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丹散開意識,很快找到正在奔跑的4人在路口分成兩個方向。
「梁瑜,先廢了那個年紀大的,留活口。」梁瑜一根新的血狐針破空而去,她通過蒼鷹針共享的位置,指揮血狐針,血狐針幾個眨眼的功夫就靠近特種兵,插入他的膝蓋,特種兵奔跑動作戛然而止,身體往側邊摔倒,幾個翻滾,趴在地上。血狐迅速吸取他的能量,特種兵隨即昏迷。
「梁瑜,你和葉影朝那個方向追去,」陳丹到了路口往一個人的方向一指,「我們走這邊。」
梁瑜和葉影也沒有多想,她倆配合默契,換了梁瑜和孫白就不一定了。
「好,我們走!」三女都很興奮。
陳丹放出兩枚蒼鷹針跟著兩個逃犯,他和孫白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和蒼鷹針可以遠距離交流,始終看著兩人,到了下一個路口,兩人又分成了兩個方向。
陳丹決定先解決其中一個,對孫白說,「飛?」
孫白點點頭,向空中一跳,串到了50米的空中,陳丹在邊上拉著她的手,感應一個方向,極速追了過去。
梁瑜和葉影卻已經跟上了逃犯吉孔曜,他突地站住,還沒轉身,4把飛刀就朝著梁瑜和葉影飛了過來。
梁瑜止住身形,飛刀太快,沒給她多少反應的時間,用意念去鎖住飛刀是不現實的,除非像陳丹那樣,鎖定速度極快才行。
她發動念力,4枚血狐針飛出,兩枚迎著飛刀而去,兩枚直射吉孔曜。
葉影毫不猶豫拔出拙藏,她的听力極好,閉著眼楮都知道飛刀的位置,拙藏刷刷兩刀,兩柄飛刀已經斷成四截落地,她腿上發力,朝著逃犯沖去。
吉孔曜4柄飛刀發出後就放棄了操控。他又拿出了8柄激射而出,這是他能操控的極限,前面4柄只是誘餌。
他沒想到兩女孩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僅解決了飛刀,還有所反擊,他剛才一邊跑一邊準備,實際上已經佔了先機。
眼看兩枚利器破空而知,吉孔曜發出8柄飛刀後不得不往後倒飛以避開來針,他猜測對方能操控飛針,于是馬不停蹄的側身翻滾,同時操控8刀改變方向,繼續刺向兩女。
梁瑜在兩枚血狐針打掉飛刀就感到不對勁,飛刀上沒有維持操控的念能,又見8柄飛刀突飛而來,馬上調整方向,一股念能輔助之下,帶著身體往側邊突然移開,同時激發8沒血狐針,朝著8柄飛刀飛去,血狐針目標明確,不需要再進行操作。梁瑜和葉影變換了幾次方向後,飛刀就被一一擊落。
吉孔曜卻沒這麼輕松,兩枚血狐針一直追著他跑,不管他如何躲閃,血狐針總能快速的調整方向,就像自己長了眼楮一樣。
兩女停在路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吉孔曜躲來躲去。
吉孔曜只恨的牙癢癢,掏出保命武器,一塊圓形的護心鏡,對著一枚血狐針扔去,血狐針閃避不及,和護心鏡撞在一起,砰的一聲,血狐針被彈開,能量消耗一空,里面的血狐一聲哀鳴,似乎受了重傷,水晶針卻沒有損毀。
梁瑜一驚,收回血狐針,只見水晶黯淡無光,梁瑜趕緊把針插回神引給它補充能量。
「是爆裂金屬。」葉影和孫白對戰多天,非常熟悉爆裂金屬的特性。
「怎麼辦?」梁瑜問,她的水晶針遇到護心鏡估計都挨不了一下。
「你吸引他的注意力。」
梁瑜一個會意的眼神發過去,突然嬌喝一聲,拉起袖子,露出神引,15把針全都飛起,飄在身前。
這可不是她念力操控,都是血狐針自己在飄而已。
葉影發動念能。
吉孔曜只覺得眼前一花,葉影原地消失不見,就在他感到頭皮發麻之際,一把黑色的長刀已經壓在他的肩膀上,刀身上發出的刀芒讓他惶恐不安。
葉影只是用刀背壓著他,一旦反過來,吉孔曜馬上就得變成兩個。
吉孔曜把護心鏡往地上一拋,表示投降。
梁瑜笑吟吟的走到吉孔曜身前,拿出一個像濾波箍一樣的環套套在他頭上,這是羊15#的反向應用,專門用來封鎖念力,套上後吉孔曜就不能使用念力了。
名曰︰禁波圈。
葉影收起刀,喝到,「把手反倒後面來!」
吉孔曜發動念力,發現毫無作用,心里一嘆,沒想到基地都已經發展了專門針對變異人的器具,看來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兩位,有話好好說啊,你們也是變異人,大家都是自己人,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別過如何,這個護心鏡就送個你們了。」
「謝謝了,我會拿走的。再不把手反過來,只好讓它們和你分家了,這樣我才放心。」
吉孔曜無奈,之後把手反剪到身後。
葉影拿出陳丹做的手銬,發動念力,套在吉孔曜兩只手腕上,鎖死,哪怕是用機械都無法拉斷。
梁瑜撿起護心鏡,直觀像是古物,拿回去讓丁原微研究一下。
‧‧‧‧‧‧
陳丹和孫白在空中看到了逃犯郁庭實。
兩人相視一笑,感覺像出游的小情侶,攜手空中自由飛翔,俯瞰基地風光,秋風吹拂,無比愜意!
等等,畫風不對。
換一個。
陳丹對孫白點點頭,兩人極速下降,郁庭實回頭一看,兩個人從空中飛來,他顧不得驚嚇,掏出手槍,4彈連發,都朝著陳丹急射而來。
「喂,你干嘛只射我一個?」陳丹邊說,邊用手指去夾子彈。
沒想到子彈仿佛長了眼楮,在空中換了個方向,兩枚打臉,兩枚打腿。
陳丹索性不躲了,任由子彈打在身上。
不對,不能打腿,陳丹急了,迅速鎖定兩顆子彈,險險在子彈即將打破衣服的時候停住。
還好,好不容易才把褲子穿順了,破了洞還得換新褲子,還好,還好。
姑姑姐姐就是太寵我了!
「你知不知道差點給我造成了多大的麻煩?」陳丹惡狠狠的說。伸手拿走臉上的兩顆子彈,被他用臉皮給夾住了。
大腿前的兩顆子彈飄了起來,懸在陳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