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兩聲槍響,強盜團沖出樹林朝空中開了兩槍,十幾只槍指著越野車。
強盜頭子範斯良喊話︰「車里的人听著︰乖乖出來投降,否則把你們打成馬蜂窩!只要出來,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我們只想要換些糧食,你們不要做傻事!」
陳嬌驚呼一聲,強作鎮定問兩衛兵︰「怎麼辦?」
「夫人,這些強盜無惡不作,不能投降,你們趴下,我開車沖出去。」他顫抖著拿出一把匕首給陳嬌,「夫人,必要時,她能幫你走最後一程。」至于能不能沖出去,他是一點信心也沒有。
陳嬌保養得很好,長得又漂亮,落到強盜團中,後果可想而知。他們即使回去了,也是死路一條。
「你們只要把酷兒帶走就行了,不用管我。」陳嬌對著米酷說,「你要听話,好好照顧自己。我下車的時候,你們馬上發動車子離開。」說完就要下車。
米酷拉著陳嬌,「媽,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要走一起走。」
陳嬌抱了一下米酷的頭,「傻孩子,媽媽自有辦法,你跟著他們回去。」米酷只是搖頭,眼淚流了下來,要不是他的任性,不會遭遇這樣的危險。他抱著陳嬌的手不放,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要是陳丹在就好了!」
範斯良不耐煩了,要不是不想把越野車打成篩子,他早就強攻了,他舉著槍,再次說到︰「我數到5就開槍了!1‧‧‧‧‧‧‧‧」
陳嬌搖下車窗向外喊到,「我們已經發出了求救信號!我車里有手X彈,如果你們開槍,我就引爆,你們什麼也別想得到!」
範斯良雙眼一亮!這妞正點,弄回去做壓寨夫人。
「只要你乖乖下車,我保證不殺你們。」
陳嬌手里拿著一個手X彈,另一只手放在上面,一臉決絕的說,「你別騙我們了,不過一起死罷了,我們在黃泉路上等著你們!」
「那你想怎樣?你不會想我們就這樣放了你們吧?」
「很簡單,我留下來給你們當人質,你們要什麼,讓他們送到你們指定的地點,收到東西,再放我走,雙方都安全。」
範斯良低頭想了一下,陳嬌當真引爆了手X彈,就什麼都沒有了,把她騙下車,拿下手X彈再說。他朝一個小孩打了個眼色,小孩點點頭。他有一種能力可以讓人瞬間昏迷,準備等陳嬌下車就全力出手。
「好,我答應你了,你下車,我保證你的安全。」
「老大,她手里拿的不是手X彈!」突然一個聲音在後面響起。眾人回頭一看,一個不認識的小孩站在後面,指著車里的陳嬌說到︰「那就是個對講機。」
「小孩,你是誰?」範斯良迷糊了,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弟?
米酷和陳嬌听到聲音模模糊糊的,有點熟悉,可是看不到人。陳嬌大驚,車里根本沒有什麼手X彈,她確實倒拿著對講機裝手X彈,但這個時候不能露怯,她大聲說道︰「哼,你們不信就試一試!」
陳丹笑著對範斯良說︰「老大,我是陳丹啊。」說完一道意念發了過去,馬上就要進入範斯良的意識里,卻被擋在了外面,進不去。
咦,怎麼回事?陳丹仔細瞧了瞧,發現範斯良毫無所覺,並沒有意識到攻擊。
範斯良雙目一蹬,他確定沒有這個小弟,對著邊上的人說,「拿下他,哪來的臭小子,帶回去審問。」
邊上的強盜沒有動靜,對範斯良的話不理不睬,身體也沒動。範斯良大怒,一個嘴巴子打過去,那人左手一檔,右手的匕首就往範斯良胸口插去。
奇怪的是,周邊的人好像沒看見似的,還直直的站在一邊。
陳嬌和米酷被眼前的詭異情況震驚了,這是搞哪門子事情?
範斯良一邊打一邊叫,「你們都在干嘛,造反啦!蟲子,快把他弄暈了。」
蟲子沒有反應,看著越野車,好像在看一個美女。
範斯良找準機會,掏出手槍,一下把強盜爆頭了。
十幾個人圍在車邊沒有動靜,當範斯良不存在。範斯良只覺的脖子涼涼的,他也不蠢,猜到是陳丹做的,就轉身對陳丹說,「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
沒事,請他們看小黃片而已。
陳丹饒有興致的看著範斯良,尋找抵擋他意識入侵的東西,朝範斯良靠進。
範斯良果斷的開槍,子彈帶著尖銳的破空之聲射向陳丹的腦袋,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見陳丹伸出中指和食指,「慢慢」往上一伸把子彈 夾住,時間就像靜止了,定格在這一刻。
範斯良有一種出離的荒謬感,手上傳來巨大的沖擊力,再也握不住手槍,掉在地上。卻是陳丹手上一甩,子彈射到他的手槍上。
陳丹出了外城後,迅速離開3公里範圍,他在眾多電波中沒有听到陳嬌乘坐車的消息,就知道他們遠離了樹林。陳丹沿著道路全速奔跑,一邊搜尋空中的電波。
電波是一種低頻電磁波,人耳正常情況下自然听不見,也感受不到,但是對于陳丹來說,他只要感應周圍的電波發射點就可以了。從能量傳遞的強弱就能找到發射源,現在遠離基地的,很可能就是陳嬌他們。
在範斯良喊話的時候,他已到了附近。
陳丹把陳嬌他們弄暈了,看著錯愕的範斯良︰「把你的衣服月兌了。」
範斯良瑟瑟發抖,「你,你,要干什麼?」
只覺得後面一緊,還沒試過呢!
範斯良惡向膽邊生,突然暴起,從大腿邊上抽出一把匕首,朝陳丹刺來,陳丹在他靠近的時候,往邊上一閃,伸出腳一勾,範斯良失去平衡,狠狠的摔在地上,臉正好撞在一塊突出的石頭上,滿臉是血。他在地上躺了一會,再次暴起,悍不知死的再次沖來。
陳丹注意到他臉上的傷居然在愈合。
小樣,以為這樣就揍不死你是吧!
陳丹從地上攝起幾塊小石頭,一甩手,打在範斯良的腳上手上,範斯良再次摔在地上。他在地上躺了一會,再次站了起來,他終于明白和陳丹不是一個級別的。
陳丹手上拿著他的匕首,「我把你的頭砍下來,你還能不能活過來?試一試?」
範斯良連忙搖頭,「不用試,不用試!」
「快月兌,要不要我叫他們幫你啊?」陳丹邪惡的笑了笑,指了指周邊的十幾人。
範斯良不敢違拗,只得把衣服月兌了,只剩下一條內褲。
陳丹又試了一下,範斯良當即和他手下一樣排排站去了。他的衣物中,有一塊牌子引起了陳丹的注意。
這塊牌子不大,長8厘米、寬5厘米、厚1厘米左右,烏黑沒有光澤,模著像木頭又像石頭,上面沒有任何紋理,卻蘊含了大量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