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伙人看樣子似乎是把車停在了更遠的地方,一路步行來到他們這店鋪之外的。
看那模樣的確像是在找什麼人羅酩等人,估計他們多半之前是得知了他們進入到這城鎮之內的消息,所以就一路匆匆走了過來。
如今尚且不能夠明確他們此番趕來究竟是為了些什麼,但是羅酩等人卻是並不敢冒險。
如若他們並沒有什麼惡意的話,羅酩的隊友們若是在率先挑起事端,那可是有些不太合適了。
況且這一伙人看起來裝備相當的精良,茂茂然與這一伙人動手,也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羅酩的心中十分清楚這一點,而在場的眾人瞧見他的反應,也皆是互相對視,隨後點點頭應和了一聲。
而正在羅酩對著房間之內的眾人叮囑著的時候,那一行快步趕來的人也已經來到了他們這店鋪的門外。
那一伙人中打頭的居然是一個中年女人,他身材高大模樣看起來一時頗為凶惡,並不像尋常的女孩子那般看起來嬌滴滴的。
對方將頭發在腦後挽了個利落的發髻,手中拿著兵器,目光陰沉的盯著不遠處店鋪的方向,隨後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仔細觀察一下周圍這店鋪之內,看樣子的確沒有什麼喪尸。」
「不過居然並沒有什麼喪尸或者是被喪尸听到那一會兒人來的動靜出現在這店鋪的附近,那一伙人是不是真的藏在了這店鋪里?」
跟在那個中年女人身後的一個年輕人,聞聲立刻就點了點頭,隨後搖晃著手中的望遠鏡說道。
「我剛剛在南入城口設立的卡口那里瞧見了他們開起來的車,就是不遠處停著的那幾輛銀色和黑色的轎車,我根本不可能看錯的,那一伙人絕對就是藏在了這店鋪里。」
听到了自己身後人的回答,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如今那一伙人藏在了這店鋪里,卻是並沒有發出什麼動靜,引來附近的喪尸或者變異喪尸,但是那女人卻還是立刻點點頭。
對著身後跟著的這種人打了個手勢,身後的眾人見狀立刻便點頭應了一聲,隨後三兩步竄上前,將那店鋪的大門圍了起來。
眼瞧著這一伙人抬起手中的武器向著電門的方向走了過來,羅酩的雙目微微一眯,意識到此時此刻若是再不解釋的話,恐怕就有些遲了。
他當即便轉過頭也對著自己身後跟著的那些兄弟使了個眼色,在場眾人見狀也紛紛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同時運轉起體內的異能蓄勢待發。
而瞧見大家準備好之後,羅酩這才上前一步靠近到門口的方向,高聲對著門外的方向說道。
「門外忽然來到這里的幾位,你們是有什麼事嗎?」
忽的听到店鋪之內傳來了一道人聲,站在門口的幾人,立刻就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武器,那個打頭的中年女兒冷颼颼的說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們,你們來了我們這一片街區是有什麼事嗎?你們是從哪里來的?你們又是隸屬于哪個基地的?」
听到對方一開口就問出了這幾個問題,店鋪之內的眾人面上的神情皆是微微一震,隨後忍不住互相對視了一眼。
羅酩雙目微眯心思激動,立刻就明白了門外之人的意思,看來這門外之人是誤會了他們的來歷,把他們誤當成這城市之中,其他的基地前來的人了。
想清楚了,這一點羅酩面上的神情越發的輕松了幾分。
他並沒有立刻開口回答,而是直接便上前一步將那房門拉開。
門外站著的眾人原本正在等著他的回答,結果下一刻卻瞧見房門忽的被人在房間之內拉開,皆是微微一震,隨後又緊張地端起了手中的武器。
「幾位請先,稍安勿躁。」
一句話話音落下,那站在門外的眾人,便瞧見一個年輕人在房間之內大步走了出來,他們皺起了眉頭,正準備在冷聲說些什麼的時候,便瞧見那年輕人又開口說道。
「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們並非是這個城市某個基地之內中的人,我們是從更遠一些的京城幸存者基地過來的。」
「如今來到到您這城市是為了搜尋一種比較特殊的物資,那物資極為罕見,我們是從京城幸存者基地一路搜尋到了此處。」
「不過如果你們不願意讓我們在這里尋找的話,我們也是可以立刻離開的。」
說完這一句話,羅酩還立刻抬手,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紙,這是之前在海城幸存者基地時,幸存者基地之內的長官交給他的。
在外證明他們出自海城幸存者基地中的人的身份證明。
當初楊長官將這個證明交給他們,其實也只是不想讓他們在外遇到同樣出自海城幸存者基地的幸存者,以免發生什麼沖突,結果沒成想居然在如今這樣的地方用到了。
而隨著他這一句話,歡音落下,站在不遠處的那幾個人影面上的神情皆是微微一愣,隨後立刻探頭向他手中的那張紙的方向看了過來。
他們並不知道別的幸存者基地是否會有這樣的證明,如今看那紙其實也只是看一個熱鬧罷了。
畢竟他們也認不出那紙上牽著的人名究竟是否是他們口中所謂的那個海城幸存者基地的長官。
視線在那張紙上迅速一掃而過,這一伙人中打頭的那個中年女人,雙目微微眯了眯,有些胡疑的開口問道。
「你們真的是從其他的城市來的,而不是這個城市的幸存者?」
羅酩听到他這樣問,當即便離那頭應和了一句,隨後又拿出十足真誠的態度說道。
「我知道你們會警惕我們這些外來者,實則是十分正常的事,我們這邊也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你們這邊覺得我們不應該留在此處的話,我們立刻就會選擇離開。」
說完這一番話,羅酩便立刻抬頭向著那幾人的方向看了過去,而那幾人在听到他說完則是忍不住互相對視。
那個中年女人雙目微微眯了眯心思,仍舊停留在對方手中拿著的那張身份證名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