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過去控制你，我只是想借你的力量去殺死凱莎而已。」莫甘娜說道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又何必將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呢！」夜凡說道
「那你想如何？」莫甘娜說道
莫甘娜也有著自己的傲氣，面對如此咄咄逼人的夜凡，莫甘娜也不打算與對方好言好語了。
「這次的事情，黑風已經付出了代價，我也不想在過度的追究，但是我警告你，沒有下次。」夜凡說道
莫甘娜對此並沒有回答。
「在走之前，莫甘娜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夜凡說道
「你說」莫甘娜
「殺了凱莎，你真的就能夠開心嗎？涼冰，你真的覺得這就能夠證明，你是正確的嗎？為了證明自己理念的正確，不惜欺騙自己的好友，與自己的姐姐打了數萬的戰爭，你真的開心嗎？」夜凡問道
對于涼冰夜凡其實是能夠理解的，一個一直無法得到他人認可的人，內心是十分痛苦的。
莫甘娜對夜凡的問題陷入回憶當中，對于夜凡的問題她從沒有考慮過。
她一心想要證明自己的正確，對此不管如何她都不會後悔，只是她卻從沒有考慮過夜凡的問題。
她開心嗎？莫甘娜捫心自問，這幾萬年來她從沒有在真正意義上開心。
「我不指望你能夠因此收手，但是我要告訴你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夠在回頭了。」夜凡說道
從原著劇情來看，就算是莫甘娜殺了凱莎之後，莫甘娜也並不開心，有的只是對過去的感慨。
但是夜凡知道，就算是如此，莫甘娜也不會在收手了，凱莎已經成為她的執念了。
「我本來就不能夠回頭了。」莫甘娜說道
「決定權在你手里，有些事情不是你不能，而是你不願而已，但是我告訴你與卡爾合謀，無異于與虎謀皮，你自己小心點吧。」夜凡
說完夜凡準備離開的時候問道
「你覺得我的理念是否正確。」
這時的莫甘娜想要看看，夜凡是如何看待自己的理念。
「是正確的，但也是不正確的。」夜凡說道
其實涼冰的理論十分簡單︰涼冰認為凱莎的文明方向最終會走向滅亡，原因就是，自大而否定盤古文明的存在，並創建了終極恐懼不可知論。即文明的極限最終會隕落在終極恐懼之下。
這個理論的基礎便是︰為何已知宇宙，找不到比天使文明更先進的文明，然而天使文明只有10萬年發展歷史。而宇宙誕生了137億年，巨大的數據對比下，找不到超過10萬年歷史的文明，這就是終極恐懼陰影。
對于這個理論在夜凡看來很有憂患意識，但是卻也是過度的憂患了。
宇宙生命的發展自有其規律，若是真的因為恐懼而放棄發展，最終也只有走向毀滅這一個結局而已。
生命始終都是向前發展的，在夜凡看來，莫甘娜有著良好的憂患意識，知道宇宙文明發展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她認為若是天使文明在如此的自大下去，一定會走向毀滅。
只是後續莫甘娜卻認為，只要不在發展，不做任何事情，順從宇宙便能夠融入到宇宙中，從而便可以繼續存活下去，而任何反抗宇宙意志的行為都是可笑的。
可這一點在夜凡看來才是可笑的，人類講究的就是逆天而行，生命本身應該是自強不息的。
人類雖然也講究順其自然，但那只是人類順從事物發展的規律，而生命的發展，本身也就是宇宙規律之一。
生命不能夠因為恐懼而就選擇故步自封，若是真的有那一天，那麼在終極還沒有到來之前，生命就已經自行的走向了毀滅。
從這一點上來看，夜凡的理念與莫甘娜的理念，似乎也不符合。
夜凡認為生命不斷的發展，才是宇宙規律，任何自我墮落的行為，終將會走向自我毀滅的道路。
「生命不會因為恐懼而放棄自我的發展，你太過于執著那所謂的終極恐懼，而忘記了生命本身的偉大，我言盡于此，你自己好自為之。」夜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