殿內,砰砰砰的磕頭,額頭磕的一片猩紅,有其他官員來拉他勸他,他卻分毫都不肯動,不停的對楚奕寒磕頭。
楚奕寒讓衛澤言將他架了起來,他看著程岩,淡淡道︰「案件查清,朕自會秉公辦理。」
「皇上!還有什麼不清楚!宮甜甜府中的丫鬟都已經承認了!是她!指使心月復b ng ji 微臣女兒,毒打nu d i她,最後還放火燒死了她啊!可憐我女兒……死的這般淒慘!我的女兒啊!」程岩支撐不住的倒在地上大哭起來。
他膝下只有一個獨女,視如珠寶,中年喪女,他一夜之間兩鬢斑白,看著極為可憐。
朝中不少人都被他打動,紛紛痛陳宮甜甜的罪狀,讓楚奕寒重重懲罰她,楚奕寒看今日楚錦凌不在朝上,冷聲道︰「朕會命刑部,大理寺與江都府衙三司會審,案件若查清,必然不會輕饒犯罪之人!」
楚奕寒揮了揮手,便冷著臉散朝了。
下朝之後,他讓慕修立刻將楚錦凌傳進宮來。
程岩大鬧前朝的消息,在宮中流傳著,原本根本不會傳進景仁宮的事情,被人寫了紙條,綁了塊石頭,丟進了景仁宮中。
蘇月桐這兩天一直在閉關研究萬骨枯的解法,彩靈拿著石頭來找她的時候,她盯著一雙疲倦的眼,「怎麼了?」
彩靈急的紅了眼眶,手里拿著一張紙條,背在身後,不敢遞給蘇月桐,卻害怕的要命,「娘娘,娘娘,出……出事了。」
蘇月桐從床上下來,將彩靈轉過身,奪過她手里的紙條,展開一看,雙眼圓睜。
蘇月桐再次闖破景仁宮外的防線,不是為了自己,也不是任性,她跪到楚奕寒面前,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宮甜甜不可能殺人的!她不會殺人的!」
她跪在楚奕寒面前,長袖中兩只手都狠狠的顫抖著。
一模一樣!
跟上一世一模一樣的場景,又重現了!
宮甜甜!
她又中了旁人的計!
「放肆!誰讓你擅自跑出來的!」一看到蘇月桐,楚奕寒的怒氣就遏制不住!
他就是怕她也沖動,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更火上澆油。
「皇上,臣妾求你,讓臣妾幫宮甜甜,讓臣妾幫幫她!」蘇月桐給楚奕寒重重的磕了個頭,疲倦的雙眼望向他,可憐的懇求著。
楚奕寒看著她眼底一圈烏青,好想問問她這段時間都在干什麼,為什麼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心如被zh n c 一般,綿密的痛著。
可他只能收斂起情緒,命令衛澤言,「將皇後帶回宮中,嚴加看管,她要是再跑出來,衛澤言,朕就打斷你的腿!削了你禁軍統領一職!」
衛澤言跪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