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養神木,可是修仙界七大神木之一,顧名思義,此物有滋養神識的效果,故而,修士們皆趨之若鶩,若能弄到一小截,哪怕僅有寸許,做成器物,隨身佩戴,也會有數之不盡的好處……
然而即便這樣小小的願望,亦不可得。
可沒辦法,養神木太珍稀啊!
然而人家鼐龍真人怎麼著,卻將其做成畫舫,七大神木級別的寶物,他也視作糞土,可想而知,鼐龍真人的身家,那是到了何種地步,這種存在,林軒是不敢去比的。
但想來,自己如今的富有程度,已不輸普通渡劫初期的修仙者。
林軒已是很滿足,畢竟他才分神中期。
如今又得了九塊仙石,那從冰海界,縹緲仙宮所收獲到的真靈傀儡,也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要知道,這傀儡可不是一般之物。
從名字就可以听出,最初是想要牠與真靈一較高下。
後來,雖然沒有達到這樣的效果。
但實力也能媲美普通渡劫初期的老怪物。
當然,這僅僅是林軒在寶庫所看見的描述,具體是不是還要試一試才能見分曉的。
原來是沒有仙石,想試也沒有辦法試,現在麼……
林軒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假如那描述沒有吹噓,那自己無疑將再添一大助力,甚至說成是最大的殺手 ,也不為過。
渡劫期啊,哪怕是初期,也與分神境界完全不同,即便現在的林軒,再將分身召喚回來,一起對上,依舊是敗多勝少的。
想到此處,林軒的心情,也不由得有些激動了。
袖袍一拂。一個玉盒飛掠而出。
巴掌大小,表面上看,並沒有多少起眼之處。
唯有在盒蓋之上,貼有一張禁制符。
林軒屈指微彈,一道法訣【激】射出指尖,那符也無風自燃,隨後啪嗒一聲,盒蓋打開。一小小的蛟龍映入眼簾。
長不過寸許。
一眼望去,任誰也不會將牠與真靈傀儡聯系在一起。
然而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道理,運用到傀儡之上也一樣。
林軒目視此物片刻,突然一拍腦袋,訝然失笑起來。
自己還真是糊涂,在這兒試什麼寶物,小小一個洞府……可容納真靈傀儡不下,必須重新換一個地兒啊!
心中如此想著,林軒立刻說做就做。左手一抖,一道青霞飛出衣袖,將包括傀儡在內的事物一裹,隨後渾身青芒一起,破空飛了出去。
很快,就消失在了天際。
林軒的遁光何等迅速,實力到了他這樣的等級,說瞬息千里,那也絕不帶分毫夸張地。
短短半天的時間。林軒就將千山萬水越過,一片廣袤無垠的荒漠,出現在眼前。
一眼望去,無邊無際,別說人煙。就算是野獸的蹤跡,也難以尋覓,在這里試驗真靈傀儡,那是合適以極。
林軒將神識放出,方圓數萬里。都沒有發現任何生靈的蹤跡。
他抬起頭顱,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右手抬起,也不見多余的動作,真靈傀儡就浮現而出。
當然,依舊是身長寸許的迷你之物。
隨便從哪個角度看,都沒有任何起眼。
隨著傀儡浮現的,還有三粒棗核大小的晶石。
光暈閃爍,紅、黃、藍,三色靈光變幻吞吐。
顯然,這三顆仙石的屬性那是大不相同。
紅代表火,黃則表示蘊含得有厚重的土屬性神通,至于藍色,不用說,那是代表著活潑與生命的水屬性能量了。
此傀儡的實力堪比渡劫初期的修仙者,對于能量的要求自然是很高的,即便仙石,一顆也是遠遠不足,需要三顆的能量,才能夠完全驅動。
好在對屬性倒是沒有什麼要求,甚至可以將不同屬性的仙石混用。
也幸好如此,否則,就靈界來說,想要湊夠三種相同屬性的仙石,實在太勉為其難了些。
也不太現實。
而根據仙石提供法力屬性的不同,此傀儡也能夠施展出不同的神通。
林軒手里拿著一枚玉瞳。
里面對于真靈傀儡有著非常詳盡的描述,此物原本就是縹緲仙宮的另一位創派祖師,窮其心智,更花費無數逆天材料煉制而成的。
作為制造者,對于此傀儡的各種情況,自然是能夠做到如數家珍了。
「疾!」
林軒一指向前點去,隨著他的動作,那三枚不同顏色的晶石迎風一閃,竟迅速以極的縮小了起來。
僅僅須臾的功夫,就化為了米粒大小之物……
不過體積是縮小了沒錯,里面所蘊含的仙靈之力,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衰減。
而且仿如活物,如流星絮羽,自己像那真靈傀儡飛了過去。
噗……
有些沉悶的聲響傳入耳朵,那三顆仙石,居然被此傀儡完全吸納了進去,就仿佛,兩者根本就是一體。
轟!
原本晴朗的天色,不知為何,竟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蒼穹如墨,兒臂粗的電光,如銀色亂舞,將這黑壓壓的蒼穹刺破。
那米粒大小的真靈傀儡已經消失了,此刻,頭頂的天際之處,卻有一恐怖的威壓,轟然而落。
那威壓是如此的非同小可,即便是林軒,在那一瞬間,竟然也有了點感覺呼吸不暢了。
窒息的感覺,證明了頭頂那物的可怕,也就林軒了,換一名同階修仙者,恐怕就連法力的運用,都會感覺到遲滯不暢了。
如此聲勢,讓林軒不驚反喜,深深呼吸,一層靈芒【激】射出他的身體,隨著此動作,所有不適的感覺都消失。
然而天空,卻越發的陰沉無比。
一大片烏雲聚集。
閃電的穿刺,也越發密集。
轟隆隆的雷聲,不停的傳入耳里。
突然,于那耀目的銀蛇之中,兩朵紅芒亮起。
就仿佛兩個大大的燈籠,高高的懸掛于天際。
然而卻比燈籠要大得多,也更加的亮麗。
同時,那向下的凝視中,竟投射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嚴氣息。
林軒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居然真與真龍有那麼幾分相似,實力固然是遠遠不及,但這出現的場面還是很震撼人心地。
彪悍是唯一的形容詞。離開狼的身邊。或許此刻也只有淚水知道自己心里最為深處的痛苦。
小曦的臉上,變了些許的笑意。不想讓狼看出自己心里有什麼不對。‘木頭人,對不起。小曦不是存心要騙你的,如果讓小曦選擇你的生與死。小曦只可以選擇讓木頭人活下來/。曾經為了小曦,木頭人已經死過很多次,受過很多傷。小曦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再讓木頭人你可以有危險。雖然小曦什麼都做不會,可是小曦知道,這件事只有小曦可以幫你。因為在木頭人的心里,小曦是唯一存在木頭人的心里。’小曦的心里有些輕輕的念道。但卻並沒有說出來。
狼以為是自己剛才給小曦的信才會讓小曦難過。便有些心疼的想要知道,那封信上寫的是些什麼。輕輕的扶著小曦的肩頭。有些親聲細語的說道。「不要難過好嗎?如果真的是為那封信上所寫的事情而讓你憂心。忘記那封信就當他不存在,木頭人沒有給過你那封信好嗎?」
‘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小曦的心里一聲的話語。既然自己已經看了那封信。‘那封信的是關于狼的生死。小曦又怎麼可能會置之不理。看著狼此刻如此的心疼自己,小曦的心里真的感覺很高興。只要可以為木頭人做一件自己最認為值得做的事,哪怕最後是面對死亡,小曦也不會害怕。
「木頭人,過幾天我想回家,去看看爹娘。小曦已經快有一年多沒有見過他們了,挺想他們。」小曦走近了狼的身邊。看著狼此刻正閉目而立。站在木樹之下。
狼輕輕的眼開了雙眼。剛才狼便可以听出小曦已經到了自己的身邊。但正好木樹之上,一片落葉掉落。「如果心里很想念他們,明天木頭人就送你回去」狼抬頭看了看天空。「今天已經有些太晚。走出這樹林可能天就已經黑盡,我們只能lou宿山林。等明天清辰再動身如何?」
小雲沒有再小屋的轉角處。而是離開了那里。許久之後,小曦站立了身子。自己擦了擦眼角和臉上的淚水。「木頭人,小曦好多了。」臉上也lou出了些小的微笑。
狼的一只手輕輕的抱住了小曦。而另一只手卻在替小曦擦拭著淚水。「哭吧,或許哭出來心里會好受一些。不會讓自己壓郁。」其實哭對于人來說也是舒緩心里的一種壓力。當有一個人可以讓自己依kao的時候,當他用最為平常的話關心自己的時候。心里的淚水,永遠都會止不住的向外流。
看來小曦還是因為這樣而擔心。狼的心里也只能這樣認為。因為狼不知道信上寫的是什麼。而小曦也沒有告訴狼信上寫的是什麼。看著小曦憂愁的臉上,有些苦苦的不樂。「還要為此而擔心嗎?木頭人答應小曦。生死不離!」狼看以為小曦是因為如此而不開心。皺著眉頭。深深的思過的樣子/
听著小曦的話,狼真的感覺到有些奇怪。自己的心里也開始有些結扎。‘難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為何此刻的小曦她的心里像是有些心事。’狼看著在自己面前的小曦。此刻的小曦臉上並沒有表現的出太難過。但狼卻知道小曦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讓小曦如此。「小曦,可是告訴木頭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你要說這樣的話?」狼有些擔心的問著小曦。始終覺得此刻的小曦有些郁結。
「怎麼哭了。」看著小曦的臉上,眼眶已經有些紅紅的。淚水亦從眼眶之中流出,劃過臉上痕跡。狼有些心疼的看著小曦。「怎麼了?為何要哭?」
「木頭人送小曦回去,不會離開。是因為擔心木頭人離開,才會這樣不開心嗎?不論是在哪里,只要你願意,木頭人都會出現在你身邊。既然你很想你的爹娘,還是趁早。」狼看出了小曦臉上的不開心和憂郁。
而在一旁。小屋的轉角處。小雲看著小曦此刻在哭泣。小雲的臉上也劃出了淚水的痕跡。‘小姐,小雲知道你的心里此刻一定很痛吧。小姐不想離開木頭人,可是卻不得不做了自己心里的選擇。生死與的束縛讓小姐不能不堅強著內心的痛苦。雖然可是疼痛入心,但在面對木頭人時,小姐卻要裝著像平常無事一般。’
小曦是因為感動所以才會哭泣。自己的心里些刻有一種酸澀。看著木頭人如此的觀心自己。小曦的心里卻不得不要對他有所隱瞞。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便可以道出狼的心。小曦听著狼對自己所做的回答。雖然自己不是因為如此而擔憂。但小曦還是因為有狼的回答而高興。「木頭人,不論發生什麼事,不論是因為小曦如何。木頭人都會好好的活下去對嗎?」
感覺到小曦的說話有些苦澀。臉上也不盡全是笑容,似心里有什麼事情讓小曦有些擔憂。「是不是因為剛才木頭人給你的信?你才會悶悶不樂的。如果是這樣,告訴木頭人,那封上信寫的是什麼?為什麼你看了會如此的難過。」
小曦已經說出了這樣的【答】案。自己也不可能不答應小曦。雖然狼不想因為自己的練武而讓小曦有絲毫的不開心。想要帶著小曦明天便回枝府。‘可能是因為擔心自己練武。所以小曦才會決定要過幾天回去。’狼的心里是這樣認為的。
「如果有心事告訴木頭人好嗎?不要郁積在心里。不要讓自己不開心,悶悶不樂。木頭人不想小曦難過。」狼知道在小曦的心里一定是有事情。只是小曦不願意說出來。而狼自己也不可能要逼問小曦。
小曦還是搖了搖頭。「木頭人現在的武功剛剛有所成,不能因為小曦而讓木頭人不可以專心練武。木頭人,過幾天再回去/好嗎?。」小曦像是有些哀聲。雙眼像是有些尋求狼的決定般,看著狼。
「不。」小曦有些搖了搖頭。「雖然小曦很想念爹娘,但急也不在急于這幾天的時間。小曦想要與木頭人再呆上幾天。」
小曦搖了搖頭。「不是。那封信上並沒有寫什麼重要的話。小曦已經燒了他。」小曦不想讓狼再多疑。「因為一時間有些想起爹娘小曦的心里才會有些的不開心。不過現在好了,小曦以為會打擾木頭人你練武。現在木頭人你答應小曦過幾天後就帶小曦回去。小曦也不再為此而擔心了。」
「好多了嗎?心里不難過了?」狼擦拭干淨之後,看著小曦的臉上不再是有些楚楚的難過,而是微微的清笑。
「既然如此,那等過幾天木頭人再帶你回去。」狼答應小曦。因為是小曦做的瘍定。狼不會對小曦有任何的勉強。只要小曦喜歡就行。
「嗯。小曦好多了。心里也不難過了。木頭人,小曦都忘了,是來叫你吃飯的。」小曦輕輕的微笑。小里的悲泣已藏于心底。
「木頭人,你不會離開小曦對不對。不會因為送小曦回去而離開小曦。小曦不想離開你。很不想,很不想。」有些傻傻的話,清苦的臉上,並沒有因為狼剛才所說的話而高興太長的時間。此刻間小曦眉目之前還是有一些的憂愁。
「最為簡單的關心。但卻是最為真心的付出。雖然只是一句簡單話,但心里卻已經可以感覺到全心全意的溫暖。小曦的心里真的好想哭。」小曦的淚水已經不再是一滴。劃過臉上,已經如雨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