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葉筱妍閉上眼繼續睡。在去南山亂葬崗與睡覺之間,她覺得此刻睡覺比較重要。
「夫人!」青樹見夫人居然又閉上眼楮,急得都快哭了︰「夫人,馬車就在路口等著,您快醒醒呀!」
「什麼馬車?」葉筱妍閉著眼問道。
青樹見夫人還是醒著的,說道︰「接您去南山的馬車,對方派來的。對方只讓您一個人去,不準人跟著。」
南宮幽還在入定中,葉筱妍睡得不省人事。信上寫著「妍夫人親啟」,但是兩位主子這副樣子,青樹喊了半個時辰,也沒把葉筱妍叫醒。清風、疾風、青樹三人一合計,便打開看了。
這一看,著實被嚇一跳。都小少爺被綁架了,對方約葉筱妍今日午時在南山亂葬崗見,只能她一個人去,不準人跟來,否則當場殺了都小少爺。此刻清風、疾風正在屋外急得走來走去,尋思著怎樣跟去,又不會被發現。
「夫人,對方約了午時在南山見,現在離午時只差三刻鐘了!」青樹聲音里帶著哭腔。
「好,知道了。」葉筱妍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說道︰「等我先洗個澡。」
「夫人!」青樹這下是真的哭了。
「我洗把臉總可以吧?」
青樹趕忙打水進來。
葉筱妍洗了把臉,終于清醒些,走出屋子。
「夫人。」清風、疾風上前,其意思不言自明。夫人的能耐,清風、疾風是知道的。只是,他們還是不放心。
葉筱妍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不必跟著。我不會有事,嘟嘟更不會有事。你們守好南宮幽就行了。」
葉筱妍說著,出了三合院。青樹跟在她身後,送到路口,上了馬車。
馬車剛起步,一只狗突然跳上車。
「只是一只狗跟著,這樣應該可以吧?」葉筱妍撫模著樂樂的皮毛對車夫說道。
車夫看了狗一眼,揮動鞭子,車朝前駛去。
南山亂葬崗。
青茂雙手抱著嘟嘟,站在一片空地上。
嘟嘟剛開始時是懷疑青茂的,但听見這小丫頭打算以死相拼,掩護他逃出去,便發了發善心,把她從馮宅一塊兒帶出來。
至于怎麼帶?很簡單。他只要哭鬧著要吃女乃就行了。
馮師傅想把他捆綁拎走,但是嘟嘟哭起來,誰也靠近不了,最後只好讓青茂抱著。
此刻已快到午時,但是他們連馬車的影子都沒見著。
馮師傅擰眉望著山路。站在這里的雖然只有四人,但他們在附近埋伏了近百人。從山腳下開始,一直埋伏到這里。為的就是謹防南宮幽跟來。
午時一刻,馬車終于來了。
馬車停在馮師傅跟前,半天不見人從車上下來。車夫掀開簾子一看,那個女人居然在車上睡著了。
「喂!到了,下車了!」車夫用馬鞭捅了捅葉筱妍。
「啊!」葉筱妍驚醒,她真的實在太困了。
樂樂從車上跳了下來,葉筱妍睡眼惺忪的下車。
馮師傅、錦素幾人看見葉筱妍,微微一怔。難怪徐梓紓會去找錦舒,這個女人跟錦舒的確長得很像。
葉筱妍看見青茂抱著嘟嘟,也是一怔。不過,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怔的是青茂,還是怔的嘟嘟。
「娘!」嘟嘟大聲的喊了一聲。
葉筱妍睜大眼楮,懷疑自己听錯了。這嘟嘟先生,居然叫她娘?
「娘!我害怕。嗚嗚嗚……」嘟嘟哭了起來。
「咳咳咳~」葉筱妍被口水嗆到,安慰道︰「不怕不怕,娘來了!」
葉筱妍轉頭望向馮師傅幾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綁架我兒子?」
「你就是跟三皇子在一起的那個妍夫人?」馮師傅問道。
「是。」葉筱妍坦然道。
「你是從哪里來的?」馮師傅冷聲問道。
「我從天上掉下來的。」葉筱妍也冷聲回他。
馮師傅危險地眯了眯眼楮︰「你最好老老實實交待。」
「我的確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要不然我掉一個給你看看?」
馮師傅從旁邊人手中拿過把刀,抵在嘟嘟脖子上,說道︰「再跟我油嘴滑舌,我就殺了他。」
青茂抱著嘟嘟,想要慢慢往後縮,讓小少爺的脖子離開那把刀。但是,又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青茂不敢輕舉妄動了。
「好吧,我承認,我從西域來的。」
馮師傅雙目一緊︰「西域哪里?」
「沐氏族人之地。」葉筱妍平緩的說出這幾個字。
「你……」馮師傅很吃驚,但隨即一想,說道︰「不可能!神女沒有孩子。」
「呵呵,」葉筱妍輕笑,望向錦素,說道︰「神女,把你的面紗摘下來吧!」
錦素戴著面紗站在馮師傅身側,听到她認出自己,于是摘下面紗。
葉筱妍突然對嘟嘟道︰「嘟嘟,你有沒有弄清楚他們是什麼人?」
「壞人!」嘟嘟孩子般天真的語氣。
葉筱妍白了他一眼。
嘟嘟又道︰「他們要殺了你。」
「哦?」葉筱妍挑眉。
根據之前初三所說,再加上對方叫她一個人來,她就大致猜到對方的用意。茫茫人海,誰也不找,就偏偏找她。
青茂抱著嘟嘟,想要慢慢往後縮,讓小少爺的脖子離開那把刀。但是,又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青茂不敢輕舉妄動了。
「好吧,我承認,我從西域來的。」
馮師傅雙目一緊︰「西域哪里?」
「沐氏族人之地。」葉筱妍平緩的說出這幾個字。
「你……」馮師傅很吃驚,但隨即一想,說道︰「不可能!神女沒有孩子。」
「呵呵,」葉筱妍輕笑,望向錦素,說道︰「神女,把你的面紗摘下來吧!」
錦素戴著面紗站在馮師傅身側,听到她認出自己,于是摘下面紗。
葉筱妍突然對嘟嘟道︰「嘟嘟,你有沒有弄清楚他們是什麼人?」
「壞人!」嘟嘟孩子般天真的語氣。
葉筱妍白了他一眼。
嘟嘟又道︰「他們要殺了你。」
「哦?」葉筱妍挑眉。
根據之前初三所說,再加上對方叫她一個人來,她就大致猜到對方的用意。茫茫人海,誰也不找,就偏偏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