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盯著伊麗莎白窈窕的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色眯眯的問道︰「真的要你干什麼都可以嗎?」
「上鉤了!」伊麗莎白心中竊喜,故意挺了挺胸,讓它們看起來更加飽滿。然後用嫵媚的語氣對陳逸說道︰「是呀,讓我干什麼都可以。」
陳逸咧嘴一笑︰「那你能先去刷個牙嗎?」
當!
袖子中的小刀‘ 當’一聲掉在地上,伊麗莎白再也忍不住了,她瘋了一樣向陳逸撲來,口中叫道︰「啊~!!!我跟你拼了!」
可惜她的拳頭捶在陳逸胸口上就像撓癢癢一樣,反而把自己的手捶的生疼。
「夠了!我舌忝!」特納忍不住大吼一聲。
「這就對了嘛!」陳逸揮手斬斷特納身上的繩子,讓他可以自由活動。然後握住伊麗莎白的手腕將她控制在自己懷中,戲謔的看著特納。
特納屈辱的在陳逸與伊麗莎白面前跪下
「威爾,不要!」伊麗莎白在陳逸懷中掙扎著,想要阻止特納的動作,可以她的力氣怎麼可能逃月兌陳逸的掌控,只能看著特納的頭漸漸低下去,將甲板舌忝的一干二淨。
全程陳逸都在一旁漠然的看著,他可是記得剛剛在沙灘上特納可是喊著要干掉自己,所以這點懲罰不過是開胃菜罷了。
見特納舌忝完,陳逸松開伊麗莎白。
「特納!你沒事吧!」恢復自由的伊麗莎白連忙跑到特納身邊,一臉關切。
特納臉色難看的搖搖頭,怨毒的了陳逸一眼後,站起身一瘸一拐的甲板的角落走去。
他早在出發之前就與嘯風和東印度公司的海軍達成了交易,等將杰克救出來後,就將他交出去。用杰克換取黑珍珠號,他要用腳下這艘船去對抗戴維‧瓊斯,救出自己的父親。
到時候嘯風與海軍的人齊聚,就算陳逸再厲害也絕對不是那麼多人的對手。
看著特納的背影,陳逸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熟知電影劇情的他怎麼會忘了特納出賣杰克等人的這一幕,可以說特納與伊麗莎白就是加勒比海盜這部電影中最大的坑,不光坑他們自己,還坑杰克等人。
這個白痴居然想著和一個狡猾無賴的海盜做交易,還期望著對方能夠遵守約定!像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劇情光環的作用早就被尸沉大海了
突然,陳逸注意到周圍的人都十分畏懼的看著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個惡魔一樣,他們都被陳逸的表情嚇到了。
不動聲色的收回笑容,陳逸心中暗道︰「怎麼最近總喜歡把自己當成一個反派,這樣下去可不行」
不過話說回來
「當反派是真的爽啊!」
心情舒暢的陳逸看誰都感覺順眼,注意到甲板上剛剛特納舌忝過的位置還有一些水跡,便將負責洗甲板的杰克叫了過來。
「把這里擦干淨,以後就讓特納先生接替你的工作吧!」
不遠處的特納听到陳逸的話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緊,但杰克才不會管他,一听自己以後不用擦地了連忙站起來問道︰「陳逸閣下,那我以後做什麼?」
陳逸瞥了一眼他胸前掛著的那個羅盤,心中頓時有了決定。
「以後,你就做我的領航員吧」
無邊無際的大海上,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只有黑珍珠號孤零零的航行在平靜的海面上,天色逐漸昏暗下來。
船艙中,伊麗莎白正在給特納擦拭著傷口,經過白天的事情,兩人之間的芥蒂已經消失,這可能是目前對他們來說唯一的好消息了。
突然,伊麗莎白听到甲板上有些騷亂。兩人對視一眼,一同順著樓梯走上甲板,見人們都趴在船舷邊看著什麼,于是他們也走了過去想要一探究竟。
原來不知何時,海面上突然飄來數不清的小船,每艘小船的船頭都放著一盞油燈,船上坐著一兩個人,向著與黑珍珠號相反的方向飄去。
這些人的表情十分麻木,缺少生氣。
陳逸也站在船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下面這些人,發現他們的狀態很奇怪。
明明已經死了,按理說他們正處于靈魂狀態,可奇怪的是他們都有,並不像正常靈魂體那樣常人無法觸踫。
這時,伊麗莎白突然指著一艘小船叫道︰「看!是我的父親!我們已經從戴維‧瓊斯的牢籠里逃出來了!」
原來伊麗莎白在其中一艘小船上看到了自己的父親。
「爸爸!看這里,我在這里!」她高興的對著自己的父親揮手,試圖引起對方的注意。
可這時,陳逸卻悠然自得的靠在船舷上,對伊麗莎白淡淡的說道︰「別叫了,我們還沒出去呢」
陳逸的話讓伊麗莎白變了臉色,如果他們還沒出去的話,那豈不是說
她呆呆的看著小船上自己的父親,最終還是不能接受自己父親已經死亡的現實,扯開嗓子對他大聲叫道︰「爸爸!」
似乎是听到了伊麗莎白的叫聲,她的父親轉頭向黑珍珠號望來,一眼就看到了船舷邊的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你也死了嗎?」他疑惑的問道。
「不我沒死。」伊麗莎白搖搖頭,見狀她的父親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沒有哪個正常的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死亡。
「那就好,我想我已經死了我看到了一個盒子好像很重要里面有一顆心髒我听說如果你要刺中它你的心就會取代它的位置永遠航行在大海上鬼船不能沒有船長」他雖然已經死了,但還是想盡自己的能力給女兒一些幫助,斷斷續續的說著自己臨死前看到的東西。
陳逸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神色,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對方說的就是戴維‧瓊斯的心髒。
這個世界中有一些詛咒很詭異,陳逸並不想拿自己的心髒開玩笑,看來到時候還要找個人替自己刺穿這顆心髒
陳逸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特納,心中有了合適的人選
此時伊麗莎白完全听不進去,她從船上找來一根繩子向自己的父親拋去,想要將他拉到黑珍珠號上。
可她的父親卻輕輕搖頭,並沒有抓住伊麗莎白跑過來的繩子,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去了
「伊麗莎白,我為你感到驕傲」他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