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丫頭,跑哪去了,快點給我回家,別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鬼混。」
「哦,知道了。」
「知道什麼,快點給我回來。」
「我在和同學吃飯呢?」
「哪個同學,男生女生?」
「女生啊,你煩不煩人,真是墨跡。」
啪!
苗小花把電話給掛了。
「花,你怎麼能這麼和你媽說話呢,我媽要是能給我打個電話,我得樂死。」
龔月有感而發的說道。
「哎呀,你不知道她有多煩人,整天的看著我,她一天約好幾個男的來家里不說,還管我,她憑什麼啊。」
所以說,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
想讓孩子听你的,首先自己要做好榜樣。
要不然,服不了眾啊。
吃完飯,幾個女孩就要各自回家。
「許婷,你被筆仙纏上了,知道嗎?」
這句話徹底把她給嚇著了。
兩腿一軟,癱坐在椅子上。
「大,大哥,你說啥?」
「我說你被筆仙纏上了。」
「大哥,你可別嚇我啊,我和你說這些,完全是因為龔月,我們都是好朋友,你可不能故意嚇我啊。」
「我沒嚇你,不過,我會保護你的,放心吧。」
許婷眼珠子一轉,嘿嘿的笑了。
「大哥,你是不是想泡我啊,故意找借口?」
「沒和你開玩笑,今天你和龔月在一起,我就在這附近給你們找個賓館,過了今晚,你就安全了。」
許婷看了看龔月。
「婷婷,听我大哥的準沒錯。」
其她幾個女孩一听,不淡定了。
「大哥,那我們呢,筆仙會不會來找我們復仇啊。」
「不會,你們都回家去吧,以後不要在提起此事。」
「哦!」
三個女孩逃似的離開了。
「月月,你知道胡小果家在哪嗎?」
「知道啊,以前去過一次,不過,在也不想去了。」
「為什麼?」
「還不是她那個叔嬸,說小果不幫著做家務,也不幫著帶孩子,還給我們臉色看。」
「是啊,小果死了也好,解月兌了,她老是想她父母,這下一家三口可以團聚了。」
我是想看看胡小果的死前記憶,這樣就可以知道,害她的到底是冤魂還是蛇妖。
吃完飯,我帶著龔月和許婷來到胡小果的叔叔家。
這是一個普通的居民樓。
樓下坐著曬太陽的大爺大媽。
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正在閑聊。
「你們說啊,真是沒天理了,多麼好的一個孩子啊,就這麼沒了。」
「可不是嘛,那孩子為什麼自殺,還不是被她叔嬸給害的,哪有這麼虐待孩子的。」
「哎,說什麼也沒用了,人都死了,都是命啊。」
「胡三輝就是個窩囊廢,他媳婦說啥是啥,自己哥哥的血脈,也不幫著一把,沒天理啊,我要是有這麼一個扒耳朵的兒子,死了都閉不上眼。」
「你兒子多孝順啊,看見胡三他媳婦了吧,自從小果死了之後,得了好幾百萬的賠償,上午還提了一輛毫車回來,那得意的,走路都快放橫了。」
「可不嘛,她們家之前過的多慘,胡三輝就是一個超市的出納,一個月才兩千多塊錢工資,為了繼承他哥哥的遺產,才把哥哥家的孩子接過來撫養,這幾年,他們家就變樣了。」
「從前啥也不舍得買,現在大手大腳的,花著人家的錢,按理說應該對人家孩子好點,還虐待人家孩子,你說氣不氣人,也不怕遭報應。」
听到這,我就問了一嘴。
「大姨,你說說唄,他們老胡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虐待小果的。」
「哎,你是誰呀,我可什麼也沒說。」
「我是胡小果的老師,想了解一下情況。」
「噢,那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問了。」
看來她們怕得罪人,什麼也不敢說。
我從兜里拿出幾張超市的打折卡。
「這是幾張超市的打折卡,里面有幾千塊錢優惠卷,你們拿著可以去附近的超市隨便買。」
老太太們眼楮一下就直了。
對于她們來說,別說幾千塊錢的打折卡了。
就是哪個超市雞蛋便宜兩毛錢,都會起個大早做環城的公交車,排兩個小時的隊去買。
這個大便宜,誰能不佔。
「小伙子,你開玩笑呢吧。」
「我從不騙人。」
一個老大爺很識貨的說︰「這個打折卡我知道,我閨女就有一張,說是購物多了,商場送的。」
大爺說的沒錯,這些打折卡還是若楠給我的,說是合作的項目,乙方送的。
所以,我就放在身上了,有些時候,辦起事來方便。
干我們這行,不怕和妖魔鬼怪打交道,不服就干唄,大不了往死了干。
可是和人打交道,這招不行。
就得來點實際的,這樣好辦事。
幾個大爺大媽馬上把我手里的打折卡搶過去。
笑嘻嘻的說道︰「小伙子,你太客氣了,想知道什麼,問吧。」
「胡小果到底怎麼受虐待了。」
「哎呀,她那個叔叔嬸子,拿著她父母留下的遺產供自己的女兒留學,把小果送到普通高中,只要一放學,就成了他們家的使喚丫頭,幫著帶孩子,幫著洗衣打掃衛生,我們這些街坊鄰里都看不下去了。」
「胡三輝家有幾個孩子?」
「兩個,一個女兒,叫胡美,比胡小果大兩歲,送國外讀書去了,還有一個兒子,五歲,叫胡鬧。」
「哼,就憑胡三輝那點能耐,哪養的起一個兒子,還不是拿小果的錢養的。」
「那小果平時有沒有想輕生的念頭。」
「咋說呢,那孩子不太愛說話,不過對我們這些長輩特別好,而且她好像能通靈,她有一天和我說,我身上背個老太太,嚇了我一大跳。」
「她還說,那個老太太一只眼楮是白色的,而且嘴角有一顆痣。」
「她說的人和我老伴長的一模一樣,就是我老伴啊,她都死了十來年了。」
「說實話,我那幾天身體真的不太好,感覺身上很重,就像是背了幾十斤的東西似的,我尋思那可能是我老伴沒錢了。」
「就給她燒了紙錢,還別說,第二天我就好了。」
「你說,那丫頭邪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