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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結伴到了十里香,江大熊與司馬圖已經等候多時了。
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酒菜,司馬圖沒有動碗筷,卻是端著酒壺,一個人在那里喝酒。
嚴毅大聲說道︰「子文先生,人未到,你豈可獨飲?」
司馬圖看向他,笑了笑︰「我幫你嘗嘗味道,這里的酒還算不錯。」
說罷,司馬圖站了起來,對著李勛拱手道︰「主公。」
李勛擺了擺手︰「沒有外人,無需多禮。」
隨後,眾人一一坐下。
喝酒聊天,眾人都是老兄弟了,地位或許有高有低,但是感情從未有過變化,還是那麼的放肆無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李勛朝著嚴毅問道︰「嚴毅,我說你小子除了長的帥一點之外,在沒有任何優點,宇文震怎麼就那般喜歡你?」
嚴毅端起酒杯正準備喝下,听了李勛這麼一問,臉上頓時有了苦笑,放下酒杯,緩緩說道︰「可還記得胖妞?」
胖妞?
李勛仰著頭想了想,這才想起來,宇文華裳與趙詢剛結婚的時候,身邊跟著一名身材有些胖,長相非常一般的女孩子,李勛只以為那是宇文華裳的侍女。
嚴毅、朱正國、李勛等人,相識于微末,李勛發達之後,也是極力幫助嚴毅、朱正國進步,為此,曾經領著他們兩人舉薦給趙詢。
嚴毅這個人,性子很直,也很沖動,有一次在趙詢的府中,見到有人欺負胖妞,他想都沒想,便是出身相助,沒想到兩人倒是因此結緣。
有那麼一段時間,嚴毅管著齊王府這一段的治安,每每到了中午,去附近酒樓吃飯,胖妞都會過來送些好吃的東西,一來二去,兩人也就相熟了。
李勛不解道︰「宇文震喜歡你,跟胖妞有什麼關系?」
嚴毅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臉上有了苦笑之色︰「宇文震把我調入禁軍之後,大概過了有半年的時間,突然對我說,他有一個女兒,很是喜歡我,我當時那個激動,太子妃宇文華裳是何等的美人,她妹妹又豈會差?我一時激動,也就沒有多想,當即表示同意,誰承想,他女兒竟是」
顧本超嘿嘿笑道︰「宇文震有兩個妻子,一個是大美人,一個則是長相頗丑,兩個妻子,各生一女,同樣是一個美人,一個丑人,你所說的胖妞,應該是宇文震的小女兒。」
李勛這才恍然大悟,鬧了這麼半天,宇文震突然看重嚴毅,里面竟是有著這麼一層關系存在。
嚴毅瞪了顧本超一眼,不滿的說道︰「胖妞可不丑。」
顧本超哈哈大笑道︰「我只是打個比喻,沒說她丑。」
李勛問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嚴毅聳了聳肩︰「還能怎麼辦,吃人的嘴短,吃了胖妞那麼多好東西,我只能以身報答了。」
听他這麼說,眾人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李勛拍了拍嚴毅的肩膀︰「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能娶到胖妞,是你的福氣。」
嚴毅正色道︰「狗兒哥,我願意娶胖妞,並沒有想其他的,就算她的父親不是宇文震,我也會娶她。」
李勛點了點頭︰「我知道。」
嚴毅說這個話,李勛相信。
但不管怎麼說,宇文震作為趙詢的岳父,又是得到趙智的信任與重用,沒有兒子,只有兩個女兒,嚴毅若是娶了胖妞,以後的前程,無量,對于他來說,這是天大的喜事,別人想都想不到。
幾人又是閑聊了一會兒,江大熊突然問道︰「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回武州啊,待在京城,著實無聊的很。」
李勛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怎麼,知道西域大亂,心里騷動了?」
江大熊模了模腦袋,呵呵笑道︰「好久沒有動刀動槍了,身子都變懶了。」
李勛笑了笑,淡聲道︰「別只想著武州,說不定我們會去河東也說不定。」
司馬圖在旁欲言又止,但是看著顧本超一眼,卻是沒有說話。
顧本超看到了司馬圖的神色,笑了笑,仰頭喝了一杯酒,隨即站起身,對著李勛拱手道︰「李將軍,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顧本超心里有些不舒服。
嚴毅用力拉著顧本超坐下,對著李勛正色說道︰「狗兒哥,我們幾個就不多說了,雖然後來出來做事,認識了許多朋友,但真心相交的,就顧本超一個,我能听的,他就能听。」
顧本超嘿嘿笑道︰「嚴毅,還是你對我味道。」
嚴毅是這樣,顧本超何嘗不是這樣,他朋友也很多,但真正有交情的,就那麼幾個,嚴毅算是其中之一。
李勛對著顧本超歉意道︰「你我初次見面,有些私下話,說出來了,反而怕你不自在,沒有其他意思。」
顧本超笑道︰「我明白,誰都有秘密,不是真朋友,豈能隨便宣之與口。」
這麼一說,顧本超心里頓時舒服了許多。
李勛點了點頭,說道︰「子文,有什麼話就說吧,這里沒有外人。」
司馬圖點了點頭︰「主公,你去了河東,反而不好。」
李勛皺眉道︰「我去河東,不正是皇上與翼王所想?」
司馬圖搖頭嘆聲道︰「翼王與楊家已經聯手,朝局已成混亂之面,河東離京城太近了,你現在去了河東,依舊逃不開朝堂這整個大局的影響,一旦京城出了事,反而無法及時應對,若不能回返武州,還不如就待在京城,至少有太子與皇上在前面頂著。」
嚴毅是這樣,顧本超何嘗不是這樣,他朋友也很多,但真正有交情的,就那麼幾個,嚴毅算是其中之一。
李勛對著顧本超歉意道︰「你我初次見面,有些私下話,說出來了,反而怕你不自在,沒有其他意思。」
顧本超笑道︰「我明白,誰都有秘密,不是真朋友,豈能隨便宣之與口。」
這麼一說,顧本超心里頓時舒服了許多。
李勛點了點頭,說道︰「子文,有什麼話就說吧,這里沒有外人。」
司馬圖點了點頭︰「主公,你去了河東,反而不好。」
李勛皺眉道︰「我去河東,不正是皇上與翼王所想?」
司馬圖搖頭嘆聲道︰「翼王與楊家已經聯手,朝局已成混亂之面,河東離京城太近了,你現在去了河東,依舊逃不開朝堂這整個大局的影響,一旦京城出了事,反而無法及時應對,若不能回返武州,還不如就待在京城,至少有太子與皇上在前面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