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你是我姑女乃女乃行嗎?快把視頻刪了,我還要臉呢。」
武媚小頭一揚,手里拿著手機,那叫一個得意。
「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不刪。」
「好啊,原來你一直是裝的,你根本就沒被我迷惑,就是為了接近我,讓我出洋相。」
武媚搖搖頭,其實我被你迷住了是真的。
不過,我有解決的辦法?
「什麼辦法?」
武媚把另一只手遞給我看。
好家伙,手心里全是傷口,還留著血。
那傷口很小,好像是被指甲摳的。
我靠!
「武媚,你太狠了,這都是你自己摳破的?」
「是啊,只有疼痛才能刺激大腦,不被你的妖丹所迷惑。」
看著眼前的武媚,那一臉的無所謂。
我突然有種心酸。
面前這個女孩愛的太卑微了。
為了得到白志成的一點點關心,她不惜傷害自己。
雖然倪美貞是我的姐姐,可是,愛情面前人人平等。
每個人都有愛人的權利。
頭腦一熱,便稀里糊涂的答應了。
「好,我幫你這個忙,不過有一點,你必須答應我。」
「什麼?你說吧。」
「不管老白接受不接受你,都不可以牽怒于她人,愛情都是自私的,讓老白自己選擇行嗎?」
「好,我答應你。」
「那這回可以把視頻刪了吧。」
武媚把手機放在內衣里,大胸脯一聳。
「有本事你來搶啊。」
武媚這丫頭也太把我當君子了。
以為放在那里,我就不敢搶了嗎?
「武媚,這可是你說的,咱們都要結婚了,模模怕什麼呢,對吧。」
我伸著一雙大手就要襲胸。
結果,被走進來的王歸一看見了。
王歸一雙手一把捂住眼楮,不好意思的壞笑。
「你們年經人可真是會玩,該吃早飯了,怎麼還玩起模模了,嘿嘿,搞的我都想下山找妹子了。」
「王叔,你怎麼也是個長輩,能有點樣子不。」
「我怎麼了?你小子滾了一宿的床單,讓王叔念叨兩句都不行啊,太過分了吧。」
「行,我錯了。」
「對了,陰五爺怎麼樣了?」
「我正要說這事呢,自從昨晚咱們大戰尸王之後,陰五爺好像有好轉,身體不那麼冰了。」
一听這個好消息,我直接朝陰五爺的房間跑去。
白玉老人一夜未休息,一直守在陰五爺的身邊。
我模了模陰五爺的脈搏,吸了一口涼氣。
陰五爺雖說好轉,不過只是表象。
表象有些混亂,而且元氣大傷。
陰五爺沒有受傷,怎麼會傷元氣呢。
我恍然大悟,昨天傷了那個人皮面具。
會不會是他搞的鬼。
「張二皮,老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搞不懂了。」
武媚湊過來一看,搖搖頭。
「這個老頭雖然魂魄還在身體里,不過好像是被邪術控制。」
「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麼?不要以為是張二皮的朋友,就可以在這里妖言惑重。」
白玉老人眼神里帶著殺氣。
「你個老太太,別和我來勁啊,我說的是事實,不信你問張二皮。」
白玉老人還算是比較相信我。
畢竟我和她也經歷過很多事。
「沒錯,陰五爺之所以長睡,是因為體內並沒有真氣護體,準確的說,他現在就是個普通人,一定是傷他的人,給陰五爺用了什麼邪術,和他同為共載體。」
王歸一一拍大腿,大罵道︰「這個人太卑鄙了,居然用如此邪術,他想介著陰五爺的功法對付我們。」
「沒錯。」
孫淼四處看了看,賊眉鼠眼的湊過來。
「從昨天晚上我就對山莊里所有的人進行了排查,沒有可疑之人,你說,這個內奸真的是山莊中人嗎?」
「這個凶手現在唯一能查出來的線索就是他帶著一個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
「是,他帶人皮面具,應該是不想讓我們看到他的真容,所以,每次他都穿著寬大的衣服,和一張人皮面具,聲音也是經過處理的,宗師,您對苗疆異族比較了解,有這麼一號人物嗎?」
白玉搖搖頭。
「雖然我是宗師,可是和異族也有不同,異族有好多人,特別是苗王手下的大將,大多都是隱形殺手,我們根本不認識,只有苗王自己知道,所以,就算是她們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一定認的出來。」
大伙又陷入深思。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突然想了。
「喂!」
「大哥,我是龔月!」
「月月,你怎麼給大哥打電話了,有事嗎?」
「是有點小事!」
我走到一邊問道︰「怎麼了?和大哥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那個,那個我現在需要找個學校附近的房子住。」
「怎麼了?學校不是有寢室嗎?」
「昨天晚上學校發生命案,就在寢室里,大家嚇得人心惶惶,所以寢室暫時不對外開放了。」
「人命案?你們學校不是管的很嚴嗎?怎麼會有人命案發生。」
「不知道啊,反正挺恐怖的,那個女孩的臉皮全被扒了,血淋淋的,可嚇人了。」
臉皮被扒?人皮面具,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聯系?
「你說說,查到凶手了嗎?」
「沒有,就是因為離奇,監控畫面什麼都沒看到,人就死了。」
越是離奇,我就越是感興趣。
冥冥之中,我覺得和人皮面具有關系。
「你等我啊,我馬上就來。」
山莊由王歸一和李熬守著。
我和武媚開始下山去學校。
半路上,武媚就接到白志成的電話。
「骨女,是張二皮欺負你了嗎?」
哎,這個老白,怎麼就我欺負她了,是她欺負我好嗎?
「干爹,沒有啊。」
「張二皮這個人好是好,做朋友可以,但是做不了愛人,他不適合你,听干爹的,行嗎?」
「我不听!」
「骨女,你怎麼連干爹的話都不听了,張二皮女人還少嗎?你和他在一起,就光吃醋都夠你一壺的。」
「那我也願意。」
「是不是懷了張二皮的孩子?」
噗,我差打一口老血吐出去。
這個老白表面和我玩兄弟情,背地里居然這麼說我。
「沒有,我的事你就別管了。」
啪!
武媚居然把老白的電話掛了。
然後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我氣的直翻白眼,女人真是個琢磨不透的生物。
這樣她就舒服了?
可我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