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他有兒子

作者︰落寞的狗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還好現在是深更半夜的,即便是張帆啟動了保時捷遠遠的還是能夠看到亦椿大師的車燈在山路上慢慢的下去了,沒多大一會兒張帆和沈無極就跟上去了,不過還像剛才一樣不敢跟的太近,害怕被亦椿大師發現了。

可以在旁邊感嘆,從來都沒有見過亦椿大師穿著普通的衣服開著車的樣子,這個樣子的亦椿大師他還真的有點認不出來了。

張帆在旁邊嗤之以鼻。

雖然他沒見過什麼世面但是在山上的時候听李大道講過下面的事,別看亦椿大師總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但是有很多和尚都是花和尚,難道你沒听說過那些稍微有點名氣的寺廟都是憑什麼賺錢的嗎,那和尚手里面有的是錢,一輛寶馬車算什麼呀,一件普通人的衣服算什麼,有很多還在外面買了豪宅。

作為正義化身的張帆听到這樣的話忍不住搖頭,雖然早就已經听說過寺廟利用香火掙錢,這也不是什麼新聞了,出家人掙點錢修繕一下寺廟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對于假和尚和花和尚真是接受不了。

遠遠的看到了前面的那輛寶馬車順著山往西邊去了,西邊既是中江市的城區也是海邊。

張帆心里面隱隱的知道亦椿大師要去哪兒了。

他肯定不是去城區。

沈無極似乎也猜到了,前幾天還是他在海邊踫到亦椿大師的。

要知道這個亦椿大師有貓膩的話還不如當時就跟蹤了呢。

張帆嘿嘿一笑,「那你當時怎麼不跟蹤,我告訴你啊,一會兒要是真打起來的話你別在我旁邊礙手礙腳的,要是搶到什麼寶貝或者是錢的話你也少跟我搶啊,你們家里面有的是錢。」

沈無極看著張帆真是無奈。

這個家伙本事大,但是也特別的貪財,而且還小心眼兒,剛才不就是被他的蟲蟲咬了一下手指頭嗎就狠狠的拽他的頭發,這種人真是不可交啊。

雖然心里面是這樣說的但是沈無極還是挺佩服張帆的,別看又貪財又小心眼兒可是辦起正事來一點都不含糊。

就拿今天的這件事來說吧,他還有王家樂以及兩個丫頭都給支走了,在大獅子後面一躲就是三四個小時,普通人根本就做不到。

看來這小子的真功夫可不是白來了,看著那張帆認真開車的樣子沈無極心里面居然對他生起了一股難以描摹的敬佩之情。

話說這種敬佩之情沈無極可是很少有的,即便是對于他的老爸也從來沒有,

遠遠的看到了亦椿大師的車子停在了沙灘的旁邊,然後就是亦椿大師從車里面鑽出來之後以不太快的速度往那邊走。

張帆今天白天的時候可是見過亦椿大師的樣子,能夠走這麼快已經很難得了。

在亦椿大師的手里面提著一個黑色的小布包,估計就是電話里面那個人要的貨吧。

張帆和沈無極也遠遠的把車子停了下來,徒步往前走。

因為亦椿大師走的並不快,所以張帆和沈無極走的也不快,海邊的風很大而且帶著潮水的味道,張帆真害怕前面的亦椿大師被凍死在半路。

想想以前的亦椿大師意氣風發仙風道骨的樣子,再看看前面那一個小小的影子張帆都覺得他有些可憐了。

也不知道那個人手里面拿著亦椿大師什麼樣的把柄,居然讓亦椿大師深更半夜的給他送貨,那個把柄肯定是非同小可。

就這麼走了大約有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張帆看到了一個不太高的山,其實這個海邊離筆架山的山脈並不是很遠。

在山腳下散落著很多別墅,這些別墅都是度假用的,還有一個好听的名字叫做美麗的夏威夷。

看著和尚走向了一棟別墅之後張帆沖著沈無極使了一個眼色,沈無極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呢但見張帆朝著那邊跑去。

張帆來到別墅的時候站定了腳步,平定這呼吸。

轉過頭一看,沈無極的家伙跑哪兒去了?

剛才不是給他使過眼色了嗎,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勁兒呢?管他那麼多,反正也沒想讓他來。

這棟別墅看起來略微有些年頭,深更半夜黑乎乎的,一盞燈也沒有亮。

和尚此時已經來到了別墅的門口,抬手敲了敲門,里面的人反應的非常神速,好像早就已經等著了,門被打開了,好像是被一只手給拽進去了,從門被打開還有關上門只用了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就算是里面亮著燈也未必能夠看清楚情景。

張帆慢慢的靠近。

繞著別墅走了一圈之後停了下來,他可以感覺出來窗戶後面有兩個人,雖然屋子里面的燈光不明亮。

踮著腳看得進去,昏黃的燈光下有一張大桌子,桌子的兩旁坐著兩個人,一個是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人另外一個就是亦椿大師。

這個黑色的袍子張帆實在是太熟悉了,這不就是他已經好久沒見的黑袍人嗎。

他的心頭一陣激動,看來推測是對的,亦椿大師果然有貓膩,而且還是和張帆尋找的那個神秘組織有關系,話說這個神秘的組織到底有多龐大呀,他們好像認識所有的有頭有臉的人呢。

桌子上放著一個黑色的大包。

黑袍人也不知道跟亦椿大師說了什麼,亦椿大師臉色復雜的點了點頭。

黑袍人打開了那個黑色的大包。

原來是一大包的現金。

張帆自從下山之後也收了不少錢,可是卻沒有收過現金,都是手機轉賬的。

目測這麼一大包的現金怎麼也有個上千萬吧,而且里面還有很多面額比較大的歐元,張帆是看到上面的英文字母才猜測出來的,估計要全部是人民幣的話亦椿大師提不動。

真沒想到亦椿大師居然還有歐元啊,神光寺比他想象中的油水大多了。

看到錢之後那個黑袍人居然激動的把頭上的帽子給摘掉了,和張帆以前見到的那些黑袍人略微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在永輝大廈見到了那些黑袍人以及還有那個廢棄的工廠里的黑袍人都有點害怕光,他們的臉色蒼白,見到光好像就有一種鬼魂要魂飛魄散的感覺。

可是這個人的臉色雖然白但是好像並不怎麼害怕光,他笑著拍了拍那些現金,「令公子應該恢復的差不多吧?」

亦椿大師點點頭。

張帆馬上就不明白了,令公子是啥意思呀?令公子指的不就是亦椿大師的兒子嗎,這位可是亦椿大師呀,當了一輩子的和尚,他往哪里有孩子呀?

「要不是你當初那麼猶豫的話根本就不用花這麼多錢,做為一代大師,弄幾條人命難道還需要花錢嗎?」

這說的是什麼狗屁話,亦椿大師一直都是被人崇敬的大師,難道就因為你是大師就可以隨隨便便的草菅人命嗎。

亦椿大師說了一句阿彌陀佛,對面的黑袍人居然哈哈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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