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我的以後必定有你

作者︰欣然一笑T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兩人和好了,公主府的下人們也松快不少,這幾日徐錦寧可沒少折騰他們啊,這會兒看他們手牽手的回來,各個臉上都露出松快的笑容。

脾氣也鬧夠了,也該談到正事,徐錦寧當下吩咐管家去準備一些茶點,要跟溫丞禮一邊下棋一邊談事。

棋是真的沒下成,都是溫丞禮一人對著棋盤自己手持黑白子對弈,因為徐錦寧正拿著這兩天從北境、夏國、巫國送來的幾封信箋。

從徐錦恆帶兵到北境後,那蠻夷之人被打的節節敗退,好幾次方無涯都要帶人打到對方的大本營去,偏偏關鍵時刻北境總是突降大雪,阻撓了他們的行軍步伐,許多將士們的尸體被冰雪覆蓋都沒能找回來。

方無涯名義是寧國北境的州府,實際卻是溫丞禮的人,這一點徐錦寧清楚,徐錦恆卻不知道,故而在徐錦恆抵達北境當天,他便將黎皇後給他的那支軍隊再度隱藏起來,用北境的守城軍與之對抗。

還好徐錦恆用兵如神,沒費吹灰之力就輕松贏了好幾場勝仗。

「信上說昭兒受了一些輕傷,也不知道傷的怎麼樣。」

徐錦寧擔心的把書信放到桌子上,「父皇這次也沒有直接下旨讓昭兒回寧,而是讓他自己做選擇,怕是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帝選之人。昭兒也是個死性子,擰得很,北境那麼多軍醫怎的就需要他在那兒治病救人了呢,真是不讓人省心。」

溫丞禮勸慰道︰「太子殿下也是看不得邊關將士受苦,他們在前線打仗,作為寧國太子卻要逃竄回國,怎麼說也說不過去。」

「但邊關除了大皇兄和方無涯之外並無人知曉他的身份,他只是以為一名普通百姓的身份前往的啊,這小子,真是……哎,不說他了。」

溫丞禮輕笑︰「寧兒許久沒見到昭兒,應該很想他吧。」

「何止是很想,我都想把他拽過來痛打一頓了,這麼不听話,怎麼就不能按照計劃行事呢,非得要自己去瞎折騰。」

說到徐錦昭,她真的又氣又愛了,「希望這傻小子能夠好好保護自己,別讓我們擔心。」

「皇後在天之靈,自會保佑太子殿下平安順遂!」

徐錦寧眼楮一紅,「是啊,母後會保佑他的。」

她嘆口氣,又說︰「夏國那邊暗線來信,左遷這幾日已經住在霍驍府上了,只是還沒有查到德妃和徐錦晟的下落,你覺得他們會去夏國找霍驍麼?」

溫丞禮說︰「他們別無選擇,左遷會是他們最後的依靠。」

徐錦寧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既然北境和夏國那邊的事情暫時不需要我們操心,那我們還是操心操心怎麼對付霍娉婷吧。」

「今夜我會跟她悄悄見面,將假的邊防圖交予她,明日王楚楚死亡的消息暴出來,和帝必定會派人前去捉拿,至于我……我的身份消息會敗露,和帝也會逼迫你對我盡快下手,以絕後患。」

徐錦寧走到他面前,從他的臂彎中鑽進去坐到他懷里,臉貼在他的臉上,感受著他的氣息,語氣里盡是不舍︰「雖然是我們計劃的,但我一想到你會死,我就難受。你給我記住,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讓你死你覺得不能死在我前頭。」

溫丞禮放下棋子伸手抱住她的腰,「胡說什麼,你我都不會死。」

徐錦寧心疼的問︰「離開夏國這麼久,你肯定特別想念他們吧?」

溫丞雨現在也不知道情況如何,許久沒有她的消息傳來,但溫丞禮這邊的消息應該是不會少的,若她出事,溫丞禮還不得長上翅膀快馬加鞭的趕回去啊。

「夏國于我而言是一份責任,從出生開始便有的責任。」

而你這里卻是我一生都想要停留的港灣,只有在你這兒,我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我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溫丞禮沒有說出口,只是抱著徐錦寧的手又用了幾分力,恨不得把人蹂進身體里。

「你的責任便是我的責任,我們風雨同舟,患難與共,共同創造一個沒有戰爭、死亡的太平盛世,如今我寧國危機已經解除,按照之前的約定我也會努力幫你把夏國的事情解決掉。」

徐錦寧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問︰「溫丞禮,那你有沒有想過除掉霍驍和聶白以後呢?我們以後會怎麼樣?」

「我的以後必定有你!」

徐錦寧身上的味道好香,淡淡的梅花香味兒,真是讓人著迷,興許是她剛剛吃了甜點的緣故,她身上還有股淡淡的甜味,真是忍不住想要把她吃掉啊。

直到管家過來詢問晚上要吃些什麼,溫丞禮才戀戀不舍的把人松開,徐錦寧卻是惱怒的瞪了老管家一眼,讓他多事,什麼時候出現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晚膳還是比較豐富的,這些也都是溫丞禮特地讓廚房按照徐錦寧的口味做的,不管徐錦寧怎麼跟他說,他都沒有讓她喝酒,讓人給她煮了一些甜湯。

徐錦寧肩膀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晚上臨行前,溫丞禮特地將調制好的藥膏給她涂抹上,還說這藥膏用完之後身上不會留疤。

今天晚上是溫丞禮與霍娉婷見面的日子,徐錦寧心里不吃味兒那是假的,特地讓豐禹跟上去。

溫丞禮倒是從來沒有問過她寧國邊防圖被放到哪里了,從琳妃墓回來後他只字不提這件事。

徐錦寧也沒有把邊防圖帶回來,還是留在肇寒老將軍的茅草屋了。

夜間,徐錦寧目送著溫丞禮離去後,坐在房間里唉聲嘆氣的,也不知道現在溫丞禮跟霍娉婷見面了沒有。

一道黑色的人影迅速從窗口竄了過去,徐錦寧只覺得背後涼颼颼,回頭一看,卻見歐陽怵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這麼無聲無息,哪怕是殺了她,估模著都不會被人發現。

徐錦寧心情不悅︰「歐陽先生這麼晚了還來本宮這兒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歐陽怵雖然是為父皇做事,可膽子也太大了,竟然三更半夜的跑到她這里來,萬一她現在正在月兌衣睡覺,豈不是要被他看光了?

實在是放肆!

歐陽怵從懷里拿出一封信︰「長公主還是先看看這個吧!」

徐錦寧沒好氣的拿過那封信,展開一看,里面的字體是她沒見過的,「這是什麼字?」

「寧國最古老的一種文字,長公主可有看出什麼古怪?」

徐錦寧搖頭把信還給他︰「我不認識這些字,你拿這個來做什麼?」

歐陽怵說︰「既然公主不認識,那微臣再去問問別人就是,這次冒昧打擾長公主是為了溫丞禮的事情。」

「他怎麼了?」徐錦寧故意裝傻。

「溫丞禮的身份有些特別,赤羽軍的人曾經好幾次前往夏國打探,都是無功而返,不是找不到證據,而是有人刻意將溫丞禮的身份掩藏起來了。

不巧的是,赤羽軍曾在夏國境內看到屬于長公主的紅影衛,微臣只想知道長公主是什麼時候派人去的夏國,去夏國又有什麼目的?」

徐錦寧被他這質問的口氣氣到,「你這是在審問本宮麼?」

「微臣只想搞清真相也給皇上一個交代,畢竟這是皇上交予微臣的任務。」

歐陽怵又把袖子里的簡略畫像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展平給徐錦寧看,意味深長的說︰「這幅畫乃是微臣夏國一友人查到的,畫上的人與駙馬有八分相似,不知公主殿下看完覺得如何?」

徐錦寧瞥一眼,那畫像上畫的不是溫丞禮又是誰,但她依舊矢口否認︰「這畫如此粗糙,若溫丞禮長得是這個樣子,本宮當初絕對不會選他做駙馬,也不知道是哪個腌臢畫師畫的,不堪入目。」

「微臣也覺得這畫像之人與駙馬有著不同的地方,當然指的不是他們的容貌,而是身份……」

說到此,歐陽怵特地觀察了一下徐錦寧的臉色,果然見她緊張起來。

歐陽怵繼續道︰「畫上之人乃是夏國那位神秘的太子殿下,我們的駙馬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因家中突遭苦難不得已進宮當了太監。長公主,微臣還听說了一件事,就是當初駙馬進宮的時候,太子殿下似乎曾中過毒,而且……」

「夠了,您到底想說什麼?」

徐錦寧大致猜到歐陽怵這次找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了,他大概率已經知道溫丞禮的身份了︰「歐陽怵,本宮感念你之前救過我和駙馬,也救過大皇子和父皇,故而對你客客氣氣的,但你別蹬鼻子上臉再三挑釁本宮。」

「微臣不敢!」

「哼!你敢的很,如今都能指著本宮的鼻子數落駙馬了,明日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歐陽怵說︰「公主誤會了,微臣並無惡意,這幅畫像微臣並沒有要交給皇上的意思,今日來找您也只是因為有個故人想要見見他。」

「見他?溫丞禮?」

「沒錯,那個故人也是夏國之。」

徐錦寧心中一緊,「是誰?」

歐陽怵說︰「夏國,黎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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