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正德手持傳國玉璽,眼見其他戰士猶豫不決,這不禁讓他勃然大怒。
「你們還在等什麼?沒看見我手中的傳國玉璽嗎?我乃是新任的上位者,手持傳國玉璽對你們發號施令,任何膽敢不從之人,皆是砍頭之罪!」
話音落下。
一群戰士嚇了一跳,慌忙沖上來將章正雍和晏學海綁起來。
很快,這兩個人直接被綁的嚴嚴實實。
荀正德則是大搖大擺的朝著龍椅上面,肆無忌憚的坐下去,他的雙腳高高抬起,直接搭在龍桌之上。
「來幾個侍女,給我揉揉肩!」
他直接發號施令,躲在旁邊的侍女膽顫不已的走上來,輕輕地給他揉捏。
「哈哈!這就是帝王一般的生活嗎!今日我荀正德終于也感受到了啊!」
下一刻。
荀正德猛的推開兩個給他揉肩的侍女,將其猛的推到地板上,痛苦的哼唧了幾聲。
然而他,卻連一眼都不看,臉上沒有任何同情和憐憫的表情。
「來人吶!給我將這兩個人跪下!」
章正雍和晏學海被五花大綁,下一刻就被上來的戰士強行按著肩膀,猛的跪在地面之上。
荀正德看見這一幕,嘴角瘋狂上揚,內心的快意愈發膨脹。
「真是爽啊!以前都是我給你下跪,沒想到這堂堂的上位者有朝一日也給我下跪了啊!章正雍,說來听听,這下跪的滋味如何呢?」
章正雍臉色無比難看,他感覺他的膝蓋被猛烈的撞在地面之上,幾乎都要裂開一般。
他以前也提起過要廢除這下跪的陋習。
然而,最後竟然潛龍一票否決掉了。
也就是說,潛龍一直維持著這下跪的規矩。
只是,朝堂之上,除了上位者之外,也就只有他不用下跪了。
「荀正德,你有些過分了!你的行為亂了綱常禮儀!」
晏學海真的動怒了,平日里他是一個極為收斂的人,但是今日荀正德的所作所為刺激到他,讓他變得十分的憤怒。
「哦?綱常禮儀?這是什麼狗屁東西?老子從來不懂!」
荀正德完全不壓抑內心的邪念,以前的他被積壓的太久了,他需要找一個方式好好的釋放釋放!
「再來幾個侍女!」
突然,荀正德又朝著旁邊大喊道。
又是幾個貌美無比的侍女被戰士強迫推了上來,一個個看見殘暴無比的荀正德,嚇得趕緊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大人饒了我們吧!」
荀正德嘴角微咧,伸出右腳,腳尖落在一個侍女的下巴上,將她的臉蛋微微抬起。
「你知道什麼是綱常禮儀嗎?」
那侍女顯然是被嚇了一跳,慌忙搖頭。
「奴婢不清楚。」
荀正德冷哼一聲,緩緩開口。
「既然不知道,那我就親自教教你什麼是綱常禮儀吧!」
「給我過來吧!」
荀正德婬笑一聲,伸手抓住面前的侍女,將她一把摟在懷里,兩人順勢靠在巨大的龍椅之上。
侍女淚痕滿面,想要抵抗但是無能為力,不斷向其他人求助,沒有一個人膽敢上前提供幫助。
那些荀正德麾下地戰士們,看見他們家主人這番模樣,不由得眼楮中流露出渴望的神色,下意識的舌忝了舌忝嘴唇。
荀正德瞧見他手下這幅模樣,也是笑了笑,大聲開口。
「哈哈!什麼狗屁綱常禮儀,老子早就看它不順眼了!」
「我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群丑陋的戰士們肆無忌憚的暴露他們的本性。
此刻,人性之中骯髒無比的一面暴露無遺。
沒了律法的禁錮,沒了底線的阻攔,所有人全部化為原始而野蠻的野獸。
章正雍渾身顫抖無比,他似乎預見了未來江山飄搖的模樣。
天下子民將會因為這些人的出現而蒙受水深火熱的災難!
場上混亂還在加劇,沒有任何人能夠逃離。
晏學海看見這一幕,氣的渾身發抖,做為一個典型的文人,他看見這一幕氣血差點攻心,讓他撒手人寰。
「畜生啊!你們這群畜生!你們都給我停下來啊!荀正德,你做的事情人神共憤,讓人發指!你死後定然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這個老人橫跨兩朝,因為他善于隱藏自己,所以在各個風浪之中總能安全避過。
現在,他看見這荒婬無道的一幕,突然心中有一種痛苦的情緒涌起。
他所執念的家國,竟然有朝一日被此奸人毀于一旦!
而他,因為他的無作為產生了深深的懊惱與悔恨!
「荀正德,你讓他們全部停下!你們這些人都不得好死!」
晏學海大聲怒斥,眼眶通紅。
這個已經八十高齡的老人看見最近的一個遭受欺負的侍女,他用盡最後的力量想要去保護這個侍女,然後一群戰士見狀,臉上露出震怒的表情。
因為晏學海的出現壞了他們的好事。
「媽的臭老頭,你還真當你自己是通宰了?現在的你,什麼身份都沒有!一切都是我們的荀上位者說了算!念在昔日我對你印象不錯的份上,你最好給我滾遠點!否則一會連你一起殺掉!」
一個戰士對著晏學海破口大罵,完全沒有將這個老人放在眼里。
然後一把將晏學海推開,晏學海重重地摔在地上,艱難的嗚呼著,想要起身但是有心無力。
荀正德听著晏學海的話語,不由得讓他勃然大怒。
這些話如同針扎一般刺中他的逆鱗。
「老頭,你這嘴可真是又賤又硬啊!以前我還沒覺得你這麼不識好歹,現在你這是趕著找死投胎啊!」
荀正德一把起身,抬起褲子,右腳踏在莊嚴的龍桌之上,踢飛上面的折子。
「來人,把這老頭的舌頭給我割下來先!」
下一刻。
一群戰士提了提褲子,拿著武器朝著晏學海走了過來。
章正雍見狀,趕緊開口︰「荀尚書,你這是要做什麼?晏通宰年齡已大,他更是兩朝元老,你不能這樣對他!」
「哼,章正雍,放好你的姿態,你的口吻不太對啊!」
荀正德趾高氣昂,冰冷的盯著章正雍。
「來人,將這不明綱常的章正雍舌頭一並割下去吧!」
此刻,「綱常」二字赫然成了當年趙高指鹿為馬的那條鹿。
「是!」
兩個戰士一邊一個,捏住章正雍和晏學海的嘴,強行將他們的舌頭揪出來,另一手拿著匕首,隨時就要將其舌頭割下去。
荀正德嘴角咧起,心中的爽快,那種肆意宣判他人生死的快意涌起。
「割了吧!」
「是!」
隨著荀正德話音落下,兩道匕首光芒閃過,朝著舌頭狠狠割下去。
「殺了他們,救下上位者!」
猛然之間,一道聲音從外面穿進來。
下一刻。
砰!砰!
鏗鏘的聲音響起。
一瞬間兩道匕首竟然跌落在地,滑出去老遠。
場上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那些戰士突然停了下來。
緊接著,他們的身軀變得繃直,僵硬,最後緩緩變得冰冷!
正痛哭不已的侍女發覺情況不同了,她們睜開淚眼婆娑的雙目,看見那些戰士一個個倒在地上,瞪大著瞳孔,已然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