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夙杳又和諾爾膩歪了一陣,最後趕著諾爾回去。
「你快走快走,要是被那些僕人發現我這里多了個男人,一定會給我爸告狀的。」
和平和靜靜的看著夙杳在那里演戲。
宿主你就編吧,別以為它不知道夙杳的目的是什麼。
騙騙這些任務這個小單蠢還行,想騙它,根本不可能。
就是不知道宿主把支線任務趕走要做什麼。
宿主,你準備干嘛呀?
「過兩天就是我的成年禮,在之後就是偽女主和女主的成年禮,我決定在那之前搞件大事。」
至于夙杳口中的大事是什麼,和平號問了半天,夙杳死活不說。
和平號︰行叭,不說就不說,反正它總會知道的。
于是就在夙杳成人禮的前一天,明明她應該回去準備的,卻出現在了那個平民酒吧里。
真正進去的時候才發現,所謂的平民酒吧可一點都不平民。
里面全都是魔法師,還是以黑暗魔法師為主的那種。
也不知道官方是怎麼查的,這樣的酒吧居然沒有查出來,絕對要給個差評。
夙杳一走進去,就像是落入了虎口中的羊一樣,那群人虎視眈眈的看著這個一臉淡定的小姑娘。
已經有人去通知其他人了。
這位可是他們重點關注的對象,魔神大人的復活,還需要這位的心髒,送上門來東西不要白不要。
立刻就有黑暗魔法師對著夙杳開始吟唱咒語。
居然一個人闖入這里,膽子還真大。
夙杳也懶得廢話,隨手一揚,無數的小電流從他手里就像小蛇一樣飛射而出。
速度極快,根本來不及防御就被這道電流給粘在了身上。
被電流黏住的人很快就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全身發麻,甚至連魔力都使用不出來。
夙杳搓了搓手指,白霧飄出,然後開始慢慢擴大。
最後徹底將這一片區域籠罩了起來。
在外人眼里,這間酒吧依舊和往常一樣,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可是只有酒吧內部的人知道,他們現在好像見到了魔鬼。
夙杳也不使用魔法,直接選擇近戰。
但是這些魔法師的身體素質哪里能和夙杳的相比。
再加上他們中了夙杳飛射出來的那道電流。
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酒吧里的那些人全都被打的趴倒在地。
夙杳依舊沒有開口,在所有人驚恐的眼神下,找到了進入底下的機關,然後打開。
那個機關非常隱蔽,剛剛下去通知的人還沒有上來,所以根本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因為那個人還在接受著一層又一層的盤查。
他還沒有見到想要見到的人,夙杳就已經打了過來。
這一片的空間很大,人也很多。
只可惜他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夙杳走了一圈下來,滿意的拍了拍手。
然後看著最里面的一個祭壇,祭壇上擺放著不少東西。
周圍還有一個非常大的血池。
以及一些詭異的血珠。
從那個祭壇上東西擺放的位置來看,似乎復活魔神還需要兩樣東西。
若所料不錯,其中一樣是她的心髒,另外一樣恐怕就是那根法杖了吧。
夙杳打完人,也不著急離開,而是這里模模,那你看看。
然後找到了一個厚厚的本子。
本子上被施加了一種禁制魔法,想要打開,就得先撿了那個禁制,否則本子就會被毀掉。
夙杳離開的時候,只帶走了這個本子。
站在酒吧外面,唐超已經帶著大隊人馬出現在了那里。
「公主殿下,里面怎麼樣了。」
「全部搞定,把人直接綁起來就行。」
在外人面前,唐朝還是叫著夙杳公主殿下的。
立刻吩咐手下的人行動,唐朝把視線落在了夙杳手里的那個本子上。
能夠引起夙杳注意的本子,絕對不簡單。
「這是什麼?」
「不知道,上面加了禁制,能讓一個極端組織這麼重視的東西,我猜很有可能會是人員名單。」
「禁制啊,恐怕不好解開。」唐朝開始翻看著他的系統商城,看看里面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解開這個禁制。
白霧已經回到了夙杳手里,正在夙杳的手上繞著圈圈,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夙杳指了指手里的本子,白霧似乎有些抗拒,但還是乖乖的將本子包裹了起來。
「 嚓。」一種類似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
唐朝就看見夙杳手里的本子上,一個透明的好像是玻璃罩一樣的東西突然破碎。
那個聲音應該就是這個玻璃罩一樣東西破碎是產生的。
所以……禁制就這樣被大佬給破了?
唐朝一臉懵逼。
夙杳已經翻開了本子。
果然,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名字後面還有身份地位以及家庭住址,都是這個組織里的人。
「這個是個寶貝,交給你了,別聯系魔法師公會的人。」
夙杳說完,直接離開。
她並沒有回自己的房子,而是去了支線任務那邊。
之前是在夜色下,唐朝沒有發現夙杳臉上的蒼白。看書閣
但是到了支線任務那邊,因為燈光的原因,他一眼就發現了夙杳的臉上沒有之前那麼紅潤了。
諾爾二話不說,直接用起了光魔法為夙杳治療著。
眼里滿是心疼。
「你去做什麼了?」
「殺人放火。」
諾爾︰!!!
「你……」
到了口邊的責備,又有些說不出。
諾爾最終嘆了口氣,手里的動作卻一刻都沒有停。
「今晚你就在這里休息吧,我會盡可能幫你恢復好的。」
「謝謝。」夙杳湊過去,親了親諾爾粉女敕女敕的薄唇。
然後眼楮一閉,就已經睡著了。
懷里的人兒小小的,睡著的樣子特別安靜可愛乖巧,諾爾空著的一只手模了模自己的嘴唇,然後盯著夙杳的臉看了半天。
俯下了身子。
——
第二天一大早,夙杳醒來就覺得自己的精神非常飽滿。
臉色也恢復了正常。
諾爾並沒有讓她一個人睡,大概是不放心吧。
不過夙杳的臉色正常,諾爾的臉色卻有些不太正常。
宿主,你可長點兒心吧,人家可是治療了一晚上呢。
好幾次險些暈過去,最後愣生生的撐到了夙杳臉色恢復正常,然後就直接昏睡了過去。
夙杳沉默了一會兒,翻出了一瓶藥劑,想要給諾爾喂進去,卻發現他的嘴閉得很緊。
瞅了瞅手里的藥劑,又瞅了瞅諾爾那張蒼白的絕色容顏,夙杳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把藥劑喝了一口,不過並沒有咽下去,只是含在嘴里。
然後俯子,輕輕的把口中的藥劑喂到了支線任務的嘴里。
一瓶藥劑很快就見底,夙杳總覺得這人就是故意的。
對著瓶子為什麼不張嘴,偏偏要她喂。
不過還好,總算是喝完了。
大概是因為這瓶藥劑的程度接近于完美,所以藥劑見效速度很快。
諾爾蒼白的臉很快就有點點紅潤,不過還是沒有醒。
大約是累的。
從床上爬了下來,夙杳決定先去洗漱。
然而當她對著鏡子的時候,看著鏡子上有些紅腫的嘴唇,又掃了眼臥室的方向。
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掩住了她眸子里的所有情緒。
離開之前,夙杳到附近買了份早餐,還給諾爾留了一張便條。
還有一個成人禮在等著她,必須得回到奧斯汀家族的古堡了。
在馬車上時,夙杳模出一瓶藥劑擦了擦嘴唇,總算顯得有些正常。
也不知道支線任務昨晚究竟干了什麼,居然能給她硬生生的親腫。
回頭一定得找他還回來。
……
還回來難道不是再親幾次?
宿主,你想親就直說,何必這樣找理由。
夙杳︰閉嘴。
行行行,閉嘴就閉嘴。
作為一個系統,它過得簡直太憋屈了。
不過和平號很明顯感覺到夙杳好像有什麼心事。
但是夙杳不說,它也不好問。
免得被懟。
到了奧斯汀古堡,夙杳第一時間就去找了奧斯汀公爵。
「父親,我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當然是有。」
奧斯汀公爵挑挑眉,臉上的神情頗為得意。
「來來來,我和你仔細說說。」
本來夙杳讓奧斯汀公爵打听的就是尼爾公爵的家事。
好在他和尼爾公爵之間關系還不錯,當時只是隨意的問一問,卻沒想到尼爾公爵居然真的告訴了他。
「那老頭也說了,伊莉莎確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現在他的手下在找當年那個被抱走的孩子。」
奧斯汀公爵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別提有多震驚了。
因為還有另外一件事讓他有些拿不準主意。
「伊莉莎和你表哥之間有婚約,你說到時候這婚約可怎麼辦啊。」
「表哥?」
「對呀,就是現在的王子殿下。」
夙杳︰臥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我居然把男主給忘記了。
還好是男主,無傷大雅,沒事沒事!
夙杳安慰了自己一下,「我覺得吧,當初這個婚約是尼爾公爵的女兒和表哥之間的,既然尼爾公爵的女兒不是伊莉莎,那她和表哥之間根本沒有關系啊。」
讓偽女主做她的嫂子,想的挺美,也得看看她答不答應。
奧斯汀公爵點點頭︰「說是怎麼說,可是那孩子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啊。」
「也許被人隱藏的線索而已,父親,我之前應該跟你說過我認識一個女生,她長得很像尼爾公爵夫婦吧。」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