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青淡淡的說道︰「那器靈是只犰狳,肉身力量不次于我,但攻擊能力不足。」
他接著說道︰「我身上有禁制,所以他沒有感覺到我的存在,如果沒有禁制,它聞得我的血脈,戰力還會弱三分。」
「是這樣子的,我老爹那麼強都還要對他老爹忌憚三分,就是因為血脈的關系。」白墨在一旁補充道。
林芃驚訝的看著炎青,他知道炎青一族在器靈界很強,但他卻不知道他們還有血脈壓制的情況。
炎青突然問道︰「那人剛剛說還會再見的是什麼意思?」
林芃回道︰「我也覺得很是奇怪。」
白墨忙說道︰「一定有問題,我們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以防萬一。」
林芃看了看兩人,說道︰「既然這樣,我們盡快趕路吧,以免夜長夢多。」
突然想到了什麼,林芃接著說道︰「根據那兩個老頭的測算,這浯國會有人對院長和師兄不利,我們也要小心,一旦天數有變,保不齊我們也會有危險。」
炎青兩人點了點頭,越是接觸人多,在這位面就越是危險。他們已經不可能做到獨善其身了,當他們選擇作為芣城人,作為岳國人的時候,所有作為這些的責任也會隨之而來。
出了城,幾人開始御空飛行,按照時間,最快這一兩日便會和院長他們會合。也就是說,危險或許也要在這一兩日到來。
到了傍晚時分,趕了一天路的幾人,準備在一棵有些高的茂密大樹上過夜。
就在幾人盤坐于寬大的樹枝上,聊著天的時候,幾人發現遠處隱隱約約有隊行人朝這邊走來。幾人調勻了氣息,靜靜的看著那群人由遠及近。
因為天色昏暗的關系,林芃幾人在那群人走到樹下位置才看的清楚。
這是一隊陰陽教徒,他們有序的排隊走著,他們身著黑衣,不言一語,走路又輕,看起來像是來索命的小鬼一般。在這里看到陰陽教徒不算奇怪,陰陽老人就是浯國人,他在自己的國,發展自己的實力一切都理所當然。
林芃看著這陰陽教徒,想著芣城那些被蒙蔽的人們,何等的悲哀啊。算了,還是不去想了。
待那群人走遠,幾人又攀談了一會,便早早的睡下了。
次日辰時,幾人又上了路。近一月的趕路,幾人有些乏累,林芃眼前只希望早日和院長他們會合,好早一些時間回到學院好好休息兩日。
午時時分,就在幾人準備休息,吃些飯食的時候,一陣激烈的打斗聲從遠處傳來。
林芃幾人找了個好隱蔽的位置,尋聲望去。只見一群黑衣人正與幾個身著玄衣的人打斗在一起。那群黑衣人看樣子大概有幾十人之多,而那身著玄衣者,也只有三四個的樣子,這戰況看起來有些慘烈啊。
炎青問道︰「我們要不要幫忙?」
林芃搖了搖頭說道︰「看看情況再說。」
炎青沒有在說話,只默默的看著那場爭斗。
林芃看的津津有味,那身著玄衣者不過幾人,卻與那幾十人戰在一起毫不勢弱,真的是難能可貴啊。
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慌忙站起身來,看了看那人群中身著玄衣的幾人,沒有猶豫,直接從隱蔽處沖了出去,準備殺入敵群。
白墨還好,坐在林芃肩頭,炎青卻傻了眼,根本不知道林芃在做什麼,不過他還是選擇相信他,也跟著沖了出去。
林芃接過炎青扔過來的精鋼合金槍,一抖,須彌之力附在槍身上,頓時槍身上藍色幽光閃耀。未收手,之類殺入人群。
炎青也提著他那桿金槍附上黑炎業火,殺入人群。
頓時那群黑衣人開始有所死傷,須彌真水的腐蝕,加上黑炎業火的灼燒,這群以修煉神魂和精神力的信徒,瞬間絕望了,因為他們所修煉的正是這兩種物質天克的。
一炷香的功夫,那群陰陽教的黑衣信徒就被幾人殺得躺倒一地,死傷慘重。
不遠處,一位身著玄衣的少年拱手一禮說道︰「感謝英雄相救,不知英雄高姓大名。」
林芃忙問道︰「你們是玄法學院的吧?」
聞言,幾人開始有些戒備的看著林芃二人。
那少年戒備的說道︰「敢問兄弟有何事?」
林芃搖了搖頭,忙說道︰「學長,我,林芃,來接應你們的。」
那幾人突然變的興奮起來,那少年笑著說道︰「原來是林學弟,早有耳聞,今日一見……」
林芃擺了擺手,說法︰「院長呢?我師兄呢?」
那少年回道︰「我等與院長及余兄是分兩路走的,我們約在十里外的土地廟會合。」
林芃忙問道︰「學長,快帶路,晚了就來不及了。」
那少年皺起了眉頭,突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忙點了點頭,走在了前面。
幾人走了大概七八里的路程,這時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眼前,尸橫遍野,大多都是黑衣信徒和一些江湖打扮的專門接燒殺搶掠的雇佣兵。