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了她,固然自己不會好過,可是她呢。
她可是陷害自己的人。
就真的一點都不怕嗎?
到時候引起了民憤,那些人也不見得一定保得住她吧。
楚蘊疑惑的咦了一聲,「我有什麼害怕的呢,不過是幫了曾經的同學一個忙。
你放心,那十幾個人都蹲在里面呢,出不來的。」
木清婉︰
此時的木清婉想死的心都有了。
各種負面清晰充斥在胸腔,腦海,讓她覺得自己分分鐘可能爆炸。
「秦悠然,你一定會死的很慘,一定會。」
她拼著下半輩子不要了,也一定要讓秦悠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不相信,她如果暴露出自己的異能,那些人還會像捧著香饃饃一樣的捧著她嗎?
之前無非是自己不想永遠活在別人的監控下,失去自由的樂趣。
但是現在,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只要能對付秦悠然,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楚蘊收好手機。
淡淡的眼神就落在秦悠然猙獰扭曲的臉上。
「你憑什麼讓我死的很慘呢?就憑」
楚蘊彎腰,湊近木清婉,用只有兩個人才能听見的聲音說道。
「就憑你能听到別人的心聲嗎?」
「轟。」
五雷轟頂的震撼也不過如此。
木清婉見鬼一樣的盯著楚蘊,「你你知知道?」
這是她心里最大的秘密,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的秘密。
也是她的底牌。
她不信任何人,包括那個自私軟弱,為了在豪門立足,一個勁討好那兩個沒有絲毫血緣關系的哥哥的親媽。
可是
秦悠然為什麼會知道?
她是什麼人?
難道她也有別人不知道的異能嗎?
楚蘊微微一笑。
「知道啊,不僅知道,我還可以毀了你的異能哦。」
楚蘊說動就動,在木清婉還沉寂在自己的異能被人給知道的震驚中時,腦子突然一陣炸裂的痛。
就像是好多鞭炮同時在腦子里炸響。
木清婉捂著 里啪啦的腦袋。
瘋狂大叫。
「秦悠然,你去死,你一定會不得好死。」
楚蘊揮揮手直接出門。
詛咒有用的話,要拳頭干什麼。
粉鴨子︰「嘖,還以為你真的溫柔了點,現在看來,還是熟悉的套路啊。」
楚蘊淡定的撥了一下頭發,「本宮愛怎樣怎樣,你行你來做任務啊。」
粉鴨子,「哼!!!」-
楚蘊回到學校的時候,正好踫到梁寬又來堵人。
這次還帶了好幾個兄弟,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楚蘊不搭理,往圖書館走。
梁寬憋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跟在後面。
「秦同學,要不要考慮考慮,就切磋一場,條件任你提。」
楚蘊還是不搭理。
梁寬帶著人還要跟。
「那個,秦同學,您就行行好,咱們老大可是念了您好久,我們這次是要和國外的一個學校比試,對方很強,老大是不想咱們輸。」
楚蘊挑眉,步子沒停。
幾個人亦步亦趨,姚程程直接火了。
白蓮花也不裝了。
直接插著要,指著梁寬。
「喂,我說你們怎麼這樣?成天纏著小姐姐,跟狗皮膏藥似的。」
梁寬眉心一跳。
面色冷如冰霜。
「走開。」這女人賊煩。
「有你什麼事?」
就這女人多管閑事,現在他在鹽城大學的名聲已經和流氓差不多了。
不,不止鹽城大學。
就連他們軍大,也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
姚程程氣的要死,「靠,你大爺的,明明是你們不要臉,還有理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想找小姐姐的麻煩,你得先過我這關。」
就是不問小姐姐,她也知道,小姐姐不是個愛理人的。
上次那個什麼木清婉曝光了小姐姐以前的事情,她就知道,小姐姐骨子里本來就不是個喜歡和人交往的。
更何況,上次她見識過小姐姐的身手。
那樣恐怖的身手,要是被人知道了,指不定有多少麻煩。
小姐姐對她有恩,她絕對不允許有人對小姐姐不利。
「你要再纏著小姐姐,就從我尸體上踩過去再說。」
梁寬也怒了。
他們又沒有脅迫人,誠心誠意的來求教,這死女人就知道在跟前瞎比比。
臉色一下子橫了起來,眼神凶狠,「女人,你別以為我真不敢對你動手。」
姚程程被他那眼神嚇的心頭一跳。
隨即強行挺了挺胸脯,「你來啊,你來啊,來來來,往這打。」
姚程程指著自己的胸口,有本事特麼的就來。
別打臉就行。
大不了打了她就躺。
躺了就賠醫藥費。
坑不死你丫的。
梁寬,「」
太陽穴和額頭上青筋直跳。
「你還是不是女人?」不要臉。
「我不是女人你是啊?你有x嗎?你最多有兩坨胸肌。」
「要打是不是,來打啊打啊。」
梁寬︰「」
楚蘊淡定的看著這兩位天道寵兒。
這是要從歡喜冤家變成仇敵的節奏啊。
好像還是因為她丫。
嘖,天道這丫的失算了吧,呵呵呵呵。
讓你讓本寶寶當媒婆。
粉鴨子,「」
感覺他家宿主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臭女人果然是個變態。
楚蘊去圖書館借了一本書,到花園里找了個椅子坐下,然後就開始欣賞男女主互懟的場景。
眼看著越來越重的火藥味,這兩人似乎真要鬧著鬧著鬧成仇。
姚程程眼底也開始聚起真實的淚花。
楚蘊撇撇嘴。
淡淡的開口,「行了,過來吧。」
梁寬︰
梁寬兄弟︰
心里瞬間涌上喜悅。
「老大,她同意了。」
楚蘊眯著眼,說話那人只感覺腦門一涼,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姚程程跑過來。
「小姐姐,你別被他們威脅,大不了老娘跟他們杠上了。」
她是真的生出氣來了。
楚蘊淡淡的把人拂到身後。
似笑非笑的看著梁寬。
「想請教我?」
「嗯,請秦同學賜教。或者您有什麼要求,直接提就是,兄弟們辦的到的都可以盡力。」
楚蘊微微一笑,目光掃了一眼姚程程。
「什麼都可以?」
梁寬喉頭梗了一下。
「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不犯法的,都可以。」
楚蘊點點頭,「怎麼可能讓你們犯法呢,不會的放心吧。」
面對女子嘴角那一抹有點點邪肆的笑。
梁寬心里有點打鼓,但是話都說出去了。
做得到,不犯法,應該沒問題吧?
「嗯。」點頭答應。
應該沒問題。
沒問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