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紅錢永年還有王延慶用萬分同情的目光看著張帆。
張帆這一路上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他們也可以想象的出來以前李大道和張帆在山上的日子是怎麼過的,你看看這李大道是什麼脾氣,張口就罵抬手就打,張帆我還受了這麼多次傷。
王延慶摟著張帆的肩膀從他口袋里面拿出來也不知道什麼東西就要往張帆的嘴里面塞。
張帆什麼也不想吃,直接就把他手上的東西給拍掉了。
王延慶也不生氣,眼楮紅紅的跟張帆說,「張帆啊,我覺得你太不容易了。」
廢話。
張帆不容易這麼多年了還用得著他說,因為剛才中了幻術張帆的心里特別不爽。
怎麼就中了幻術呢?
還以為經歷了那些鐵劍之後後面就已經是一馬平川了,沒想到居然在棺材這又著了道。
胡玉紅和錢永年各自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一個黑色的藥丸遞到了張帆的面前,跟他說這都是他們平日里在家里面精心修煉的,用的都是最名貴的藥材。
張帆也沒有想吃他們倆藥丸的意思。
他模了一下他的肚子,這麼說那個小蟲子還在他的肚子里了?
「師傅,你剛才有沒有把那個小蟲子弄出來?」張帆抱著一絲絲的幻想問李大道。
剛才李大道可是用他的皮鞭子差點把張帆給勒死,短暫的昏迷里李大道是不是已經把那個小蟲子給解決了?
可是李大道卻非常失望的搖搖頭。
那個蟲子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弄出來呀。
張帆的臉一沉。
這麼說那個小蟲子還在他的肚子里。
「師傅,你說這個小蟲子在我的肚子里那我是不是馬上就要死了,外面那個小蟲子直接都能把肉給咬掉一大塊,要不是及時弄出來的話估計把我的骨頭都給吃了!」
張帆這麼一說胡玉紅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我說人家喊你師傅你還在那愣著干什麼呀,還不趕快把那個蟲子給它弄出來,這一路上張帆可沒有少吃苦啊。」
錢永年也忙不迭的從口袋里面掏各種各樣的東西,雖然他們的修為比不上李大道但是這麼危急的時刻也想試一試,王延慶摟著張帆的一個肩膀安慰著他,千萬不要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他總覺得那個小蟲子現在安安靜靜的在張帆的身體里,如果張帆一激動的話說不定那個小蟲子就開始咬他了。
李大道從口袋里面拿出來一個黃色的小藥丸,放到了張帆的嘴邊。
張帆想也沒想的就把它給吞下去了,他的表情變得異常痛苦。
王延慶和胡玉紅特別緊張的盯著張帆問他到底怎麼樣,是不是肚子很疼啊,如果肚子很疼的話他們現在可以盤腿坐下來把真氣輸送給張帆,讓張帆也調動起來自己的真氣對抗肚子里面的那個小蟲子。
其實張帆之所以表情痛苦並不是因為肚子里面有什麼反應,而是李大道給他的那個小藥丸實在是太難吃了。
平常藥丸都是黑色的,你看胡玉紅還有前幾年拿的不都是黑色的嗎,李大道的藥丸也應該是黑色的,這個之所以是黃色的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功效啊,什麼功效張帆已經顧不上了,吃了再說吧。
他差一點又把那個黃色的藥丸給吐出來了,這是什麼玩意兒做成的,又腥又臭。
但是李大道以及快的手速在張帆的後背上拍了一下,張帆一伸脖子就咽了下去。
所有的人都認真的盯著張帆,好像看他接下來會有什麼表現。
張帆暫時沒有什麼反應,但是他問李大道吃下這個藥丸是不是那個小蟲子就會死在他的身體里面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威脅了?
李大道居然搖搖頭。
「只能說暫時壓制住了,這種小蟲子我可沒有見過,我只能保證在最近的三天里面應該沒事吧。」
張帆差一點跳起來打李大道一拳。
說這個古墓里面已經沒事的是他,讓張帆著了道的也是他,再吃下去那麼苦的藥丸,而且不能保證張帆平安無事的還是他,有你這麼當師父的嗎。
可是張帆已經沒有力氣了,而且他也害怕劇烈運動真的會引起肚子里面那個小蟲子也有劇烈的反應。
胡玉紅和王延慶就在旁邊勸張帆,沒關系的,等到他們辦完了這件事之後,回到家里那有的是奇珍妙藥,還不信治不了這個小蟲子了。
胡玉紅和錢永年把他們一直都拿在手里面的小藥丸遞到了張帆的嘴邊,勸他趕快吃了,雖然這些小藥丸對付不了那個小橙子但是可以延年益壽,可以增強張帆的真氣,身體強壯了,如果那個小蟲子打在里面造次的話張帆也有辦法壓制住他。
李大道看著張帆點了點頭,也有些道理。
張帆就把師姑還有師叔的藥丸也給吃了。
他們兩個人的藥丸充滿了清香,吃過之後張帆就覺得舒服多了。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先這麼辦了,張帆站起身來轉過頭看那個大棺材。
所有人的注意力也來到了那個大棺材。
此時的李大道手里面拿著符嘴里面念念有詞,他拿的那些符可不是一張兩張而是一大把,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些符轟了一下燃燒起來,李大道把他們扔到了棺材上面!
只看到一陣黑煙迅速的從棺材里面升了起來然後化作烏有。
這就把里面那些小蟲子給解決了嗎?
李大道告訴大家沒事了。
李大道看著張帆說,這件事情算是他大意了,知道棺材里面還有機關的話他會提前燒一堆符的,可是那個小蟲子既然已經進入了張帆的身體燒符是沒有用的,所以現在的事情是把蝴蝶文的秘密解開,等回去之後李大道再給張帆把那個蟲子給弄出來。
張帆沒有多說,繼續用那個撬杠把棺材蓋給撬開了。
厚重的棺材蓋掉在地上發出了轟隆的巨響!
眾人順著頭朝著棺材里面看去。
一陣驚愕!
按說這應該是千年以前的一個古墓了,這里面的尸身保存的還真是蠻好。
雖然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樣栩栩如生,但是勉強可以看出來那個人是個女人,而且長得還挺好看的。
這個尸身就這麼安靜的躺在那兒,皮膚呈一種蠟黃色,眼楮微微的閉著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她的頭上戴著一頂純金的皇冠,上面綴著各種各樣的寶石,在不甚明亮的墓室里發出令人贊嘆的幽光,身上的衣服是腐化最快的,變成了深咖啡顏色,但是她戴在脖子上的項鏈還有手上的金環以及身上一圈一圈的寶石並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變得黯然。
那是一個女人?
王延慶不由的說了一句,他一直以為這個墓應該是一個地位很高的族長,族長應該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