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管理員這職位在鹿鳴書院可是個超級香饃饃，因為主世界線的知識本身就是貴重商品，看書是有錢人才看得起的。現在鹿鳴書院偌大的第三圖書館整個歸他管，他雖然無法任意觀看書架上的書籍，但學子歸還租借的書籍時，總能暫押在手里看上幾天。
一本又一本，每一本都不便宜，著實省了不少錢。同時，不用走租借手續也省了不少事。于是，石某人立刻在知識的海洋里暢游起來。
現在的學習雖然不會立刻增長力量，但卻是無形的蓄積。知識就是力量，只待地鼓聲響，玉門關破，立刻就能把境界轉化為功力，極速成長為即戰力。
突破之前憋上一大堆經驗，突破後立刻實力暴漲，這已經是許多心術修行者的慣用技倆了。
主世界線的他靜靜地看書，其他世界線的他也沒有閑著。
鳳鳴一中世界線，狀元石精研《你瞅啥！》多有所得。有一日呼喚石鐵心帶著外掛過去了一趟，拿出一百天賜金光把《你瞅啥！》的第一層沖出個完美。
你瞅啥！第一層修練進度提升至︰完美
獲得屬性︰瞅你咋滴（其一）
獲得屬性︰再瞅干死你+1
看到這倆屬性，石某人頓時一臉無語。
這還演上了？
對台詞麼這是？
不過一個總決修出來兩個屬性也屬不易，還是先看看效果吧，希望不要太坑爹。
瞅你咋滴（其一）︰帥呆酷斃炫彩奇功所有分支武功第一層起始熟練度提升為良好，修煉難度降低30%，資質要求降低30%，根基需求降低10%，走火入魔幾率降低70%，領悟速度提升30%
這是個修煉型專用屬性。
類似于學習時刷出的「傾囊相授」類型的BUFF，只不過是專用于這一門武功，而且也沒有時間限制，同時功能也更強。
作為一個總決，這個屬性算是中規中矩，也是情理之中，還不賴。如此一來，先把總決研究到完美，然後再修行四門分支武功，也算是磨刀不誤砍柴工。
那麼，第二個屬性又有什麼用呢？
再瞅干死你……這屬性听起來就听虎的。
再瞅干死你+1︰對他人的注視更加敏感，在被注視狀態下，依照‘瞅值’高低，可增強自身銳氣全屬性最高1%，對注視人的銳氣傷害增加最高1%，同一時間可對一人起效
石鐵心真可謂是目瞪口呆。
這……這世界上還有這麼神奇的屬性嗎？！
被注視就會加狀態和增傷，這是什麼原理，這是什麼起效機制？
等會兒！石某人心中忽然閃過一道亮光。
帥呆酷斃炫彩……拉風界頂點神功……被注視就會增傷……我懂了，這是一整個增傷鏈條啊！
先用極其拉風的方式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然後通過「瞅值」獲得各種增益和對敵增幅。明明是一個除了變化以外在各方面都不太出眾的武功，卻能夠坐穩靚團門面武功的寶座，這個帥呆酷斃功果然有兩把刷子，真實效果比想象中的要強。
雖然現在只有最高1%的增幅，可架不住這才第一層啊，後面還有四層可以練呢。等五層都練完，再獲得超凡屬性，應該是個不小的增益。
不過，這個「瞅值」到底怎麼起效的呢？
石鐵心看看左右，狀元石為了修行選了個很僻靜的地方。附近沒人，當然也就沒有「瞅值」。
「看來得去人多的地方試試看了。」
石鐵心意識一動，立刻穿梭到了黑尊世界線。
東京，原東大校園中，黑尊正在大禮堂中做開學演講。
「要貫徹科教興邦戰略，推動以學扶貧、以學月兌貧工程。」
「更要勘誤整風，正本清源。」
「大學，不僅是教書育人的學園，更應是以身作則的榜樣。」
「在當今世界，只做表面功夫、只講表面素質，是行不通的。」
「一出問題就鞠躬道歉，實際上推諉扯皮無人擔當。看起來柔聲細語風度翩翩，實則每個人都壓抑痛苦滿心怨憤。過講他律，不講自律，只要不被束縛就人面獸心肆意妄為。這種行為模式和思想風氣，已經深深地傷害了全世界各個國家和民族，包括日本國民自己。」
「這點不改，小日本永遠是小日本。再是張牙舞爪，心也一樣是擠壓在罅隙中的囚徒，一樣是虛靈的獵物、噩夢的宿體！」
「行有不得，反求諸己。」
「唯有正視歷史，才能正視自己。」
「我宣布，從現在起修訂歷史教科書，培養全社會正確的歷史觀，價值觀。同時，開啟全面漢化工程，將漢語列為官方語言！」
黑尊在講台上霸氣無兩，台下數以千計的觀眾無人不注視，無人不鼓掌。
或許很多人是不得不屈服。或許暗地里有很多人正勾連著、謀劃著，準備竊取勝利的果實。或許因為黑尊推行的全面漢化政策，社會各勢力都不安穩、醞釀了很多隱患。
但黑尊不怕。
因為有掛。
掌聲中，黑尊的視野里忽然出現了一個體溫計一樣的東西，上面標注著「瞅值」二字。
仔細看去，體溫計上有許多刻度，絕大多數刻度都是灰暗的，唯有最下面的1是亮著的。在所有人的矚目里，瞅值瞬間就頂到了1那里，長期維持在頂滿的狀態中，但無法超過那個刻度。
石鐵心分明感覺到，自己已經獲得了銳氣全屬性增益的狀態。而且這麼多看著自己的人里，自己可以隨意選擇其中一個標記。標記的方法就是對他喊一句「你瞅啥！」，緊接著就能增傷了。
只要這人還注視著自己，這個增傷就不會消失，只有持續轉移視線一分鐘才能去除這個狀態。
而實際戰斗中，想連續一分鐘不看……除非是盲人。
「這個效果不錯啊，‘瞅值’並不難蓄積。這麼一看，這個裝逼神功確實有潛力，可以深挖一下。」
石鐵心同步了一下各應身，調整了一下各自分配的任務，便回到了主世界線。
黑尊那邊建了大學，邀請學者特別容易，調配去學心術。
狀元石改為研究煉體，和方清絕一起琢磨法體初解，目標是想辦法把生命編修功能進一步應用在煉體上。
鐵柱繼續磨陳進，進化點多多益善，最終目標就是高級能力︰不死。
石鐵心自己什麼都干，重點放在銳氣上。
「知其所以然確實比只知其然費時費力的多。既要顧萬世又要爭一時，工作太多了。應身還是不夠，要是有更多的人來群策群力就好了。」
正琢磨著，世界星圖忽然有了動靜。
嗡，嗡，嗡，石鐵心听到了來自世界之外的呼喚。
「咦？來的真是時候！」
石某人立刻開始做準備工作。
首先和各應身安排了一下，重點讓老大哥幫忙照看一下這邊的肉身。
然後又點出三個金點子灌溉在了武心禪蓮里。
武心禪蓮的上一個功能舒心簡直是神技，讓石鐵心和應身的溝通方式直接產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一次再澆澆水，看看能不能種出更好的技能。
三千金光灌進去，武心禪蓮搖曳著生長出了全新的結構。那是一段翠綠的睫稈，從蓮花和蓮葉之下伸展出來，一路向下生長，最後一頭扎進了心湖的水面之下。
生物學上來講，睫稈是給花葉供應營養的。
那麼這武心禪蓮的睫稈，又有什麼作用？
武心禪蓮生長至心蓮階段
出現新特效︰養神
養神？這又是什麼特效？
算了，武心禪蓮的特效向來沒有不解釋，全靠模索，不過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希望這一次，還是可以彌補我的某方面薄弱之處吧。
盡力做過準備工作後，石鐵心便把注意力投向了浩瀚的星圖，看向了世界之外。呼喚的力度不斷增強，他已經沒法再拖延了。
石鐵心在床上躺好，這一次，希望去往一個沐浴在陽光之下的世界吧。
夢里不知身是客。
新的世界，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