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桐瞪了她一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是你!人家龍澤什麼時候稀得跟你動手了?就算是動手,也是幫你擦臉蓋衣服!像你似的,成天舞刀弄槍了?」
「滾!老子就是要跟她退婚!」
宮甜甜嘴皮子不如蘇月桐利索,蠻橫這一點,還比不過她了?
「你們回來之後,又發生了何事?」楚奕寒了解宮甜甜和龍澤,宮甜甜脾氣火爆,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
至于龍澤,他是一塊冰,但也不是無跡可尋。
宮甜甜提了這麼多次退婚,龍澤從未說過一句答應。
他不想退婚。
既如此,那麼必定是宮甜甜遇到了什麼問題。
宮甜甜被楚奕寒一問,眼楮里立刻就寫滿了不高興,手模著腰間的鞭子,隨時想抽出來打人。
可她想打的人,又不在她面前。
她還不能打了!
蘇月桐見她滿臉寫著情緒,不再跟她斗嘴,學著她踢她的時候一樣,用鞋尖踫了踫她的小腿,「怎麼了?說啊!是誰又惹你不高興,你一不高興,就要跟龍澤退婚了?」
反正,龍澤是回了江都之後就在王府里了,他很少出門,基本沒有惹宮甜甜的機會,他也不會去故意惹她生氣。
就肯定是有其他人,在宮甜甜面前做文章了。
宮甜甜冷哼著,「人家龍世子冰清玉潔,高不可攀,哪里是我這等淤泥可以玷污的?」
她嘴角勾著一抹自嘲的弧度,模著紅玉軟鞭,卻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她按捺不住那股想打人的力道。
可是她偏偏打不得了。
這對她來說非常憋屈。
而她宮甜甜從小到大都是個暢快淋灕的人,即便是她被趕到邊塞之地,她也能活的瀟灑,找到事情做。
可這江都,總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人情往來,束縛著她,讓她內心的那股火,燃燒不起來!
尤其是,她的人生里,綁定著一個未婚夫叫龍澤的時候。
楚奕寒是男子,或許不大能听出宮甜甜這話里的意思。
但蘇月桐听出來了,宮甜甜這個大老粗,能把自己比喻成淤泥,說出玷污這種話,必然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然而能刺激到她的,無非就是喜歡龍澤的那些女人。
宮甜甜是侯門將女,素來跟江都這些女人心計格格不入,她能用來解決這些女人的辦法,就只有她手里的鞭子。
除非是不能揮鞭子的時候,她才會這般憋屈。
蘇月桐盯著她,試探道︰「你又看到龍澤的表妹,那位禮部尚書府小姐了?」
宮甜甜眼眸一閃,「你怎麼知道?」
「你之前為什麼被趕去邊塞,我又不是不知道!」蘇月桐輕哼一聲。
然而,她之後便開始嘆息,「對方引你上套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總是這麼沖動,見到人就想揮鞭子,這就是弱點,人家拿捏住這個弱點,不是把你趕到邊塞去,就是氣的你要跟龍澤退婚。」
蘇月桐好好給宮甜甜分析了一邊,宮甜甜才想明白,自己是被人設計了。
可是……她就是氣的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