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被楚蘊那句祖宗震在了當場。
楚蘊揮揮手，「帶下去。」
時代不斷變遷，朝堂更易，時代轉換。
很難說，哪一個制度好哪一個制度壞。
歸根結底，適合當下的，才是最好的。
或許現代有幾千年的時間沉澱，某些方面的確優于古代。
但是人類經過幾千年的退化，很多人類天生的一些東西，也漸漸消失。
每個位面有每個位面的進化節奏，亦有其獨有的規則。
不是說打破規則就完全不好。
但是大部分情況下，強行扭轉，跳過一些必備的過程。
也很難達到想要的效果。
更大的可能是，形成一個畸形的社會結構，說不定，重組的，還不如原有的。
而且，誰比誰高級還真不一定。
位面初始的古人，能感應天地，能預測災難，能飛天遁地，能引天地之力。
這種天地之力，並不比核彈大炮的威力差，還不損害位面。
因為是自己的力量，位面可以消化和融合。
而清歌所在位面的現代人，這些人類初始的能力，退化的差不多了吧，只能靠制造出來的道具，滿足生活便利以及掌權者愈加貪婪的野心。
現代的很多東西，對于現在這個位面來說。
如同瘸子的拐杖，對一個瘸子來說，可能是福音，但是對一個正常人來說，非要用拐杖杵著走路，久而久之，腿上肌肉骨骼退化。
杵個十年二十年，大概怎麼走路都忘了。
清歌直接被兩個侍衛駕著帶走。
心里徹底慌了。
「李嫣然，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可以。」
楚蘊只是冷笑。
清歌急的大吼，「她是妖怪，她是妖怪，你們就不害怕嗎？只有我能對付她，我可以制造更強大的武器，只有我才能對付她，你們放開我」
皇帝眼底劃過一抹沉思。但是沒說話，看著清歌被帶下去。
一場宴會以鬧劇結束。
「李小姐，請稍等。」靈修者追到楚蘊的馬車前。
大橘貓站在馬車旁邊，齜著牙，喉嚨里發出低沉的警告聲。
靈修者眼楮一抽。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只畜生半只腳已經踏入妖修境界，也不知道遼東怎麼抓到的。
「李小姐，我有幾句話想跟您聊聊。」
楚蘊轉身看著他，「你說啊。」
靈修者眼楮往周圍一瞟。
這麼多人，咱直接說好嗎？
楚蘊完全接收不到對方的眼色。
「不說我走了。」
靈修者，「敢問李小姐師承何處？」
這個大陸靈修者本來就稀少。
總共也就三個門派，雖然對外都是隱世宗門，但是對于他們這種入了門的來說。
每個宗門有幾個人幾乎都一清二楚。
一個宗門加上外門弟子，頂天了也就十來個人。
但是像李嫣然這種比掌門還厲害的高手，聞所未聞。
楚蘊，「無師自通。」
靈修者︰
一臉不信。
整個大陸的功法都在三個宗門里，散修是不可能存在的。
靈修者深吸一口氣，對方不肯說他也沒辦法，「像我們這樣的人，實力越高責任越大，只希望李小姐以蒼生為重。」
不是三大宗門的人，也不可能是散修，再看對方盛如春花的容貌，他很難不往邪修方面去想。
「大道之人講究因果，還望李小姐慎重。」
楚蘊嗤笑一聲，「你既然這麼在乎你口中所謂的蒼生，為何一開始，沒打算站出來？」
靈修者心里一凜。
驚恐的看著楚蘊。
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我只是順應天意。」
面對對方似笑非笑的目光，靈修者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作為大雍的供奉者，一開始他就算到大雍會有一場變故，但是之前他感應天道的時候。
知道是天道的意思，作為靈修者，雖然能力強大，但是再怎麼樣，也抗不過天道。
或者說，不敢和天道對抗。
直到方才，他又有所感，這才出手。
只是，這些李嫣然怎麼會知道？
她究竟是誰？
對于靈修者滿臉的疑問，楚蘊不予搭理。
直接踏上馬車，走了。
靈修者也是人，是人就會有私心。
真正大公無私的人不是沒有，但屈指可數。
楚蘊回到丞相府。
大橘貓亦步亦趨的跟著。
其實，她也有點頭疼，這玩意怎麼處置。
要說殺了吧，看著挺可愛的。
放了吧，指不定要傷人。
頭疼。
大貓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大腦袋湊到楚蘊面前，討好的拱了拱。
「哎」
楚蘊淡淡的對粉鴨子道，「給我一本妖修功法。」
粉鴨子還縮著脖子，聞言梗著嗓子，「沒有。」
神識空間里空氣一下冷了，後宮系統再次弱弱的開口。
「我我這里有。」
說完，一本妖修功法就出現在楚蘊手里。
翻了翻，修煉下去，還有開智的效果。
這個後宮系統，倒是個聰明的。
不像某個廢柴。
楚蘊淡淡的瞥了一眼粉鴨子。
粉鴨子稀稀拉拉的毛頓時一炸，「人家人家就是沒有嘛。」
嗚嗚嗚他好慘！！！
說完還憤恨的瞪了後宮系統一眼。
哼，居然敢給他上眼藥。
後宮系統︰
一個月後，在楚蘊的指導下，大橘貓成功引氣入體，算是正式踏入妖修行列。
同時，李雲音成功成為太子正妃，被診出一個月身孕。
楚蘊用精神力探查過，是個男孩。
因為解決了東方夜和清歌，老皇帝再活幾年沒有問題。
至于清歌和東方夜，則是被圈禁起來。
除了每日有人送飯，可以呆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和坐牢無異。
一身邋遢，長發都打結的東方夜憤怒的看著坐在他面前，同樣邋遢的女人。
「你不是說你是千年之後的人嗎？現在想吧辦法出去啊？
呆在這個破地方等死嗎？」
清歌寡白的臉上浮現戾氣，「讓我想辦法，你不是男人嗎？這種時候，指望一個女人救你出去，你還是不是男人？」
東方夜驀的掐住她的脖子，陰狠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嗎？」
掐著清歌脖子的雙手越收越緊，「你說啊，你不是很有能耐嗎？快點把武器拿出來嗎？你不是說你能做出毀天滅地的武器嗎，你做啊，你快點給我做啊」
清歌手臂瘋狂舞動，想撥開脖子上那雙手，但是怎麼也撥不開。
那雙手，就像是鐵爪一樣，牢牢的楛住她的脖子。
很快，窒息的感覺傳來，大腦因為缺氧，意識漸漸模糊，甚至，她看到了自己的前世。
那樣的意氣風發，那樣的自在逍遙。
一時間，竟分不清，之前的一切，和現在她所經歷的，到底哪個是現實，哪個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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