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武媚,把她送回家。
然後給七姐打電話。
讓她查一個叫二狗子的人,菲菲在危急時刻叫著這個人的名字。
顯然,這個人是個關鍵人物。
還有,目前最重要的是,把菲菲的蠱術給解了。
我現在終于明白,食魂店主曾經說過。
他本來是要吃了菲菲魂魄的,不過她嫌菲菲的魂魄太髒。
她指的太髒,應該就是中了蠱術。
和吃過鬼娘娘的藥丸吧。
難怪茅山派的掌門身受重傷走的。
菲菲身上邪氣太多,不是單純陰事這麼簡單。
我正在合計事的功夫,七姐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我說你找的那小子有啥事啊?七姐問道。
他關系我一個病人,非常重要的人。
關于歐陽菲菲的?七姐問道。
沒錯,你還挺聰明的。
那必需的,這幾天你不是一直在查她的事嘛,這個二狗子就是線索唄。
對,他非常關鍵,你不會是沒找到二狗子吧?
切,你太不相信姐姐我的實力了。
七姐不屑的說︰我給你找到這個人了,還通過關系,想把他約出來。
沒成想,這逼不給我面,不來。
我呵呵的笑了,說︰不給七姐面子,我看他是不想在道上混了。
七姐冷哼一聲,說︰他就是個癮君子,道上得罪了不少人,坑蒙拐騙偷,沒有他不干的,他不來,應該是以為仇家找他。
那怎麼辦啊。
放心,我有他地址,你在哪,來接我。
七姐果然靠譜,我開著車接上七姐,來到一個破舊的居民樓。
七姐帶著我上了三樓,敲了老半天的門。
也沒人開,七姐直接用馬丁靴往門上一踹。
門就開了。
一進屋里,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房子格局是兩室一廳,但是,屋子里除了一堆啤酒瓶子。
就是方便面盒子和煙頭,凌亂不堪,臭氣燻天。
我和七姐朝臥室走過去,只見那臥室的床上,蜷縮著一個男的。
頭發老長,毛烘烘的都快成雞窩頭了。
一看這個二狗子就是個單身漢,活的真快成狗了。
七姐一把將他從被窩里拽出來。
二狗子眼楮眯成一條縫,說道︰「你,你誰啊,干嘛在我家。」
呵呵,我要是壞人,你早就沒命了。
七姐直接一巴掌扇在二狗子的臉上。
這下,他是徹底的清醒了。
「哎呦我去,你打我干嘛?」
「告訴我關于歐陽菲菲的事情,要不然,我打死你。」我放了狠話。
二狗子小眼楮一轉,瞧了瞧我,說︰「你們不是來要賬的啊。」
見我們不是來找他算賬的,二狗子終于出口氣。
揉了揉眼楮,說︰「問我事,你們還這麼拽,瞧我家的門,是不是都撞壞了。」
七姐上去就是一巴掌,她可沒那個嫌功夫和他磨嘴皮。
「媽的,給你臉了是不?有屁快放。」
二狗子搖搖腦袋,說︰「我先尿個尿在說。」
然後,他直接站了起來。
媽的,這個二狗子,居然沒穿褲頭,他是光著的。
就這麼站了起來,而七姐也一點不避諱。
就跟沒事人一樣,盯著二狗子看。
我一下捂住七姐的眼楮,說︰「別看!」
七姐一愣,說︰「張二皮,你干嘛?」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看人家男人光著,你不臉紅啊。」
七姐很淡定的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手下全是男的,又不是沒見過。」
我去,這特媽的是女人嗎?
我朝二狗子就踹了一腳,道︰「女乃女乃的,快點把褲子穿上。」
「你怕啥,人家姑娘都不怕,你個大老爺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滾,在不穿,我就把你小弟割了。」
二狗子尿完尿回來,慢慢吞吞的穿上一條花褲衩子。
我松開手,瞪了七姐一眼,說︰「你不管怎麼說也是個女孩,以後,該避嫌避嫌,听到沒。」
二狗子看了我一眼說︰「這是你馬子?你小子眼光有點劍走偏鋒啊。」
「你怎麼說話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不是找湊。」七姐伸出拳頭就要打。
我一把攔住,說︰「二狗子,把歐陽菲菲的事情和我說說。」
二狗子打著哈欠,眼楮又要睜不開了。
對于癮君子來說,只有錢能讓他們有精神頭。
我從兜里掏出兩千塊錢,扔在桌子上,說︰「快說!」
二狗子一看見錢,馬上眼楮亮了。
不過,這小子味口有點大,顯然是嫌我給的少。
我又扔出三千。
這下,二狗子樂了,他一把抓過錢,說︰「菲菲這事,你就得問我,因為,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