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雲涌

作者︰老米同志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古有關羽大意失荊州,今有經驗主義下的輕敵誤判讓姚兵在這場突如其來的襲擊中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突然從玉米地里竄出來一個兩百多斤的大汗出來,對方給他第一印象就是勇猛,勢大力沉,大開大合的莽夫形象。

可當烏蘇爾躲過姚兵正面沖拳並用手臂樓住其腰的時候,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這個五大三粗的家伙居然走的是巴西柔術的路線。

「纏人蛇」,這樣以鎖技和關節技為主的攻擊套路在當初狼牙搏擊課程中教官就著重強調過,善長這種手段的人幾乎比遇上泰拳這樣硬橋硬馬破壞力強大的對手還要恐怖。一旦被貼身纏住,要擺月兌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如今姚兵的處境恰恰就是如此。

只見姚兵腰部剛被烏蘇爾抱住,還沒來得想好接下來的反擊就被整個人托離地面,然後隨著沖力的慣性被重重摔出去並壓塌了方桌。

而同樣倒地的烏蘇爾迅速扣住姚兵左手手腕,身上蜷曲兩條腿上擺試圖夾住其頭部,同時用力將手往外掰。

手臂關節鎖技,如果這時候姚兵再慢上一點,這條手臂就別想要了。在這危急之際,卻見他也同時抬腳,以腳截腳將烏蘇爾試圖上翻夾頭的雙腿擋住,並借力打力翻身騎在其身上。

雖是左手依舊被對方鎖住,但他並沒有試圖掙月兌,而是右手攥拳對準其鼻梁用力搗下去。

人體最薄弱的地方除了咽喉外就是鼻梁了。只要這個地方被打中,基本上對方就會喪失八成戰斗力。致命到是不會,但眼淚鼻涕直流其中酸爽只有親身體會到的人才知道。

但這拳能如願否?答案是不能。烏蘇爾只需腰上一頂,姚兵整個人就向前翻去。而隨之而來的卻是手腕一松,左手居然被被放開了束縛,但還沒來得及高興,整只左腳卻被人家抱在懷里,只需對方悄悄往外反向用力,膝關節就會被扭月兌臼。

大驚之下姚兵還算是鎮定,此刻另外一條腿對著烏蘇爾扣死的手就踹過去。也需對方也沒料到這一腳會有這麼大的力量,竟然意外的把緊緊相扣鎖死的手臂給蹬開了。

就在這剎那間,姚兵趕緊把左腳縮回來,然後就往邊上滾。他不滾不行啊,像剛才不是被鎖住手就是被扣住腳的,一身的實力發揮不到五成,這柔術一道就是這麼難纏。

可烏蘇爾要是只有這麼一點手段那他也當不起佣兵榜上第十的名望。此時他哪里不知道姚兵想要拉開距離,只見他身體同樣向一個方向滾去,然後再奮力前撲再次抱住姚兵的腰。

論到力氣這時候確實是體重大的佔優勢,姚兵還沒來得及叫苦,整個人再次被托起並向後摔,而隨著慣性作用,烏蘇爾居然也隨著一跟頭騎坐在他身上。碩大的拳頭不加思索的就擂了下來。

姚兵只是拼盡全力的抵擋了前兩下,護住頭部的雙臂就已經是酸軟無比了。不出所料,第三下拳頭就直接破開了防御,幸好是關鍵時刻錯開頭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也正是因為這樣,烏蘇爾的右手臂貼著姚兵耳朵深深的扎入土里竟有半尺深。也就是這里地屬

農田,可土質也不是太軟。但就是這樣的半沙質泥土卻讓手臂深陷在里面為姚兵贏得了短暫的半秒喘息時間。

說時遲那時快,姚兵模過掉在地上的餐刀,趁著這個空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劃過對方喉嚨。

噗……

沒有想象中大動脈被劃破血液亂噴的畫面,甚至連出點血都沒有。這把不怎麼鋒利的餐刀劃在烏蘇爾的喉嚨上就只有類似割中破皮革的聲音。

「臥槽,金鐘罩鐵布衫?」

此時姚兵下意識的喊出這六個字。這種只有才有的東西此時出現在這里,他心里第一個念頭就是這賊老天是不是又在玩我。

這時候烏蘇爾拳頭已經從地里拔出來並快速的扣住姚兵拿刀子的手腕,另一只手不管不顧的再次向下狠砸。

生死搏斗之間從來都不像電影里設計的那樣動作優美,更多的卻像姚兵和烏蘇爾這樣類似街頭混混打架一樣怎麼猥瑣怎麼來。

此時的戰場被分割成三塊,另外一塊的張小凡和特曼迪的較量也同樣陷入到被動。

作為武器的那把短鏟子已經被拋出去為摩比斯擋了一擊,現在赤手空拳之下張小凡可沒有傻到跟對方硬撼,而是開始利用障礙物跟其進行周旋並向後方的隻果樹退卻。

但想法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能夠被排在雇佣兵前十的存在,那麼特曼迪的實力又會差到哪里去。在堪堪躲過長鐮刀的斷頭橫掃之後,張小凡很快發現自己挪移的速度根本就趕不上人家。也虧是對方的拿著的武器夠長,不然那才叫真的悲哀。

為什麼這麼說呢?不都說一寸長一寸強的嗎?可這個前提是要加上地利因素在里面的。像這種周圍被老諾特種上許多隻果樹的地方,特曼迪提著那把大鐮刀攻擊力還不如空著手。

「小子,我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我會用這把鐮刀硬生生割下你的狗頭。咯咯咯……」

听著對面這個家伙的尖銳的怪笑聲,配合身上過度夸張的肢體動作。在狼牙上過人為反應心理課程張小凡很快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但為了印證心中所想,他還需做幾個言語上的小測試刺激一下顎對方。

「這麼喜歡割頭,你怎麼不去割你媽?」

這句話懟得無頭無腦,沒有任何技術含量,但隨著對方剛才身體稍微停頓的那一下張小凡就知道自己應該是找到了方向。

「你媽跟人睡……」

「你爸把你*媽的頭割啦……」

「你媽被強*奸……」

一句句無厘頭的話語都月兌離不了「母親」這個範疇。而這樣的試探性結果卻讓特曼迪火冒三丈,手中的鐮刀揮舞得更加凶狠密集,但在動作上卻比剛才來的凌亂許多。而張小凡也利用周圍的隻果樹屢屢讓自己躲過去。可憐了那十幾棵碗口粗細的隻果樹,都被那把大鐮刀給攔腰斬斷。

「華夏人!我現在不僅砍掉你的頭!在此之前還要先斷掉你的四肢!」

隨著張小凡的語言刺激,特曼迪情緒越來越不穩定。下手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鐮刀在他手上揮動時都是帶著獵獵的風聲。

 嚓……

又一顆隻果樹被斬斷,這次那鐮刀的尖端幾乎是擦這張小凡的鼻頭而過。而還沒等他後躍躲開一抹寒光就再次襲來。

低頭向右翻滾,利刃從頭頂掃過只留下小撮頭發慢慢飄落。

「好險!這個家伙怎麼突然間的揮刀速度變得這麼快?」

剛剛張小凡只是懷疑對面這個家伙似乎有某些心理疾病,本想利用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機可乘。隨著話語的試探,情況也確實是如他所想的那樣對方出現了好幾次不尋常的心理波動。可隨著越來越多的刺激,卻沒想到把人家的瘋勁給刺激出來了。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時候已經來不及思索,張小凡眼看著躲避越來越艱難,干脆就死馬當活馬醫,嘴上也就沒把門什麼針對特曼迪他媽媽的髒話都給禿嚕出來。

「你爸奸了你姐……砍你*媽的頭……」

「你奸了你媽砍你爸的頭……」

「你爸奸你砍你*媽的頭……」

…………

「閉嘴……閉嘴……你給我閉嘴……」

听到這個反應,張小凡正驚喜于似乎真像被自己說中了。可也正是這次分神,使得腳下用力差了那麼幾分。

砰……

躲閃不及之下,一陣巨力撞擊在後背上,使得張小凡整個人直飛出去。口中更是一口淤血噴吐而出,這是他生平與人打架挨過的最重一擊。半邊琵琶骨立馬出現許多細密的裂痕使得大半個身子頓時失去活動能力。

「他殺了我媽……可我也割下他的頭……先割斷喉嚨……慢慢的……血就飆射出來了……哈哈……哈哈……」

後面的特曼迪提著鐮刀不斷地捂住臉大笑著,笑聲異常的尖銳恐怖。再之後卻又是大哭不停,情緒極為不穩定!

「特曼迪……不好!那家伙又發病了!

托尼,你今天是不是忘記給他吃藥了?」

此時梅莎听到隻果林的方向傳來的怪笑臉色非常的難看。正厲聲的責問身邊捂著肚子的托尼。

「藥我是天天都有給他,至于他有沒有吃,你那弟弟是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沒事的,不差這幾分鐘時間。」

剛才不小心挨的這一下確實傷得不輕,他按了按右肋立馬疼的猛吸了口氣,怕是起碼的折斷兩根。

「這個楊不餓果然很有兩下子,能把你打成這樣,就戰力而言已經不下于A級了。

這家伙中了我的暗算直到現在還沒有毒發,看來他身上還有其他手段。不要給他喘息的機會,趁他傷要他命,一起上速戰速決!」

梅莎說完就率先向楊不餓沖了過去。在速度上居然比剛才得托尼還要快上許多。

而這時候的楊不餓手臂上的麻木也已經緩和下來,但他並不想表現出來。見對方依然用那只帶著短釘的靴子踢打過來,故意示弱的他吊著右手開始向隻果林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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