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呂大師,道︰「你要見的人,我給你叫來了,說吧。」
呂大師一下傻了。
張著大嘴,瞪著大眼楮,磕巴的說道︰「周,周老,您,您怎麼在這!」
「你就是呂大師?」
周閻王上下打量著呂大師道。
「周老,我是小呂呀,您忘記了?」
周閻王咧著嘴,道︰「我們認識?」
「上次我們一起參加了一個舞會,我還給過您名片呢。」
哼,這就是呂大師說的後台。
周閻王瞪著眼楮,狠狠的說︰「你特娘的得罪了二爺,是不想活了嗎?」
呂大師馬上跪下了。
他萬萬沒想到,他口中的後台居然叫我二爺。
還唯命是從的這麼听話。
「周閻王,呂大師說,你是他的後台,有這麼回事嗎?」
「什麼?這小子特娘的是找打呢,我不認識他,二爺,我就坐在門口,今天這個小子你隨便處理,就算是給宰了,也有我周閻王撐腰,絕對沒人知道,您老看著辦吧。」
說完,手一揮。
身後的人就呼啦的站了一排。
把包廂的門給關上了。
呂大師這下傻眼了。
他不敢在囂張,臉刷的就白了。
「周老,您得救救我啊。」
茅十三不屑的說道︰「你要真是道上混的,就應該知道,站隊是一門學問,站錯隊那可是要命的事,連周老都叫我二哥一聲二爺,可想而知,這位是你惹不起的主,如果,你夠聰明,趁早老實交待。」
「如果你執迷不悟,那我們只能把你處理掉了,畢竟,這個黑鍋要有人背,不是?」
「聰明點,就算是你不說,我們二爺也有的是辦法知道,你為了這個丟了小命,多冤啊。」
茅十三真是厲害,這是攻心啊。
他把話往這一撂,姓呂的轉動著眼珠子。
他干風水這行,遇到的人多了。
說實話,他的技術活不怎麼樣,全靠他忽悠。
「十三,別跟他磨嘰,先跺一只手在說。」
「好的,二哥!」
茅十三從後腰拿出一把大砍刀。
朝呂大師走過去。
「別,別呀,我說,我什麼都說。」
呂大師雙手舉在頭上,委屈的說道︰「我要是說了,你們可別為難我,我只是替人辦事,頂多算是一個從犯。」
「行,你說吧。」
「是,是麻四讓我這麼做的,他,他說,只要勸說時老爺子把那塊養尸地建成人工湖,就給我八百萬的酬謝金。」
「我這個不爭氣的毛病呀,愛賭愛嫖,欠了高利貸三百萬,這都漲到了五百萬,我本來也知道那地方不好,咱們看風水的,那叫缺陰德,可是,如果近期我不還錢,那小命就沒了,所以,所以我就接了這活。」
「二爺,時老板,您饒命啊,我就是替人辦事的,我知道錯了。」
呂大師跪在地上使勁的給我磕頭。
「麻四是誰?」
我看向時明月。
時明月皺著眉頭說道︰「我雖然是明清酒樓的老板,可是麻四這個人還真沒听說過,如果有照片還差不多。」
我想麻四應該是個中間人。
養尸地改人工湖,這麼大的錯誤,如果讓人追究起來可不是小事。
對方一定是托了不少中間人,怕最後事情敗露。
現在就是要快點找到麻四這個人,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
「周閻王,你進來。」
「哎,二爺,有什麼吩咐。」
「你在幫我找個人,叫麻四!」
周閻王看了一眼呂大師,道︰「你說的是斧頭幫的麻四?」
「就是,就是那個麻四!」
周閻王點點頭,道︰「二爺,他說的麻四,我知道,您想什麼時候見?」
「馬上!」
周閻王又說道︰「這個麻四出了名的倔驢,別看我在江湖上有地位,不過,和那小子還真的沒什麼交情,他那個人,油鹽不盡,以前為了替妹妹抱仇,當著警察的面把人給砍死了,他就是個精神病,現在自己成立了斧頭幫。」
「怎麼說呢,那個人還挺尿性的,是條漢子。」
周閻王居然對麻四的評價還挺高。
「當著警察的面殺人,那是尿性嗎?那得多缺心眼,是在拿命換命啊!」
時明月說道。
我哼的一聲,看了一眼茅十三。
要說尿性的人還真不少,我旁邊這位茅十三,不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
「時老板不知,那個麻四就是精神病,殺完人淡定的跟著警察走了,這麼一查,有精神病,最後也沒負刑事責任。」
難怪周閻王也對麻四拒的晃。
俗話說的好,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
麻四就是那個不要命的,而且人家還有證,這誰扛的住。
「你能找到他嗎?」
「二爺交待的事情,盡力辦!」
周閻王拿起手機拔了過去。
「喂!你特娘的是誰啊?」
「周閻王!」
「周閻王,你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干嘛?」
對方數落道。
「上次你佔了老子的地盤,這次,老子要和你單挑,你敢應戰嗎?「
「周閻王,你喝多了吧,咱們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那個地盤是你特娘的輸給老子的,這才幾天就不認賬了?」
「媽的,老子就是想湊你,不敢來嗎?」
「大半夜的我沒功夫和你瘋,你愛咋地就咋。」
對方要掛電話。
周閻王馬上說道︰「你那個妹妹可真是水靈啊,那小皮膚叫個女敕,我模了一下,就在也忘不掉了,還有那小手,哎呦喂,舒服……」
「我草你馬的,周閻王,別以為別人怕你,我麻四可不懼你,你告訴我在哪,我要弄死你。」
果然是個妹控,一提他妹妹,麻四受不了。
「南六街夜店,晚來一分鐘,我就把你妹妹給睡了。」
掛了電話,周閻王說道︰「二爺,我可是為了你,又得罪一位。」
「哼,你不是周閻王嗎?都城哪個人不怕,你還有怕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