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我不是你的蘿卜

可是,接下來的一條新聞消失,瞬間讓我虎軀一震。

「拒新華社報道︰長龍小吃街的拐角處,一處牆壁,因為風雨坍塌,當場砸死了一人。此人,因為風雨,市區東郊處,上前村的一處破舊的農舍坍塌,砸死了一名野炊的男子。」

轟隆隆……

頓時間,我腦海里跟降下了數道驚雷一般。

嗡嗡作響。

那長龍小吃街的那處牆壁,不正是我和花僮去吃飯的那家胖子酒樓嗎?

這是怎麼回事兒?

那里,竟然不是一家酒店,而是一堵老舊的牆壁。

我震驚了。

呆立當場。

回想第一次我和通通去那里吃飯的時候,一上車,我就從嘴里吐出了一條惡心的大蟲子。

還有之前那些出租車司機跟我說的話︰那里哪有什麼胖子酒樓。

頓時,我恍然大悟。

我跟花僮去的那家餐廳,真的是一個鬼餐廳。

這還不是令我更驚訝的。

讓我最驚訝的,還數下面這條新聞。

東郊上錢村破舊的農舍。

這……這不正是我和徐友琴,才去吃飯的那家農家樂嗎?

那家農家樂里面,裝修的倒是很豪華,怎麼就忽然之間成了破舊的房屋了?

上面還結滿了蜘蛛網。

仔細一看,那被砸死的男子,竟是白天約徐友琴出來吃飯的張磷。

他的表情很驚恐,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很明顯,他在死亡的時候,受到了驚嚇。

嘶……

我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寒氣。

我們和張磷,是在省城內豪華西餐廳吃的飯,他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東郊山村?

還有那原本裝修的很豪華的農家樂,怎麼就是破舊的荒屋了呢?

我再三確認了一下地方,確實就是我和徐友琴開車前去的那個地方。

沒有錯。

就是我們吃正經土雞的地方。

我不敢想象。

我忽然之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難道這徐友琴,真的是徐萱兒不成?

而且,看張磷慘死的模樣,我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瞬間,我老臉都被嚇的慘白。

正當我非常疑惑之極。

徐友琴掛了電話,走了回來。

我慌忙關掉了手機,生怕她看見了那條新聞消息。

她在我對面,重新坐了下來。

心情大好。

她熱情的舉起了杯,無比歡快的道︰「來,cheers,慶祝咱們今天捉鬼成功!」

她的表情,不著痕跡。

仿佛什麼壞事也沒干一樣,那笑容別提有多燦爛了。

而且,她機會也把握的很好。

我越看徐友琴,越像那徐萱兒。

我很想當面問清楚,可是,我又怕她真的是徐萱兒,然後貿然對我出手。

一旦激怒了她,我也會跟張磷一樣,死的很慘。

徐萱兒,是一只陰鬼。

但我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這種情況,我覺得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

趕緊想辦法溜了。

看著她端起杯子的那一幕,想著她回家之後拉肚子的場景,頓時間,我又忍不住的想笑。

我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表情,這個時候我可不能笑,不然可就暴露了。

眉梢還是不由自主的輕動了一下。

心想︰大妹紙,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啊,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啊,嘿嘿。

一想到,待會兒她肯定要蹲廁所狂拉的那個場景,內心里還有些小得意。

叫你整蠱我,這下好了。

在同一個地方,吃了兩次大虧。

一時間,別提有多高興了。

舉起杯子,與她噴了一個杯。

「cheers!」

拿起橙汁,我喝了一口。

猛然想起來,這杯橙汁是她的,那也,在我剛來的時候,她就喝了幾小口。

我勒個大草,

你們說,這算不算間接接吻呢?

咳咳,和這樣的極品大美女間接接吻,這波不虧。

再說了,她那誘人的嘴唇,我又不是沒有吻過。

只是當時,我還沒來得及回味就已經唇分了。

想著想著,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這個小妹紙啊,總是栽在了我的手中。

我拿起餐刀,切了一小塊牛排,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吃一點高檔牛排,喝一點橙汁,還有人間尤物做伴,當真是人間享受。

突然之間,我就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徐友琴忽然之間伸出了那雪白雪白的左足,悄然之間踢掉了那八厘米高的高跟鞋,輕輕的觸踫著我的大腿。

原本我以為是她不小心伸腿觸踫了我一下。

畢竟大長腿,腿長,可以理解。

可,接下來的情況,差點就讓我噴血了。

輕輕觸踫之後,她那腳踝,竟是沒有離開,反而是緊貼著我的小腿,輕微的摩擦了起來。

這種撩撥的動作,這誰頂的住啊?

「咯 ……」

瞬間我菊花一緊,虎軀一震,剛喝到嘴里的橙汁,差點兒就噴射了出來,好在關鍵時刻我強行忍住了,極速的給吞了下去。

由于速度太快,可把我嗆的不輕。

忍不住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老臉漲得通紅。

我就知道今晚的飯宴肯定不會太平。

剛坐下還不到一分鐘,這個大妹紙,就迫不及待分想要故意整我了。

你還別說,被這種極品妹紙撩撥,我可受不了。

夜黑風高,孤男寡女,還在一個房間,還是一個人間極品,就不怕我吃了你?

身體的觸踫,瞬間讓我多二哥又開始自立門戶了。

看著我激烈的反應,徐友琴的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我小腿急忙往旁邊摞了開來。

原本我與她之間的事情,就很微妙。回去以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葉瑤那小妮子解釋了。

這還是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若真是發生了什麼,恐怕葉瑤會當場掐死我的。

想著想著,我就感覺一陣頭大。

我好不容易拉開了距離,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多二哥那躁動的情緒。

忽然之間,感覺到大腿之處傳來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就是她剛才用腳觸踫的地方,難以動彈。

呀……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她的腳踝竟是大膽的直接用力勾住了我的小腿,那種溫涼的觸感,讓我多二哥又瞬間膨脹了,不自覺的撐起了高高的帳篷。

尼瑪,不行,不行,

她肯定是故意要整蠱我。

這周圍肯定是有不少的針孔攝像頭。

到時候要是傳了出去,我可就毀了。

我本能的想要拒絕,可是,這一刻,我的腿被她小腿,死死的勾住,根本動彈不得。

我愕然的看著她。

哎呦,我去,

這個小女人該不會是真想強.爆我吧?

我承認自己有點兒小帥,迷戀我的女生,從三歲到八十三歲不等,但我有自知之明,還沒有帥到這種程度。

帥到讓極品美女都把持不住的地步。

而且,這徐友琴完全就是一匹月兌韁的野馬,我家里也沒有草原,根本留不住。

我艱難的狠狠的咽了一大口口水,腦子里瞬間浮現出了一副不和諧的畫面,只感覺全身火燙。

都說少女誘人,少婦勾魂。

說的一點也不假。

要不是我的定力,超乎常人,恐怕都已經把她按在光滑的地上摩擦了。

只是,我不能這麼做。

第一,我現在心里有了葉瑤,也裝不下別人。

第二,我和徐友琴之間,根本沒有感情。

第三,她非常漂亮,家里又很有錢,而我卻什麼也沒有,我也不是她的蘿卜,也不是她的菜。

再說了,這完全是她的小計謀,故意讓我出丑的小計謀。

只要我把褲子月兌了,那周圍黑暗的角落,瞬間能夠涌現出一堆的攝像頭。

我眉頭微皺道︰「徐小姐,你干什麼?」

她莞爾一笑,用紙巾擦了擦嘴角,柔魅的道︰「我想要干什麼?是你想要干什麼?你心里想要干什麼,我就想要干什麼。」

擦,

我冤枉啊,

我沒有想要對你干什麼啊親。

我踏馬快要哭了。

我承認我長的壞壞的,但是還沒有長壞吧?

遇見美女,只是看幾眼,但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我沒有想要對你干什麼呀……」我無奈的攤了攤手。

她嘴角噙著一絲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笑意,仿佛再說︰嘴很強硬,身體卻在投降。

不得不說,徐友琴真的很誘人,但我現在也沒有心情去談朋友。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呢。

我的爺爺,我的親人,我的鄉里鄉親們還等著我去救呢。

她毫不避諱的看著我,反問道︰「你有沒有听說過,苗女多情?」

什麼?

苗疆蠱女?

怎麼就提及了苗女?

嘶……

猛然之間,我醒悟了過來。

這徐友琴該不會是一位苗女吧?

都說苗疆盛產傾世大美女,今日一見,果然猶如傳聞。

我磕磕巴巴的回應道︰「你,你該不會是苗疆蠱女吧?」

苗疆蠱事可是出了名的,那些苗女最擅長的就是情蠱。

之前我就在那地下室里遇見了鬼面蝴蝶。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你怎麼看出來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苗疆女孩?是不是偷窺妹紙多了,都有了這種經驗?」

什麼叫我偷窺?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咳咳,這個,貌似有點像。

額……好像那個像可以拿掉。

不是像,是根本就是!!!!

不行,這小妹紙太能撩了,若是在這樣繼續下去,我肯定會被她玩壞的。

在計謀這一塊兒,我肯定是玩不過她的。

現在,我只想把腿給收回來,可是卻被她用力的死死地夾著,而且還沒有松開的意思。

整的我都快要流鼻血了。

我一邊兒想著辦法掙月兌她,一邊恭維的說道︰「哦,原來你是苗疆女孩,難怪你這麼漂亮……」

瞎子的那本書中記載過,苗女多情,清純漂亮,最為擅長情蠱。

她輕笑了一聲,笑靨如花,甚是迷人。

雙眼迷離,恍若醉酒的蝴蝶。

她繼續開口道︰「我本來就漂亮,這還用你說。咱們苗疆女孩,都很單純,也很重感情,如果不是真心愛上苗女的話,那就千萬不要去招惹她們,因為她們世世代代可是流傳著一種情蠱。我想,苗疆蠱事,你身為一位會捉鬼的陰陽師,自然也應該听說過吧,苗疆蠱事在苗疆一代,廣為流傳,這情蠱就是其中的一種,當然了,情蠱呢,也分有很多種,其中很有名的有一種情蠱,就是能夠讓一個男人,莫名其妙的愛上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愛得死去活來,無可救藥的那種,即便這個女人跟他有仇。他也會深陷其中,就像別人地里的蘿卜一樣,無法自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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